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廷益道:“我初时亦是这般想的,恐是我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日母亲刚同我说了要向苏世叔提亲,夜间便立时做了这般梦。我、我那时也甚是喜爱娇娇,只当自己实是渴慕才这般。”
玉萝羞道:“哥哥做这般梦,莫不是还有旁的因由?”
廷益俯下脸儿,一边张唇含她白玉玲珑的耳垂,一边伸手在她rurou上四处游走,道:“那日梦中,娇娇在榻上便同今日一般无二,把自己裙裳皆褪了,赤着身子搂住哥哥,同哥哥rou贴rou……”
玉萝实想不到,廷益这般谦谦君子,饱读诗书之人,怎会做这般梦。还将她梦得那般羞人,好似她是个不知羞的。
遂躲着耳上那两片温热的唇,道:“哥哥、哥哥,休要再言……我万不是那般不知羞的人。”
廷益道:“娇娇自是再守礼不过的女孩儿。只娇娇莫要忘了,夫妻敦lun乃是婚义七礼。你我敦lun,何处不守礼,娇娇哪儿不知羞?”
玉萝闻廷益话中之意,在梦中他们已是结成夫妻,低声道:“哥哥好生狡辩。”
廷益手摸她nai儿,道:“并非狡辩。我平日少有梦境,便是有了,也是那迷迷糊糊,醒了便忘的。唯独妹妹入得梦来,同妹妹一处做的桩桩件件,事事清楚。便是妹妹这nai儿,亦是同是那梦中一般模样。”
“还有妹妹的小xue”,廷益伸手裹着那rou鼓鼓Yin阜,一边搓揉一边道,“妹妹小xue乃是世间少有的美xue,同旁人不同,白馥馥形同馒头,rou鼓鼓入手绵软,凑近了,有如兰麝幽香,世人俚俗语道是馒头逼。哥哥那梦中,妹妹的小xue便是生得这般模样。待今日得见,又同梦中一般无二,妹妹道是何缘故?”
玉萝又羞又愣,一时不敢信他话儿,道:“哥哥可是戏言?”
廷益道:“句句是真,不敢诓了妹妹。那日母亲道,苦志大师为你我看八字,说你我今生缘分,乃是前世修得。我便想着,我与娇娇必是有宿世姻缘,今生只是再续罢了。”
作者菌:前面长干里单元,有廷益的梦h,哈哈哈哈哈。
玉簟凉19
玉萝得了廷益的话,知他是真未诓她。那梦中之事,却也当真匪夷所思,难以用常理来说通。
这世间向来多奇事。许便是如苦志大师、廷益哥哥所言,她同他本是宿世姻缘,只奈何多波折。
廷益比玉萝自是想得更多。
他方才所言他们二人有宿世姻缘,乃是第二回梦中实实在在梦到。
他梦得临安家中他们二人的婚房、一应家具箱笼,还有那张紫檀透雕海棠花拔步床。床上红彤彤瓜瓞绵绵喜被、五福送子枕套。这般细处,他便也看得清楚,记得分明。
只梦中娇娇过得并不快活,时常垂泪,面上有祖母训斥,私下恐又有二婶刁难。
后来更是消瘦得弱不胜衣,在他怀中……
殷廷益犹记当时那股锥心之痛锐利凶猛,刺得他生生从梦中痛醒,神魂难附。
若真个同他对她说得那样,他们二人是那宿世姻缘,只怕是那一世,他竟是枉为了人夫!
让她那般香消玉殒在他怀中!
她这般乖巧人儿,落下泪来同他撒娇。不顾他去杭州秋闱,哭着让他带上她同去。
那梦中的他应是当她新为人妇,受不住祖母的严厉与二婶的刁难,不甚习惯,才生出逃避之心。
她自小是苏叔父与杨姨的掌中之珍,娇娇养大,未受过丁点儿委屈。乍一入得深宅,作了新妇, 恐受了搓磨一时无人帮衬。更要照看病床上的母亲。他亦忙着准备下场,陪她的时日甚少。
几方势儿压着她,她不堪重负,便哭着要与他去那杭州。
如今再想,何尝是她人娇难堪内宅重负,分明是别有隐情!
此次殷谏与殷若贞是因了马贤良,梦中那一世,却是又为了谁?且他与娇娇已是回了临安,马贤良自是不会到临安殷家老宅来。
殷廷益不由想到殷若贞与殷谏。
二人虽是他弟弟、妹妹,他实同二人相处时日极少。
孩提时,他与父亲、母亲居住京城,他那弟弟妹妹则在临安老宅。待得父亲去世,他与母亲虽回了老宅,他日日只在学堂与母亲病榻前来回。
再后来,二叔自京城外放到金陵,做了江宁知府。殷谏与殷若贞也来了金陵。
他实是对他们兄妹二人性子没有一丝了解。
但凡这二人受得正经教养,秉性略正直些,那日在大相国寺,便不会伙同旁人暗害家人,做下这等荒唐无耻之事。
他们明知他与娇娇已是定下婚约,自当视娇娇如同家人。
此次,母亲与娇娇坠下山道之事,疑点颇多。彼时,他疑心那几辆惊马的马车有问题,便立时携了侍卫追至两山相交的腹地。只终是迟一步。
他砍杀那贼匪前,质问他受何人所遣。那贼匪虽死咬着不肯吐露雇主为何人,却也亲口承认,他乃收人银钱行事。
母亲同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