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连云庚无声地催眠自己,冷冷地瞧着多事的燕国王子燕澹。
一股莫名空虚的彷徨,渐渐从心底幽幽升起,不知道月牙儿怎么样了,好好的怎哭了?
燕国使者团其实并无甚紧要,可他在意的,是使者团中可能隐藏的汉国人。
汉国早有意吞并小小的燕国,他实在不觉得大夏能在其中起到什么作用,大夏和这两个国家可是两不相靠。
太监们终于读完了相互赠送的长长礼单,宴席也渐渐摆了开来。
此时正值春夏相交,夜晚的御花园被布置了大量灯火,景色正好。
可他却始终觉得身边好似少了些什么。北北
越坐越心烦。
赫连云庚眉眼之间的冷意也愈发重。唬的夏国官员也是瑟瑟发抖。不知道宴会哪里又没收拾好,惹得陛下的俊脸又沉了啊……
赫连云庚看到这些官员就莫名来气。
负责这次宴会的官员更是没一点颜色,这一天天的就这么安排的?朕每日从早忙到晚,现在天都黑了还给他安排个接见使臣的活?
就不能早点?
这么大的场合,还一个个没Jing打采,交头接耳,又哪里有一点大国的风范!
一个宴席也吃的狼藉不堪,不堪入目!
是当他在上头是死人吗?
真是都该杀了!
赫连云庚越想越气,场上一点点细节都被他无限放大,心中的魔障渐深,他突然浑身杀气地站了起来。
“陛下,月妃娘娘说御花园夜深露重,让奴才给您多带了件衣裳挡挡寒。”
左刚捧着件衣裳,突然在他身边轻声道。
赫连云庚回神看了眼左刚手中的衣服,心中的恶意这才稍淡,他一清醒这才复又坐了下来,后背已经汗shi了一大片。
他的心疾又开始闹腾了,再加上刚才被她扰乱了心绪。
竟差点……
偏偏撤宴后还有游园的活动,赫连云庚此时懒得再陪这些使者兜圈子,当即下令直接取消了后面的行程,回了紫微宫洗漱。
自从封妃后,月牙儿便一直宿在明月宫,没有在紫微宫睡过了,皇帝虽有些不乐意,但也没有说什么。
她想,如果皇帝今晚还来找她的话,她就和对方好好聊聊,如果今天他不来……
不会的,这半月他夜夜都是陪她的,怎么会不来。
月牙儿委屈地想着,可万一不来呢?
……
月牙儿就这样哀哀戚戚……胡思乱想地躺床上装睡。
竟也真的在半梦半醒之间等来了赫连云庚。
男人上了床便捞了床里的她在怀中抱住,手也不老实的探进了她的衣里一阵乱摸。
月牙儿被他弄得呼吸微乱,心跳也渐渐失律,他蹭在她耳边轻问:“快说说,先前怎么掉眼泪了?”
低沉的声音听在耳里,让她就好像被猫挠了一样,心里痒痒的。
月牙儿被他全方位的sao扰终于弄得装不下去了,也不说话。
一把抓住他乱摸的手丢了出去,自己裹了薄被往床里挪。
“哎,朕还没找你茬呢,你倒还先耍起脾气来了,你说你一露面就盯着那燕国王子瞧你几个意思?”
赫连云庚突然也冷了脸,凉凉道。
“……”
月牙儿也糊涂了,她就站那一会儿,燕国王子最醒目,不看他看谁呀?
赫连云庚这脾气也一会儿一变,见月牙儿不吱声,他又柔了嗓音低唤她,“月牙儿……”
“干嘛儿,你一天到晚对我呼来喝去的!”
哟,还没人敢这么跟跟他说话呢,赫连云庚调笑着也Yin了脸:“别蹬鼻子上脸啊,朕还不够宠你么?”他狠狠扳过她的脸颊,么了她一口。
“……”你哪里宠我了,我都没有钱!
月牙儿还要再说什么,却已经被对方翻身热烈的吻了上来,只留下零星呜咽。
赫连云庚从早忙到如今深夜才见了她这一回,先前还因接见使者团她不在身边,心疾又犯,疼到了现在。
如今身体一不痛了,自然便又是变着花样的玩闹娱乐。
月牙儿在这方面也依旧远不是他的对手,只有被他抚弄的气喘吁吁求饶的份。
月牙儿觉得吧,到了这种程度,那种最后一步反而还无所谓了。
毕竟……只要舒服不就好了嘛?所以他究竟为什么不睡她呀?前戏都玩半月了还不够么?
唔……
对了,她还在生气呢,他对她呼来喝去的!就把她当条狗一样的呼来喝去的,这可不行。
月牙儿忍一时越想越气,见气氛正好,赫连云庚正是意乱情迷之时,她开始挣扎着谈话。
“我就是生气你先前叫我去晚宴突然又让我走,你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我想不想去,想不想留下你根本不管!”
☆、好好聊
“哦,竟是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