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兄师姐有时会去长安,他们和达官贵人很熟,我跑得多了,也就知道了一些事……”
解萦捂着小腹爬上床,气声抽噎着,君不封陪着小心,缓缓挪着身体凑到解萦身旁,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对解萦的一切关爱处于本能,这让他忘记了自己正在面临即将被强暴的事实,解萦委委屈屈地小小掀起了自己的裙摆,他就焦灼地探出头去看她的情况,正好被解萦抓住了空当,趁着他毫无防备的瞬间,一把推倒他,不加顾忌地捅进他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晃了神,身后的钝痛更让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因为疼痛而试图挣扎的身体被突然力大无穷的解萦强行按了回去,他僵硬地抽搐着,死鱼一样,在案板上等待着自己的极刑。
“是。不清理身体……那后果可是很可怕的。”
“丫,丫……丫头,我,我,我我蹬你哪儿了,你快上来让我看看,没弄青了吧?”
君不封吃痛,在一阵折磨之后试图面无表情的面孔有了些微松动,解萦两手扯着夹子,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乳头被撕扯到难以言说的极限,再从乳夹中脱出。几次玩弄,不堪重负的乳头终于出了血,而君不封的身下也已泄的一塌糊涂。
解萦轻车熟路,力气专门往令君不封腰眼酸麻的地方
她从小木箱里拿出了一个物什,在君不封眼前晃了晃。
君不封无力地抵抗着,这种姿势的侵犯深入喉头,令他干呕不已,眼前阵阵发黑之余,泪水也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解萦高高在上的对眼前狼狈不堪的他进行诱导,“大哥,乖,把这个舔弄的湿漉漉的,待会儿咱们进去也方便。”
俯下身,解萦在大哥脸上毫无章法的乱亲,声音是自己都从未想过的慌张,“大哥,会舒服起来的,你不要怕,不会疼太久,会好的,都会好起来的。”
君不封不再顾及自己的私处被解萦把玩的现实,两腿四处乱踢,抵抗着解萦的进犯,一不留神,不小心将和他缠斗不休的解萦一脚蹬下床。
难得的硬气激起了解萦征服欲,她跨坐在他的胸口,卡住他的脖颈,强行将玉势怼进了他的口腔,有条不紊地进出。
君不封实在是太紧了,解萦用尽力气推进,进展依旧不乐观,君不封闭上眼睛,疼得气息紊乱。解萦慌乱之中心生一计,从大哥体内退出。她伶俐下了床,绕向床的另一边,试图让君不封含住玉势。
结合的地方因为解萦的冒失已经出了血。玉势并非是自己身上的器官,解萦仅能感受到推进的困难,同样也能想象到,如果她是个男子,贸然进入这样一个未经扩张的身体,该会有多疼。
“你让我清理身体,就是为了今日之需?”这时他的声音已经喑哑的不像话,解萦咬了咬他的喉结,手指抚摸着两人结合的部位,轻轻爱抚着他脆弱的穴口。
解萦吃痛,眼里瞬间盛满了泪水。
在君不封实在忍不住即将呕吐的边缘,解萦终于放过他。这时他因为喉部的疼痛和刺激自然的双腿大开,解萦毫不费力地再次进入了他,有着口水和鲜血的润滑,进入依然困难重重,解萦慢条斯理地做着推进,两手则摸上了君不封的胸口,两个小果子早早等着她的爱抚,硬撅撅地挺立起来,解萦顺势从一旁的小木箱里掏出两个铁铸的小夹子,夹住了它们。
君不封怒目圆瞪,没想到自己还会迎来这种羞辱,死也不松口。
面容充满悲哀,他徒劳地向后挪着身体,被解萦扯住脚踝一把捞回,此时她已经将玉势佩戴好,并掰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
他自己也没想到,胸前的疼痛竟然会让他身体如此亢奋,不受控制释放的那一刻,他是懵的。
解萦吻着他胸前的柔韧的赤裸肌肤,又吸允他乳头上残存的血点,安抚适才释放过的疲软,重新将乳夹夹了回去。君不封被刺激的又疼出泪水,痛苦地哼了几声,又被解萦的在身后的突进弄得哀叫连连——后穴也在被解萦井井有序地进犯,解萦每进一寸,他的痛楚就多一分,等到那物什完全地埋入自己体内,周身仿佛在热水过了一回,都是汗水。
窄小而红肿的穴口在解萦的抚摸下已经逐渐放松,能基本容纳玉势的尺寸,时机成熟,她熟练地摆动起腰肢,大开大阖地进犯他。
“聪明。”解萦赏了他一吻,又在被乳夹撕扯的红肿不堪的两个乳头那里轻轻吹气,君不封眼里有了一团雾气,他歪过头去,不再注视解萦,解萦拧着他的下颌,逼着他看自己,眼神试图回避,她就掐紧他的咽喉,他无可回避,视线里只能有她。君不封妥协了,目光认命地追随着她双手的动作,看她因自己身体反应产生的表情变化,读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狂热。
从小到大,解萦从没挨过君不封的揍,解萦还没说什么,君不封倒先慌了。
君不封苦笑,“我想以后我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这……不……丫头……为什么?”
君不封当然能辨认出解萦手里物什的形状,从解萦适才举动的蛛丝马迹中,他捕捉到了一个从未肖想过的惊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