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不停,可爱得要命。
“怎么流水了?狐狸也懂前戏?”靳政明知故问,双手已经拖高了她的雪tun。
辛宝珠还没回答,下一秒只能发出尖锐的呻yin。
因为他唇已经像磁石般贴了上去。
恋爱时同她shi吻过无数次,可还是第一次同她这张窄xue接吻,炙热的唇贴在幼嫩的下体,舌尖则顺着缝隙上下剐蹭两下,随后顺着绽开的窄xue直接插了进去。
嫩粉色的薄膜被撑开,漏出内里的媚红,水渍甜甜腥腥的,真是只发情的sao狐狸。
被他舔吸到声音都软了几个度,只知道用软糯的哭腔哼哼唧唧,一副没出息的样子。
砸够了她的蜜,靳政才抬高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狰狞的冠顶抵上去,掐着她的腰狠撞进去。
两人都是第一次,可身体却出奇的合拍。
挨过辛宝珠下体胀痛落泪,挨过自己被她夹到几乎缴械,当晚余下的时间里这房间内只有极致的快感。
做了还想要,吃够了还会饿。
甚至做到第三轮,辛宝珠已经受不住的和他求饶,眼睫上红色的眼影早就被泪水冲没了,换上了一种更真实的热度,唇上亮晶晶的膏脂也被舔干净,只剩红润肿胀。
腿心的窄xue被粗长的性器干开了,好像一池待搅弄的焦糖,整个会Yin处都被他的坚硬的Jing囊拍打的一片红肿透亮。
双腿更是shi得不像话,剃了骨头,还抹满了绵密的nai油泡。
是他快速抽插时磨出来的浆水。
光是被他整根顶进去,怀里的少女都忍不住绷紧脚趾,哆嗦着身体不停抽搐。
靳政食髓知味,最后一次几乎是哄骗着辛宝珠,从shi哒哒的床上抱起来去一同洗漱。
在浴缸里一开始还能勉强压下心思帮她擦身洗头,可等到分开她双腿,用手指探进去清理下体时,象牙白的手指没入她殷红的嫩xue,那种颜色上的反差,将灭顶的快感又勾起来了。
以往不知道同喜欢的女孩子水ru交融是这样满足惬意的事情,如今好似饥荒的人喝到热粥,大约多喝几碗撑死也是愿意的。
喜欢两字刚靳政心口蹦出来,就化成一股尼古丁般的烟雾,在肺里久久盘踞不散。
原来是这样,也真的是这样。
在浴缸里指jian了她一次,抱出来擦身的时候,还是将她圈在镜子前后入了最后一次。
被扔掉的狐狸耳又被靳政捡起来擦干净重新戴在她耳畔。
他好像都百无禁忌,今晚没了自制。
镜子里的小狐狸全身都洇着粉红的珠光,一对nai已经红透了,顶端的小ru尖在射灯下几乎半透明得肿胀着,好像上乘的碧玺珠。
上头点缀着青红的暧昧。
不仅如此。
靳政还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双平日用来握笔,敲键盘,看报表的双手正霸道地拖抱着她。
将两团绵ru完全俘获,像是在把玩自己的所有物似的来回揉捏,爱不释手。
指缝中滚落两颗小nai尖,夹弄够了还要用些力拉成笋状,再回弹。
怀里的少女随着他的动作期期艾艾地哼叫,仔细竖耳听听,应该是在喊痒和胀。
两只肿胀的蜜桃确实透着水光,令人不禁怀疑,再弄得狠厉一点,耳边还能隐约听到“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
像是有ru汁在粉白皮rou内晃动激荡。
镜子里倒影着一对如火漆般交缠的男女。
辛宝珠被靳政从下往上困在有力的双腿间,而镜面看不到的是,雪白的tunrou中间,一根粗长狰狞的深红性器,正裹着一层ru胶薄膜在近乎yIn邪的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
速度太快,小口内的嫩rou吮得紧了,连带被拖出几分。
但无妨,只露出一点点倒扣牡丹般的软烂,又被重新连带着汁水一起插回腔内。
辛宝珠颤抖得厉害,双腿站住不住,眼睫一直shi漉漉的没干过,眼泪都沿着下巴滴答在靳政的胳膊上。
他抹一把她的脸颊,帮她擦干净,还咬着她的耳垂问她:“你说,我这样算对处女有障碍吗?”
辛宝珠答不出,只回头用滚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手掌,一口叼在他虎口上。
小尖牙没用力气,只是用高热的口腔浸润他的指尖,舌尖软软地缠着他的指节,尾调嗲嗲地命令他:“慢,慢一点,第一次不能这么做的。”
“是吗?可你下面吸得很紧,在吮我。”
是第一次,可这只窄xue不仅将他吃得很好,用力插进去,更像是有无数口软绵的小嘴,贪婪地咀嚼吞咽他的jing身,嘬吸他的冠顶和铃口。
那触感太让人发疯,甚至连一层ru胶薄膜都抵挡不住。
靳政说是这样说,但有听她的话,下身撞击的节奏慢下来,只是近乎温存般的,不怎么抽拔,就一点点耸腰向上深入她。
中指沿着她的红润饱满的唇瓣插进去,一粒粒摸她的牙齿,又一寸寸搅弄她的软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