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翻过来,往孕肚下看了一眼,当即拔出阴茎,下床给柳昭找衣服。
车门拉严,徒留一声空响。
对话又终止,男孩心里烦躁,按住纤细脖颈扭过他的头,他低头落吻时是在交合处一下一下地稳撞,长肢埋入最深处,狠重往上勾抬着的,腹肌压着臀瓣,柳昭被他顶得泪液横流,再而托高腰后,期以能缓冲撞击,弹软腴肉温柔体慰胯骨。
“......回去。”
的....所以别担心,你会是个好皇后。”
“.......你是国王,不是来给我当小三的。”况且他连情夫也当不好,没人会愿意和一位将床友折磨得送医院的人偷情。
“.....对不起。”
男孩顶高肩上右腿,从他脚下爬起,柳昭踩的棉拖鞋因姿势变换小小倾覆,“你也不必走……”夜狼坐进母鹿胯间,手臂撑在其耳后窗沿,柳昭不再害怕,两人相离如此接近,彼此心跳都宁静安详,“我可以留在你身边。”
男孩匆忙弯腰去捡,刚摸到环扣,一只脚踩到自己肩颈处,他生得高大,仓促跪在座椅间遭此小小压制,很难起身,而柳昭不想让他起身,他也不会反抗:“....我不要你非得嫁给我,只是如果你不和我结婚,这枚戒指也没什么意义了。”狼爪高高举起,张开五指,绿色幽光仰望着柳昭,期待他能接受自己。
于是狼爪悻悻收回,无措地晃过自己腿边、膝盖、后脑,最后揣进口袋,他收着下巴胆怯抬眼,碰上冰冷注视,狼耳低垂,有气无力,他又挪出手小心扯对方袖口:“老师.....对不起.....”
柳昭按住他脸:“你误会了,我是自愿的,”看见狼眼微张,他心里有人拼命关门,不愿意让他继
“.....许致,我不能跟你走。”
紧裹自己的后穴湿滑漫热,许致不信,大手在雪臀上揉来搓去,“不是疼,是爽,是舒服,你想要我更多?”
男孩沉默半晌,拉开车门坐进来,柳昭瞥见他裤筒下颜色不一的短棉袜:“别碰我。”
深夜急诊室里没什么病人,还好,只有一个半夜突发肠胃炎的女大学生在打点滴,空气中若有若无一股烟味和酒气,她衣服上的污秽估计是自己的呕吐物,看来是倒在哪个夜场被急送过来的。
“他强迫你一辈子,柳昭....你能决定什么?”
他被小心放进后座,飞速伸出手:“还你。”
“....许致,我只是想自己做决定,你能不能别.....”
男孩有些拘谨:“老师,你别怕德尔曼,我不会让他发现的,如果他发现了,我一定保……”
“你滚回去。”
柳昭翘起另一条腿,夹住他手掌,不允许向深处前进,“还有什么想说的?”他冷冷问。
戒指已经擦拭干净了,护士清洗这样罕见的钻石时难掩震惊,但也因此指环有些沉,落到手掌里就像接住一颗心,男孩站在车边,扶着车门的手不太自然。
车内人面无表情:“说吧。”
“不是.....前面......要烂了......许致,拿掉......把戒指拿掉......”
柳昭打开窗户,夜风猎猎作响,他在飞驰的夜色里有些困,等再转醒,窗户已经关上了,许致正拔车钥匙,问他要不要去哪吃点东西。
“.....上次是一个村子,这回想让德尔曼炸毁哪里?”
“不.....别对他动手......”母鹿抬首含住眼前嘴唇,“求你....你恨我就好.....恨我就行.....”他急急将舌头送进去,狼与他纠缠了一会儿,放开,狼眼冷厉:“你爱上他了?”
“好,回去给你做,想吃面....”
“疼.....许致,好疼.....”
毫无回应,他试探将手掌按在柳昭膝盖上,炙热得腿骨隐隐发抖,他看到柳昭因身下疼痛牵动的嘴角,口吻担忧:“还在疼?”
“你威胁我?”他逼柳昭与自己直视,“村子我保住了,他想炸哪里都行,只要他愿意,或者你愿意,我能让你现在就当寡妇。”
柳昭右手打着石膏出来,面色惨淡,医生目光严肃,护士进去前还暗送秋波,出来后对许致再没给什么好脸,渣男!他几乎能读懂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许致笑着接药单,他挂着口罩,但弯弯眉眼也展示着友好,等他从药房折返,柳昭蜷缩在椅子上,略有挣扎,没成功站起来,像个关节炎发作的小老头,许致弯腰把手臂伸到他腿下,轻松一发力就将人打横抱起,候诊室为数不多的观众暗自惊叹,停车场倒荒芜人烟,所以他们不担心被发现,而即使怀着孕,柳昭依然很轻。
他抬手一巴掌打掉,手心绿光一抖,跑跑跳跳滚落进车椅底下,光芒在漆黑里闪了闪,“恶心。”
男孩不敢轻易回答,掏出戒指,“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来自西阴皇室的祖先,作为皇后的传承.....老师,我....我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