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药品的人很多,也不能就此推断他就是犯人。
“言怀令跟你打听过什么药企没有?”宁嘉佑问。
“他没打听过,但言夫人问过,说言氏有发展这方面的意思。后来不是收购了一个吗?”系主任指的是潘芳。
潘芳家里原本也是帝都的富豪,虽然比不上言氏,但条件也不错。可后来随着她父亲破产、母亲去世、潘芳又不会打理生意,就逐渐落败了。
与言怀令成婚后,潘芳也没工作过,一直都是全职太太。在言怀令已经被逐出言氏总部后好几年,她突然提及言氏的发展计划,着实可疑。
可当时查下来潘芳除了趁机捞了点钱,也没她换药的证据。
“您跟她提过哪些药企?”宁嘉佑问。
“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大概把当时知名的几家都说了。宽竹医药知道吧?”系主任突然问。
宁嘉佑之前查药物资料的时候看到过相关新闻:“那个因为做假-药被处罚的企业?”
系主任提起这事还恼恨着:“这家当时也算是不错的企业,谁知良心坏透了。言夫人跟我问药企的时候,我还推荐过他们家。得亏没多久他们家就破产了,不然言家要真收购了宽竹医药,我于心难安。”
宽竹医药是先破产,后来才被前员工爆出制假。但那时相关负责人都已经卷款跑路,至今都没抓捕归案。
宽竹医药也不是全是假货,他们是分批次做真假货,掺着卖。而且假货成分和言朔吃到的假-药也不一样,因此宁嘉佑也没多想。
但如果就是找他们特制的假-药呢?
言朔搬出老宅后没多久,这家企业负责人就破产跑路了,会不会是预感到言朔已经发现这件事,用破产来金蝉脱壳?只是没想到前员工因为遣散费没谈拢,爆出了这个大料?
毕竟这家企业不算大,原本做得都是一些技术含量不高的药物,言朔吃的药也没有他们家生产的,因此他没有放过多Jing力去查。
很快就到了登机时间,宁嘉佑满腔疑惑的走上飞机,在手机关机前,给言朔发了条消息:去查一下宽竹医药吧,详细内容等我下飞机后打电话和你说,现在要关机啦。
反正眼下没线索,不如先从这里下手试试。
宁嘉佑按下关机键,屏幕暗掉前,看到言朔回了个“好”字。
在飞机上的两个小时,他将这件事仔细理了一遍。只要能证明言怀令或潘芳那段时间跟宽竹医药接触过,十有八-九就稳了。
头等舱本就待遇极好,言朔叮嘱过后,待遇更上一层楼,用谢瑾的话来说,她坐个飞机感觉自己像当了回老佛爷。
四人在飞机上休息得很好,下飞机后准备去取行李,却发现已经有人帮他们拿好了。
为首的男子三十来岁,胸牌上写着所属航空公司、职位和姓名,笑着对宁嘉佑等人说:“已经为四位安排好了车,请跟我们来吧。”
唐哲感动:“言总一定是本年度最佳老板。”
谢瑾倒是狐疑了起来,低声问宁嘉佑:“你们真的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啊?”
宁嘉佑:“……嗯。”
莫名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他跟言朔确认无误后,四个人舒舒服服坐车去酒店入住。
酒店是主办方订的标间,宁嘉佑几人的房间分布在不同楼层,他不知道别人的怎样,但他的显然不是标间。
鉴于今天坐飞机的经历,宁嘉佑赶忙用手机查了下这家酒店的背景——与言氏无关,但是左晴家的。
他们有钱人的世界这么小吗?
正在这时,左晴打电话来过了:“弟弟,喜欢我给你安排的海景房吗?”
“你怎么知道我要过来?”宁嘉佑走到窗边,外面就是一望无垠的湛蓝大海,风景秀美独到。
“言朔说的呀。最近是旅游旺季,本来都客满啦,言朔非要我给你找个套间,我只能把自己私藏的给你啦。”
宁嘉佑的心有点飘:“你让你找你就找?你什么时候那么听他话啦?”
左晴嗤了一声:“我才不是听他的话呢,我是为了你弟弟你。你来住我家酒店,我必须得好好招待你。在越城好好玩,这里我说了算。”
“谢谢你啦,不过我是来出差的,玩的机会不多。”宁嘉佑与左晴闲聊几句,得知她最近在忙一个新项目,便没多打扰。
刚刚一直跟系主任等人在一起,宁嘉佑不方便跟言朔打电话。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他躺在套房起居室的沙发上,给言朔打电话说明情况,并问他:“你对我们系主任有印象吗?”
那时言朔经常疼得连日夜都分不清,除了早就认识的孟骏,对其余医生没有半点印象,只知道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整天围着他,却诊断不出什么有用的结果。
“不记得了。”他如实道。
“系主任是个挺正直的人,在我学业上帮过我不少,也是孟院长的老师,他的话应该可信。而且,如果他有问题的话,不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