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可见那只手的形状和动作,正忙碌的采撷着其间的花蜜,白色内裤正中被手按揉出了一条性感的沟渠,沟渠间已是春水泛滥,隐现朦朦胧胧的一小团深色的印记。
最敏感的部位被肆意把玩,柯曼君高昂着鹅颈,死死箍住老赵半秃的头,发出梦呓一般的呻yin。
两人正打的火热,忽然,老赵的手机响起。
老赵不耐烦的接通电话,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知道了,我在开会,你先在办公室等着。”挂完电话,却按下了旁边一台监视器的开关。
屏幕上,出现了柯曼君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庄金辉坐在接待室的一角,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领导的会见,而他苦苦等待的领导,正在办公室里搂着他的老婆,肆意的亵玩。
“要不你先去把正事办了,办完了我们再……再做爱嘛,”柯曼君挤出凄婉的媚笑,撒着娇说道。
“我叫他等多久他就得等多久,没事,你配合点就很快的。”
这可是老赵Jing心安排,让柯曼君一边看着屏幕上老公的脓包样,一边被我Cao,这种滋味可不要太美妙哦。
想到这,他急不可耐的把柯曼君按在了办公桌上,一把将短裙掀到背上,扒下薄如蝉翼的rou色连裤袜和蕾丝小内裤,雪嫩的蜜桃tun毫无遮掩的高高翘起,中间芳草稀疏青涩,藏身其中的美鲍却肥美多汁,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大快朵颐。
掏出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老二,没有任何缓冲,不管不顾的直接塞进了shi漉漉的幽谷中。
shi热的包裹让老赵感觉自己的老二快被融化了,“这个小娘们儿可真是妖孽啊,我的老命早晚得送在这里。”老赵眯着眼睛尽情的抽送起来。
看着柯曼君把头转到另一边,他有点不满意,一边加快了胯下的冲刺,整得她娇喘连连,一边伸手将她的臻首扭到屏幕前:“你看你老公那副窝囊废的样子,还像个男人吗?”
柯曼君心中一阵酸楚,闭着眼睛不去回应他。
老赵越讲越兴奋:“你可别忘了,他这个小胥吏还是我提的,我想叫他滚蛋,他就得滚蛋。只要你乖乖的,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嗯!”说着恶意的用力一挺。
“啊哦”,受了一记正中花心的暴杵,柯曼君发出一阵哀嚎:“能不能把监控关了。”柯曼君不断的哀求,换来的却是更加凶猛的挞伐。
“真是sao货,看着老公被Cao竟然让你兴奋成这样,小xueshi漉漉滑溜溜的,水从来没有这么多过。”想着,老赵狠狠的扇着挺翘圆润的桃尻,雪白的tunrou很快就被抽打得一片通红,tun瓣间的鱼嘴艰难的吞吐着青筋毕露的狰狞凶器,渐渐被涂抹上了一层白色的细腻泡沫。
柯曼君吃痛,却不敢出声,只能痛苦的咬牙闷哼。可能真被老赵说中了,她今天的生理反应格外的清晰强烈,心理也格外的兴奋,感觉私处濡shi不堪,津ye四溢,正汩汩的沿着大腿根部流下。强烈的刺激让她要拼命的压抑,才能不发出那种让她感到屈辱不堪的放浪呻yin。
老赵却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一只手抄起了在自己蛮横冲撞下钟摆一样甩荡的脂球,掐捻着顶端那颗哀羞的小红莓,另一只手摸向了正艰难吞吐撬棍的蚌rou缝,用粗粝的指尖拨弄着水润娇嫩的红珍珠。而胯下的恶杵死命的穿凿,杵头正正抽中小xue深处的花蕊。ru珠、蚌珠、蜜蕊,身体最敏感的三处小嫩芽同时爆炸出刺激的火花,像通电一样的瞬间形成一个直达情欲巅峰的回路,柯曼君再也克制不住汹涌的泄意,崩溃得一塌糊涂。
屏幕上的庄金辉,全然不知办公室里正发生着如此不堪入目,无耻yIn贱的一幕,他不时起身,走了两圈复又坐下,坐立难安的等待着领导的召见。
“像这样的怂包,你干脆和他离婚吧。”
“哦……啊……别说这个了好吗?”
“你干脆以后别避孕了,给我生个儿子。”
“……不行……哦。”
为了今天的一展雄风,他刚才特意吃了一粒进口的小药丸。不得不说,辉瑞制药的这项发明真应该得诺贝尔医学奖。虽然还是忍不住喷发了好几次,但奇妙的是发泄完却仍旧硬邦邦、直挺挺的,老赵越弄越来劲,不知在这具娇躯的Jing壶里灌入了多少的Jing华。
他咬牙坚持,射出的汁ye越来越稀,到最后,只能象征性的抽动几下,几乎弹尽粮绝才气喘吁吁的作罢。看来这玩意儿可不敢多吃,每次这样子搞,身体没多久就要被这些小嫩逼榨干了。
老赵这边金枪不倒,重回二十岁,柯曼君娇嫩的私处可就遭了灾,肆虐过后一片泥泞狼藉。暴雨过后的森林闪着yIn靡的反光,小xue被毫不留情的摧残得鲜红肿涨,愈加的粉嫩水润,惹人怜惜。
充血红肿的洞口微张,高chao后一阵陈的痉挛收缩,挤出一股股ru白色的粘稠ye体。
白浊的肮脏ye体沿着大腿蜿蜒流下,打shi了丝袜,甚至流到了高跟鞋上,在黑色的高跟鞋面留下了污浊的白斑。
到后来只能算是交媾了,对柯曼君来说毫无体验可言,只剩下单纯的rou体生理刺激,她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