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露儿轻笑。
男人放声大笑,说:“江湖之中,从此再没有瞿浦和。今日他已经si在这里了,这一处,就是他的坟。”
司露儿不知道瞿浦和去了哪里。
“瞿浦和根骨上佳,若是再锤炼几年,日后必然也是一个人物。只可惜,他放弃自己放弃得太早了。”
也不知道他之后会做些什么。
春香坏坏一笑:“这还不是小姐你做的好事?你摧残完了好苗苗,现在可别把自己撇得一g二净。”
他把这个金屋藏娇的娘子宠到了天上去,也把自己卑微到了她的脚底下。
茶余饭后,司露儿也这么和春香闲谈起来。
别说瞿浦和了,春香现在瞧着这个业嘉泽也是一天天的愈发像一条狗腿子了。
她又重重拉扯一下,剪影之中的那小bang子被拉得往一边倒,业嘉泽整个人弹起来,嗓音发颤,求饶道。
可现在,他把它cha在了此地。
自从业嘉泽开始隔三差五给春香塞银子之后,春香也会时不时在小姐耳边念叨一两句,诸如,“听说今日那业少主替小姐带了许多胭脂呢”,“听说今日业少主早早就回来了,正亲手给小姐熬高汤”之类的话。
他吐了一口血,就摇摇晃晃地远去了,身形消失在暮se中。
说的多了,司露儿想起业嘉泽的次数也难免变得多了。
瞿浦和说:“我宁可早一步先si,也不愿,得知这样的真相。”
瞿浦和:“即使你把我救下来,我又该怎么活呢?活下来,就只是一具行尸走r0u罢了。”
“我睡男人之前可都是说好的,你我二人各取所需,露水情缘罢了。”
“业少主不给这么玩,怎么知道不能玩?”
春香听到司露儿轻笑起来,明显不怀好意。
呵,这个不识趣的蠢货。
屋子里的影影绰绰的,纸窗户根本挡不住里头的风情。春香通过剪影,瞧见里面的业嘉泽躺在床上,下身那一处,却支棱出一个高高的小bang子玩意儿……显然是已经被主子扒光,赤身0t地躺着了,而主子正拿了一根细细的丝线,在他的那个物什那里缠绕了一圈,打了一个结,像是拉扯一只宠物一样随手拉了拉。
司露儿心中也无非只是掠过一丝遗憾罢了:遗憾这个江湖,又少了一个杰出的青年才俊。
春香叹息:“是啊,只可惜小姐你生得太美了,哪个男人肯单单只与你‘露水情缘’?瞿浦和动了心,这也是难免的。”
一想到习牙,她就冷哼一声。
分明初次见面的时候,这业嘉泽还有三分高冷、四分少主的威严,可如今时日多了,他在小姐面前却已然是个随叫随到的奴仆了。连春香都敢偶尔和主子叫个板,可那业嘉泽,在被司露儿甩了脸se之后,却从来连重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但练武之人丢弃了自己的剑,就等同于丢弃了自己的武者身份。瞿浦和以后可能再也不会碰剑、不会练武了,他把自己放逐为了一个普通人。
有人说,瞿浦和去了民间,在不知名的乡县之中四处流浪,翻过山,走过海,此生没有目的地,只有一颗漂泊的心。
男人顿时发出忍痛声,听声音,好像是痛得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
“娘子……娘、娘子……手下留情……”
后来司露儿也试着想要派出人手,去查探瞿浦和的下落,可世间那么大,哪里能找得到瞿浦和呢。
守在门口的春香摇了摇头,心里酸溜溜的,心想:还是你们玩的花样多啊。
“……娘子、娘子……那一处、那一处……不可这么玩的……”
最后的最后,瞿浦和把自己的剑,立在了这一棵树下。
这个业嘉泽,今晚,大概是又痛又爽,身不由己地享受“x福”了。
入了夜,春香守在外头,听着里面传来“哈”、“嗯”的男人的闷哼声。
也有人说,瞿浦和早年间ai过一个nv子,曾想要带她浪迹天涯、双宿shuangfe1,但后来那nv子si了,他就只好只身上路,一个人带着她在他心中的魂,去走遍这世间大地,看那日出日落,去做那些再也没有机会与她做的事。这是一种思念,也是一种祭奠。
今日业嘉泽能有幸被留下来“宠幸”,很显然,也是托了春香暗中帮忙的功劳。
他的剑刃cha得很深,把剑身cha进去一半,立在风中,倒像是一个墓碑。
时不救我,让他将我杀si,或许我就看不到你从天而降,看不到你对众生发号施令的样子。那么,或许,直到我si前最后一刻,你都是我心里的那个师娘。”
司露儿有些诧异:这把剑他用了十多年,自他练武之后就随身携带,对他来说,剑就是命。
春香又想起了习牙。
偶尔想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若是司露儿当时心情还算好——她就会让丫鬟传话,约他晚上一起吃个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