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的殘陽div class="imgStyle1">
div>img src="/files/article/image/cc/97/cc977a84eb01f01eb12a8b98f1da2b6a.jpg" alt="">/div>
/div>
相擁午睡片刻,叫醒小朋友們一起去山間散步。此地雖名為桂林,但景緻卻普通,附近有吊橋和山澗小溪可略作遊憩,山間多種植檳榔,柑橘和咖啡樹,古坑咖啡的品質在台灣本地已算上品了。
民宿用完晚餐,四個人到桂林國小閒晃,學校據說只有四十幾個學生,整體是質樸無華的模樣,小小的卻又俊秀惹人喜愛。開著手機的電筒一起打籃球,盪鞦韆,坐轉椅,好像大家都是學校里的孩子,時光不曾偷走他們的快樂。
晚上相擁而眠,馭天還是Jing神抖擻的翻雲覆雨,一個小時過去了,黛兒的身體快要被拆散了。遇到這樣強大的性愛魔頭,到底是不是件很幸運的事呢?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但性福是一定有的,馭天說過要黛兒不再眉頭深鎖,天天有張性福臉。
一整天的奔波,讓兩個人都有些累了,停下來靜靜地擁抱著,馭天的手輕輕伸向黛兒的腿間,慢慢撥弄腿間的毛髮,那些毛短短順滑,軟軟的扎著馭天的手心,馭天向裡面伸去,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陰核,用指腹搓揉,黛兒受不了弓起腿,伸出手去推開馭天的胳膊。
黛兒的那點力氣怎麼能撼動馭天,他更深入了,把食指探進小xue,黛兒沒有玩過手指的遊戲,但她清晰的感受到馭天那根粗大食指的路線,先探進頭,然後探進整個身子,快速進進出出,又忽然勾起來,去勾她小xue裡的rourou。
黛兒覺得馭天的指甲尖尖的,好像一把鈍刀在xuerou上刻畫著,她不停推馭天,不停扭轉身體去躲那把鈍刀的切割。
黛兒哀求馭天:“求你了!手指拿出來吧!求你了!”馭天沒有停,他從來都是這樣,讓黛兒一直扭動哀求,高chao連著高chao。
馭天笑著問黛兒:“這樣舒服嗎?”
“嗯!感覺有點兒奇怪呢,又舒服,又不舒服,以前沒有這樣用手指插過,感覺怪怪的。還有,你的指甲很長,我要被刮傷了。”黛兒回答。
馭天趕快抽出手,兩個人同時看看馭天的食指指甲,其實並不長也不尖銳。可是在小xue裡面的話,卻有點吃受不起。
“寶貝,你是誰?!你用手都可以讓我高chao你知道嗎?!我愛你寶貝!”黛兒凝視著馭天的眼睛。
馭天笑了,沒有講話。
黛兒繼續問他:“寶貝,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說我愛你,喜歡你之類的話啊?”
馭天笑了笑,依然沒有講話,閉上了眼睛。
一絲傷感劃過黛兒心間,馭天可能從來沒有愛過自己,他需要她的也許只有性。哀傷和痛苦在疲倦里煎熬,黛兒側趴在馭天身上睡著了。
如果有雙眼睛從屋頂看下去,夜色里這該是多麼哀婉的畫面,女人還是赤裸裸緊緊抱住那個不愛他的男人,他的片刻柔情是她的永久回憶,她願承載那個無情的絕情的男人來給她傷痕。
第二天早上,四個人就一起去劍湖山世界。哇!第一次看到台灣遊樂場這麼多人,都有點像日本環球影城的排隊景象了。玩遊樂設施吃飯都要排長隊,感覺是花錢花時間來曬太陽的,好在小朋友們喜歡,大家玩的還算開心。
上午都泡在海盜村水樂園的衝浪池,馭天拉著黛兒站在深水處迎接巨浪的拍打,浪花把黛兒一遍一遍打入水中,卻打不倒馭天,他在身後保護著她,但她還是東倒西歪,昨天在化妝凳上被來回撞擊的感覺又回來了,黛兒回頭在巨浪裡努力睜眼想看清楚馭天的臉,他的笑容閃爍了一下,轉瞬就被浪花衝散了。
中午就在海盜村裡面的餐廳吃飯,人很多要在路邊等位,馭天拿出手機劃起LINE,他的手機是用的放大字體,黛兒的視力太好了,才輕輕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讓她極度震驚的一行字。
——“老公,你去哪裡玩了?”
黛兒感到一陣眩暈,酷熱的暑天,寒意撲面而來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誰叫你老公啊?!你結婚了?!”。趁著小孩子去點餐的空檔,黛兒低沉的聲音問馭天。
馭天低著頭沒有看黛兒,他說:“這是前女友,已經分開了,但她還是習慣這樣稱呼。我給你看過身份證,我是單身”。
這絕對不是一個完美的答案。前女友?抓住空檔要趕快回復的前女友。分手了?還在口口聲聲叫著老公的前女友?黛兒覺得馭天把自己當白癡了,花癡和白癡還有差一個字呢。
餐點上來了,黛兒覺得身上一陣陣發冷,甚至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她覺得要窒息了,找了個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