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a的脸颊紧绷,逼问着索要一个答案。
“你是季珩……季……”
宁随远艰难的吐字,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淌。
终于。
季珩的眼中有狂热而野性的光闪过。
“你知道就好。”
-
痛,真的好痛。
仿佛一夕回到了从前刚入军营的时候,那时他十四岁,尚没有分化,在一群人高马大的Alpha里显得纤长瘦弱,但在各种体能测试中,除了握力会稍逊一筹,他样样都能拔得头筹。
那群Alpha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妒忌,某一晚就相约去军宿找他的麻烦。
他直接把双人床的扶梯给拆了,不留情面的同那群废物大打出手,他一打十几个,揍翻了七八个,后来追出楼栋,不小心被一个Alpha拖住脚踝狠狠的抡进沙坑里。沙坑底部有碎石块,当时他的脊背撞在其上,感觉所有的肋骨都要被折断,满嘴的血腥气,但那时的痛也比不过现在,在电流的鞭挞中五脏六腑都疼的仿佛要裂开了,翻江倒海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张开嘴。
救命!
还没出声就被翻了个身封住唇舌,“啪”手上的桎梏松解,软软的搭着Alpha的肩背。
纵然心里含着抗拒和害怕,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迎送上去,让人畏惧惊慌的伏特加的气息渐渐的化作某种镇静的药剂,让他感觉安详。
雨水、汗水混合着别的东西稀释了痛觉,他难耐的扭动却不得回应,耳畔传来粗粝的质问。
“为什么要躲我!”
他呜咽着,被吊着胃口,折磨的痛苦不堪。
“因为我……我做错了。”
“你做错了什么?”
“我做错了很多事……病毒……是我……”他有了些力气,五指蜷曲抓挠,换来更加暴虐的对待,又被逼出了眼泪:“是我提取出来的——”
“这些发生的事情是你的本意么?”
“不是的……我从来没有想要——”
“那就够了。”
他“啊”了一声被扭过脖颈,Alpha亮出了犬齿,照着那块腺体狠狠的咬下去,灼烧般的烈酒气息被注入,薄荷香翻腾上来,随之被压抑,Alpha狠狠的叼着他的腺体不松口,磨牙吮血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信息素的注入,这个过程饱含痛苦与欢愉,也象征着占有和服从。
宁随远挣扎了几下都被强行制服,永久标记完成的瞬间,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怀中人水光潋滟,美妙绝lun,季珩迷恋的抚了抚他shi透的额际,在他的唇角恋恋不舍的亲吻。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Omega了。”
-
不知过了多久,宁随远苏醒了过来。
浑身的虚软和疼痛让他几乎要再次昏过去,他微微一侧脸,近距离的看到了季珩。
Alpha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睡颜安定,温热的鼻息吞吐在他的脸上,含着淡淡的烈酒的香气。
宁随远愣了愣,他发现自己似乎变得很喜欢这种淡淡的酒气,季珩的吐息给他以一种飘飘欲仙的慵懒轻松,忍不住又凑过去轻轻的嗅了嗅。
“刚被标记就想偷亲我,这么喜欢我的吗?”
Alpha眼睛还逼着,唇角却率先扬了起来:“小猫咪?”
宁随远一愣,随后臊的耳根通红。
刚才那种行为简直是不过大脑——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你放开我——”他挣扎了两下,把自己折腾出了一身的汗,没挣脱不说,还被季珩抱得更紧了些,两人紧密相贴。
“感受到了么?”季珩哑声道:“我对你的喜欢?”
什么喜欢!那分明是——
宁随远的涨红了脸,他艰难的妞一扭头,发现自己的作战服被扔的老远,孤孤单单的躺在墙角。
“你……”他没办法了,低声叹息似的:“我肚子疼。”
“肚子疼?”季珩一愣,慌忙翻身坐起来,终于看到了小宁同志身上的惨状。
季珩呆了两秒,脑海里回想起枫玉斗的那句叮嘱。
“你他妈对他温柔一点!”
温柔一点……
一点……
点……
昨天探进生殖腔的时候宁随远的反应相当激烈,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什么肚子里的脏器了,这么一想季珩顿时慌了。
“你除了肚子疼还有哪儿疼?”他急声问。
“哪儿都疼……”宁随远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老老实实的回答。
季珩虚虚的拥着他,拨开他后颈的头发,看到那块腺体rou。果然,除了齿痕还没消退,正常情况下那块软rou就应该是白皙平复的,昨天膨隆成那样的确是抑制剂打太多了的缘故。
季珩内疚的不行,用外套将宁随远盖严实,起身套了件背心,去拿了个人终端联系枫玉斗。
“你可总算有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