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穿上瘾了?”他老不正经的笑了一声,调侃。
宁随远难得的停顿了五六秒才别过脸去,冷冷道:“没有,你想多了,只是想替你省点钱而已。”
嚯!宁随远居然会想要替自己省钱!四舍五入他这是想要替我掌家管账啊!
季珩的心里骤然涌上一阵狂喜。
“哎,走过了!”他“啪”一下握住了宁随远的手腕。
“?!”
宁随远还在走神呢,倏地愣了一下就被季珩生拉硬扯的带偏了面向,两人钻进了一家商场的大门。
进到室内季珩仍旧没有松手,五指紧紧的扣着宁随远清瘦的腕骨,“这边儿,跟紧我,别走丢了。”他如是说。
宁随远就这么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从后面看着季珩的背影,这才发现季珩今天的穿着和平时不太一样,Alpha平时穿的不是作战服就是方便活动的棉料T恤与迷彩裤,估计是怕弄脏,颜色也总是深色的。
今天的季珩却穿了一件裁剪得当的衬衫和长裤,皮带将衣服下摆严谨服帖的收进去,妥帖的扣在Jing瘦的腰间。宽阔的肩背将浅色的衬衫撑的棱角分明,俨然是个养眼的衣架子,他甚至还换上了一双有系带的休闲皮鞋。
一个痞帅的丘八头子收敛了所有的豪迈不羁,竟然透露出几分浑然天成的贵气来,一点儿违和感也无。
宁随远的思绪闪回,他忽的想起了之前在纳洛堡观赏的季长官的职衔授予仪式。
穿着礼服制军装的季珩英俊无铸,雍容典雅,庄重的殿堂内宣誓——
季珩披星戴月、风餐雨露的奔波久了,几乎让人忘却那睥睨天下、神采飞扬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宁随远的心头动了动,像是有羽毛拂过。
这些天,他时不时的都会想起从前的谢尔兹,那一晚他和谢尔兹的对话一遍遍的倒放着,却逐渐的和谢尔兹切换了立场。
.谢尔兹的结局、路阳的哭泣声交织在他的耳畔,撼动着他的意志和心绪。他自诩理智得当,可似乎也一脚迈进了谢尔兹所指给看的那个泥淖。
一切的天平都开始往有季珩的那一边倾倒.
这太疯狂了,宁随远,你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Beta,你够本和Alpha玩心吗?
他每每这么跟自己说,可一闭上眼,季珩压在他上方替他挡下千钧之重的情形就会重现,Alpha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畏惧,深棕色的眼瞳深处像是有巍峨山峦般的珍重,那份珍重是那么的坚定不移。
那一刻,宁随远想,他该用什么去回报呢?他什么也没有,除了这个人。
他这个人,季珩会想要吗?
季珩和别的Alpha不一样吧.
海量的矛盾杂糅交织成网,将他裹挟了一层一层的收紧,宁随远吐出一口气——他大约也只有这条命可以供季珩驱使了。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有什么喜好么?”季珩牵着他在商场里慢慢地走:“颜色或者样式什么的,没有的话我就替你做主了。”
大帅哥和小帅哥的搭配在商场里实在是招人围观,已经不止一波小姑娘跟宁随远擦肩而过的时候回头惊呼了,宁随远终于感到不自在,他抽回手,局促的揣进裤子口袋里。但断了这份连结,他又略觉得不快,于是三步并上两步的跟上季珩,闷声道:“你做主就行了。”
季珩微微一笑。
“我猜松平亮的婚礼我们全队还是会去参加的。”他从一旁取了衣架下来,搁到宁随远身前比划着:“这个好看,你觉得呢?”
“你说好就好。”宁随远说。
“我说好的话我得把这层的衣服包下来。”季珩说:“我觉得你穿什么都好看。”
宁随远的耳根红了红,他下意识的抬手捏了一下,轻声道:“不要太花哨,方便活动就行了,也不要太贵。”
“嗯,这还差不多,对我也提提要求嘛。”季珩摇头,他倏地弯腰,凑近了宁随远的脸庞邪肆一笑:“不然我会觉得你像个被我强迫的小奴隶一样。”
宁随远:“你.”
季珩挑眉:“我什么?”
宁随远的眼角一皱:“你不要太过分了。”
季珩抿唇哼笑:“你如果继续表现的这么好欺负的话,我还有更过分的。”
宁随远“刷”的将那件衣服劈手夺下,挂回了架子上,之前产生的“以命供君驱驰”的中二念头荡然无存,他觉得自己是个白痴才会这么想。
“丑死了!”他拧着眉头用肩撞开季珩:“我自己挑。”
季珩欣然点头:“你挑你挑。”
他跟在宁随远后头,笑意盎然,一早上死气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宁同志终于有了一些情绪上的波澜,季珩的心里快慰了些。他想找的是伴侣而不是一个绝对服从的下属,伴侣可以肆意的对他闹脾气,抒发自己的想法,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拥有绝对的轻松与快乐。
季珩想要和宁随远缔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