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料一件一件摆在齐富面前,配合着叶晴岚的解说和质询,看似隐秘的虚开专用发票交易被抽丝剥茧的展示在众人面前,铁证如山,无可抵赖。
一番交锋下来,齐富又惊又怒,心如明镜似的。如果真是涉及什么刑事案件,王、许二人肯定最先坐不住,昨天就应该找自己商量了。现在看两人的气定神闲的样子,肯定事有蹊跷。
而且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怎么有可能一个晚上就拿出那么齐全的材料。自己懵然不知,完全被蒙在鼓里。
好哇,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原来真正的目的是冲着我来的。无奈现在把柄被他们抓在手里,自己苦心经营的关系网却如无线电静默一样,突然全部失灵。
这些事情本就是瞒着哥哥齐伟做的,齐伟狠起来六亲不认,出了这种事他哪里还敢去找他,头上的铡刀摇摇欲坠,齐富不得不服软。慌忙辩解道:“这我好像没什么印象了,我马上叫苏副查一查档案资料,和对方联系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了解清楚情况后下午我就跟你们汇报。”
一连串的突发事件一环套着一环,让他着实难以招架,只能先使出缓兵之计拖一拖再说。
收到的珍珠都是两颗的,我就当你们觉得不算太虐了哦。
翻了翻明天的存稿,本来有一场rou戏的,结果我好像弄!丢!了!深深的无力感。
生死时速
当王、许、叶三人下午来到齐富办公室时,他老早就坐在那儿等着了。
见众人入内,齐富赶忙殷勤的起身招待诸人坐下,转身从冰柜中拿出一泡茶叶,熟练的冲泡起来。
边泡边讨好的说:“这是我福建的兄弟去安溪帮我买的母树铁观音,你们试试。”言语里再也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
王诗如端起白瓷杯,嘬了一口,不禁暗笑:“这泡茶闻着极香,清汤绿水颜色也漂亮,唯独入喉没有正味铁观音独有的观音韵,虽然没看到茶米,但想来是掺了黄旦或是本山。这种茶喝久了难免伤胃,这个土老帽应该是给人坑了。”
茶过三巡,开始进入正题。齐富挤出笑脸道:“王总、徐总,我利欲熏心走了歪路。你们千万得帮帮我,毕竟家丑不好外扬。公司不是正筹划上市吗,如果事情传出去,影响也不好。这事能不能先压下来,内部解决,公司的损失我马上筹钱补上,今后我肯定肝脑涂地的报答你们。”
他也算个狠人,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见势头不妙,打开天窗说亮话,迅速断臂求生,止损离场,不再做无谓的垂死挣扎。
谈判结果还算顺利,投资方杯酒释兵权,王、许二人负责出面理顺有关部门的关系,之前的事情暂不追究。齐富做好权力移交,待一切走上正轨后,领上一笔补偿,打包走人。
重点是投资方同时还会给齐富一点股份,由第三方代持,一旦公司成功上市后,再转登记到他的名下。
这样的处理已经相当的厚道,代持的股份类似期权,也等于把齐富绑在了同一条船上,一旦公司上市,他也能得利,防着他狗急跳墙,事后再耍别的花样。
作为此次交锋的胜利一方,叶晴岚万万没想到,齐富离开公司后自己再次遇到他时,竟会是在那样的一个场合,将会给她留下一生都不堪回首的痛苦印记。
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小,但毕竟达成了目标,也算兵不血刃,和气收场。当天晚上,在出轨路上越走越远的叶晴岚留在了徐思远公寓。
“一般的商业回扣,双方如果达成攻守同盟,很难取证,往往只能不了了之。这次多亏你的建议,从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为突破口,金额不用太多就足以立案。而且齐富在货物流向和现金流向上都没办法抵赖,你搜集整理的财务证据也很充分,你又立了大功。”徐思远说着狠狠的亲了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叶晴岚一口,边说边将手滑入已被解开一颗扣子的西服套装内襟,开始在叶晴岚胸前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
叶晴岚高昂着鹅颈,双颊很快就泛起赤chao,脸上的表情迷离而又陶醉。
“我有点想要了。”她投入的回应着对方霸道的吻。
“想要什么?”徐思远故作不解。
“明知故问,你怎么那么讨厌。”叶晴岚羞红了脸,一口咬在徐思远肩膀上。一声痛呼后,棱角分明的肩头留下了两排小巧而整齐的牙印。
“我是真不知道嘛。”语气里满是尽在掌握的戏谑,“你想要的是这里吗?”徐思远说着挑掉了白色衬衫的扣子,明月一般丰盈圆润的双球在衬衫的遮掩下犹抱琵琶,若隐若现。
“还是这里?”另一只手则拉开了套裙的拉链。
“嗯”,叶晴岚下意识的按住了已经在短裙开叉处蠢蠢欲动的手掌,上身却摆出了全然不设防的姿态。
“哦,是这里想要了呀。”徐思远故作恍然大悟,攀上胸前的手掌开始在峰峦起伏处寻幽探胜。
叶晴岚早已羞得双颊绯红,杏眼含春,媚态万千,两支细嫩藕臂只顾缠枝莲般的环着徐思远健硕的上身,却将身子交由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