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喝醉的狐狸爹爹强X了(回忆向)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水滴顺着窗沿滴落,玉案望着水滴出神,脑子里乱成一团。神尊说要娶她做妻,她自然晓得他不是玩笑。能成为战神的妻子,大概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荣耀,何况是她这个身无长物的小狐仙。可是她心里总是有那个温润如玉,清风峻节的公子,他是不是早就把她忘了,会不会已经娶妻。
还有爹爹,她竟又见到爹爹了,原本平静的心,再次见到他,才晓得思念是洪水猛兽般的东西几百年的快乐记忆就这样涌上脑海,若是,若是没有那一夜,是不是她还可以一直陪在爹爹身边。
她向来是被放养着长大的,其他狐狸的正经修炼法术她半点没学到,青丘其他母狐狸会的琴棋书画,写诗论茶也全然不懂。整个青丘,捣乱惹事她到一直能拿个头名。好在有爹爹一直护着,平安快乐的长大,没有一点不顺遂。那是她晓得青絮是个厉害的人物,却不晓得他竟然能和鸿蒙打成平手。
但没有谁不爱自由的,玉案逐渐有些向往外面的世界,每次她提起这些,青絮的表情都很复杂。直到那一晚,她帮忙搭桥的女妖又一次被爹爹从床上丢出去,她竟还没眼色的忽视他充满怒气的神色,和他提了出门历练的事。
青絮的脸色骤然就黑了下来,他眼睛憋的通红,原本妩媚上扬的眼角都气的皱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你你你”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拍门而去。向来被人说健谈毒舌的爹爹,每次与她吵架就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的费劲。她撅着嘴巴姿势不雅的仰躺在床上,满怀心事的躺到深夜,木门却骤然被撞开来,“砰”的一声撞击在墙面上。夜里的凉风吹的玉案打了个哆嗦,她一骨碌爬起来,青絮拿着一手捧着酒壶,白皙的脸颊飞满红晕,狐狸眼里沁着泪,比寻常时候更显的楚楚动人,他摇摇晃晃的朝她走过来。
玉案愣了愣,见是爹爹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却被男人猛的攥着下巴抬高。他恶狠狠的看着她,眼睛里带着醉酒的肆意和狠戾,“啧啧,看看你这张漂亮的脸。”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划过她的唇,惹起了一片毛栗子。
“爹爹…”青絮的动作毕竟僭越了父女的界限,玉案皱眉想要躲开,却被甩开,他力道不大,但因为突然失去支撑,她跌倒在床上。男人竟然栖身压可上来,鼻尖贴着她的,充满了酒气。“爹爹你醉了…”玉案有些害怕的推着他的胸膛,两个手腕却被他的大手禁锢在头顶。
“不许叫我爹爹!”青絮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怒火,眼睛里却是痛苦复杂的情绪。“六百年前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只吊着一口气了,小小的缩成一团,身上的皮毛被血污粘的乱七八糟,看着真是可怜。”
玉案瞪大眼睛望着他,“你…你在说什么?”她竟然是爹爹捡来的?每次玉案皱着眉头问爹爹,她的娘亲去哪里了,爹爹总是笑着同她说,她娘亲嫌弃他长得太标志,不愿和比自己还好看的夫君在一起,所以就走掉了。她端详着青絮比女人还漂亮的脸,深以为然。
“我原本只是想把你当作炉鼎养着…”青絮显然醉的不清,眼睛像蒙着薄纱,纤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他似乎以为自己入梦了…“谁知我会对炉鼎动情呢…所以我忍着不碰你,一年两年十年…一百年…我想着你能发现我的心意…你这不听话的小狐狸却只想着把我推给别人,只想着离开我!”
青絮越说越激动,修长的手指圈上她纤细的脖颈缓缓收紧,却终于没舍得掐下去。叹了口气,男人脱力的埋头进她的颈间,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胯下已然滚烫的抵着她腿间。
玉案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爹爹刚才短短的几句话,将她的整个人生全然颠覆,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原来这么多年她不学无术,不是因为爹爹纵容,而是他根本没想着培养她成才,只把她当作一个修炼的工具吗……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玉案只有努力呼吸才能让自己不流泪,未经人事的少女不晓得胯间顶着她的炙热是什么,只觉得碾人的紧,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下腰,柔软的大腿rou摩擦过那依然硬挺的rou棒。青絮到吸了一口气,大手托着她的tun贴向自己,挺动着腰腹,隔着衣料摩擦着少女腿间的嫩rou。
玉案惊慌的锤着男人的肩膀,两腿间被摩擦的感觉很异样,她觉得有一股暖流从体内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爹爹…不要!”手腕再次被控制住,男人眼里燃了怒气,让他妖冶温柔的面容带上了危险的气息,玉案不敢再动,大大的眼睛流着泪望着青絮,这样无辜的表情却让男人的眼底更暗,“撕拉”一声,她的底裤就被撕碎,原本就穿的轻薄的睡衫薄纱轻易被拨去,浑身赤裸。少女歪过头去闭上了眼睛,眼前这个人,毕竟是她叫了几百年爹爹的人啊。羞耻感让她脸颊飞红,感觉到爹爹细腻柔软的舌尖顺着脖颈舔舐而下,留下一道道诱人的晶莹,他格外留恋的在锁骨处留恋了好久,才迫不及待的含住其中一颗蓓蕾。“啊…”玉案微张着唇轻yin了一声,她从不知道这个地方被人玩儿弄的感觉是这样美妙的。下意识的扭头去看,爹爹那张漂亮的脸写满了情欲,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