修罗场,当着天神的面被爹爹强吻了
妙清境的日子闲散无聊,玉案托腮坐在石桌前,纤细的手指敲打着桌面,鸿蒙日日总想和她欢好,不仅在卧房,只要他想,在书房,在膳房甚至会在院子里,虽然她…也有享受到,但是被囚禁的滋味终究是让人气不顺。她曾问她为何体内真气竞然不再相冲,鸿蒙很平静的告诉她,他是用术改了她的体制,让她可以Yin阳相融。淡淡的说出这么惊人的事情,她的体制与她几百年来所修术法相关,对于一个普通的仙来说,想改变体制到Yin阳相融需要千百年的修炼,但他竟然轻而易举的说改就改,恐惧于他深不可测的法力,内心多少也有些不爽,改或者不改,他从未想过要征求他的意见,心里把他来回骂了个遍。鸿蒙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其实他也很委屈,从出生起就在刀尖舔血,对他而言拳头是唯一的真理,从未有人敢质疑过他,他便以为这世事理应如此,杀伐决断都当是他一个人的事,商量一词对他来说无法理解,也没有意义。可惜此刻他无暇顾及小狐狸在想他什么,对面衣袂飘飘的男人上挑的狐狸眼正挑衅的打量着他。“鸿蒙,多年不见,你的法力到不见Jing进一点儿。”
“青絮,别来无恙。”他礼貌的拱手,嘴角竟带了些若有若无的笑意。若说这千万年岁月里有谁能让他放在眼里,就只有对面这只千年老狐狸,青丘的青絮帝君。每一年他们都会相约在妙清境切磋,他是这世间唯一一个能与他打个平手的人,自然也让他高看一眼,只是不知为何他消失了几年,听一洛说起,他是在寻找什么。阔别多年,他有些兴奋,毕竟好久不曾畅快的打过一架了。来不及多想,对方已然一掌击来,两个上古神仙你来我往的过招,自然引起了不小的动静。玉案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地面都在震荡,她扯着一旁小远的袖子,惊恐的喊“妙清境要塌了!我们快跑吧!”谁曾想小远只是不咸不淡的翻了她个白眼,显然习以为常,“没事没事,尊上在和人打架呢。”
玉案愣了愣,顿时来了Jing神。无聊了这么久,终于有热闹可看了。她拍拍裙摆,朝着震源中心去了。
刚蓄了八分力要攻出一掌的青絮,眼角余光撇到湖边站着的小人,突然浑身僵硬的愣住了,一动不动的呆立着。鸿蒙见他神情有异,也收了势,朝他目光所在瞧去。玉案正呆呆的看着漂浮在半空的青絮,她晓得爹爹是会武的,她却从不晓得爹爹竟然强大到可以和鸿蒙切磋,她也不曾想到躲了这么久的人,会在这里遇见。
那一日,醉酒的爹爹将她压在身下,柔软的唇摩擦着她的耳畔,沙哑的嗓音声声质问,她为何总是要替他寻妻,可知道他心心念念想要的人不过是一个她。想到那时的情景,玉案脸颊通红,朝着林子深处逃去,青絮脸上的表情震惊惊喜转换,转身就要追上去,却被鸿蒙拦下。高大的天神面色有些不悦,他再不懂人情也看书他们之间有旧,“你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冷,藏着火苗。
“鸿蒙,那是我闺女!”青絮来不及和他解释,拍开他的手就追了上去。鸿蒙神尊愣在原地,她是青絮的女儿?为何这么多年他不曾听闻好友曾娶妻生子?但她确实是只狐狸,青絮也是只狐狸,这么一想也合情合理…鸿蒙脸颊上莫名染了一层红晕,他竟然和老友的女儿,自己的后辈日夜欢好,真是把老脸都要丢尽了。鸿蒙边想着,边朝着二人离开的方向追去,若他要和青絮说让玉案跟着他,他会答应吗?
步入林间,鸿蒙瞪大眼睛,被眼前的画面惊的说不出话来。玉案正被青絮压在树上亲吻,他吻的急切投入,玉案只能抬头承受着,嘴巴被强制张着,一丝晶莹顺着嘴角滑落。她眼睛含泪,小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突然,青絮被大力拉开,飞出老远,鸿蒙高大的身影立在她身前,他眼睛里的滔天怒火熊熊燃烧。“青絮,你在做什么!她是你女儿!你竟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青丘帝君因为激烈亲吻和极度兴奋,脸颊染着红晕,原本就妖异勾人的面孔更显的妩媚妖娆,这男人太过漂亮,竟长得比女人还要Yin柔。他狭长上挑的眼睛微眯,紧盯着躲在鸿蒙身后的小狐狸,片刻才移到高大天神身上,男人的直觉让他们彼此之间都感觉到了威胁。“她是我多年前在山间救的红狐,我用法力助她省了百年修行,早早便修成人身,若不是她逃走,她早该是我的妻。”
玉案眨眨眼,猛然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泪水滑落,她竟不是爹爹的亲骨rou吗?鸿蒙神尊身上的气势骤起,透着威压,“她既逃走,便是不愿嫁你,如今她已经到了我身边,受我的庇护。”
青絮帝君眉心一跳,狭长的眼睛里藏着危险,“你当真是个低贱的荡妇,这么快就攀上新欢,忘记你的第一个男人了?”示威般的,青絮将第一个男人几个字念的极重,玉案不敢置信的望着不远处的男人,从小到大,爹爹未曾和她说过一句重话,如今竟然将这样不堪的词都用在她的身上。鸿蒙却天生直肠子,没听出对方话里的弯弯绕绕,毕竟她现在在她身边,她过去如何,他并不在意。
“玉儿,跟爹爹回去。”青絮平复了心情,轻笑了起来,媚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