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拖欠她的工资也到了账。
她惊魂未定,没有接受采访。但张开畅的小吃店倒是一下子曝光了。又引发了一轮生意的火爆,张开畅因为店里实在忙不过来和李信说了不要这半个月的工资,李信也没有强求他,就放他回到店里帮忙了。张开畅和蒋蒙两个人忙的脚不沾地,恨不得一个人分成四个用。
本来因为李三少事件同情程意遭遇,上门光顾的食客,在尝过羊血粉汤的味道之后,也顺利加入回头客的行列。甚至不少袁老板的老顾客都临阵倒戈,宁愿在蒋蒙这排个两小时的队,都不愿意去愈发冷清的袁老板那吃一碗麻辣烫。
“不知道怎么地,吃了你们这的羊血粉汤,再去吃袁老板的麻辣烫,虽然还是以前那个味吧,却越来越感觉这对比惨烈了点。”气的袁老板差点没背过气去。
袁老板这两天的生意是越发不好了,袁记麻辣烫晚上的“黄金时间”都不用排队了。除了还有些奔着网红店名头的不知情陌生食客源源不断前来,住家在这附近的,上班的,基本全被蒋蒙的粉汤羊血给勾走了。
之前那个订购了50碗的大老板,硬是给他们公司的员工定了一个礼拜的粉汤羊血,都没人提出异议。吃过的人见了她就只会夸。这两天不到晚上七点粉汤羊血就会售罄。结束了蒋蒙就早早关了店面,手把手教张开畅调制“腊油汁”,油泼辣子,和锅盔的做法。他们已经达成协议,以后等张开畅学成,由张开畅和程意来经营店铺,蒋蒙只用负责研发“新品”,调制核心的配料,进货。和蒋蒙三七分账。程意经过这次李三少事件,对华国的整个法律系统也是心灰意冷,辞去了公益律师的工作。正好蒋蒙需要备考修士,也是时候准备把原身的亲弟弟接过来一同生活。再攒上几天的钱,蒋蒙就准备搬出程意家了。
“高爷爷把他那个残疾的二儿子从外地叫回来了,以后可以和他一起做羊血和豆腐,能多给我们供货了。”
今天蒋蒙和张开畅抽空给高爷爷打了这几天的羊血豆腐钱,高爷爷在听见他们希望多供货的请求时也很是高兴,立马就答应了下来,这长期合作的关系算是确立了,没有蒋蒙出面以后也能进行地很好。
经过这两天的练习,张开畅已经有了些手感。相信不久后就能独立“作业”了。
“对了。”张开畅突然想到什么“我放在李信学长公司的东西还没拿回来呢。今天是周五得赶紧去了。”
两人营业完毕后,还给李信留了一碗粉汤羊血,匆匆往李信的公司敢去。
李信的公司在写字楼的第十七层,蒋蒙还是第一次进来。
里面黑漆漆一片,大晚上的只有李信的总裁办公室还亮着灯。
“噔噔。”张开畅敲门,“学长,我过来搬东西了。”李信听见他说话才抬起头,目光呆滞,面上胡子拉碴油光满面,像是多日没梳洗过。
“哦,是开畅啊。”
张开畅有些唏嘘,“学长,我给你带了点饭,你先吃点吧。再难也是会过去的。”说完就把羊血粉汤放在桌子上。
蒋蒙想开口说两句什么,可以现在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信一副Jing力不济的样子,也没有留他们寒暄。
张开畅和蒋蒙在外面的办公区收拾东西,发现很多办公桌都搬空了。“学长开不出工资,很多人都离职走人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年。真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李信对张开畅是有恩情在的,在落魄的时候收留他,给他一份工作,他们都记得。“哎,钱我们也拿不出来多少,能帮学长做点什么呢……”
最后张开畅决定每天中午给李信送一次饭,店铺在公司附近,等他们吃饭的时候带李信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给李信说,他也没有反对,最近可能因为钱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对别的什么都兴致缺缺。
待到周末,张开畅已经把蒋蒙说的几个要领掌握的差不多了,就由她来主厨,蒋蒙在外面收钱了。
这两天店里生意太忙,连带着蒋蒙都瘦了十几斤,虽然还是个胖子,五官却没有以前那么“挤”了,慢慢地能看清一点眉眼。张开畅连续主厨了好几天食客们都没吃出异常,蒋蒙就放心交给他。
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忙,招牌也换成了“开畅羊血粉汤”。袁老板看这情况也很少跑过来挑衅了,八成是希望蒋蒙能忘了半个月营业额约定的事。
程意休息了几天,把离职手续办妥之后,来到店里接手蒋蒙。从此之后蒋蒙只用每天准备配料,负责采买物品就行。算是从店里的繁重中解脱出来,可以好好备考了。
在华国租房子需要身份证明,她这才想起来身份证明可能还在原身家里面。
思来想去正好可以去和原身的弟弟碰个面。
蒋苍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心情越来越烦躁。本来家里的房子就不是十分大,大伯还把他在农村的三个儿女一并接了过来,大概是这些小孩子在村里“野”惯了的缘故,成天在家里大呼小叫,东跑西窜。让他学习都不能安静下来,还硬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