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堵住这张净讲蠢话的嘴,没堵太久,庭中两根巨擎就一前一后的轰然启动了,“哈.....嗯——等下......啊......不行......你们不要这样.......”他根本是遭顶起来的,德尔曼要碾碎这张小嘴,许致则不知道突然开启了哪里的机关,咬住他,抓着他,啃他下巴啃他喉咙,撞击一下都深入非常。如两轮交错敲打铁器的石锤,肉缝毫无适应间隙,填得满极了,要他自我灭亡的强制贯穿也满极了,媚肉不是被这头卷出来,就是遭那边带进去,他撑到极限的肉口渐渐酸麻,似乎下一刻就要跟无感觉的白纸似的裂开:“不要啊!你们慢慢来......不要......不要一起动!!”两架活塞同时往钢眼里狠打,“啊,要、要烂了.....别撞了、别撞.....”挤动规律得像钟表里的仪器,秘小入口因上下不同插入,被撑成狭长缝隙。
“不是.....混蛋.....放开我.......”
“哥、哥哥,你慢点......许致,不要这样......”他被德尔曼揪着头发去承吻,狠心把他小口里搅得一塌糊涂,男人尝够了,甩他下去,许致又接住小猫蜜啄,仿佛他们两人并不是要吻他,而是要借他交换唇温,“你、你们.....”他被强暴着口腔时还要忍受另一双手在胸口玩亵,许致往下摸住他水光淋漓花茎,柳昭急忙怪叫,两人都察觉到阴茎相切处隐约搅动出透明汁液。
可沦为两个alpha的发泄玩物这件事,似乎比被两根巨棒一齐撕碎肠道本身更具迷惑性。
他哥哥不回话了,仿佛要拿出证明,专盯着流水处猛插,许致也极为配合地在他抽出的时间点上补充力度。
因此当男人目光诚恳,嗓音迷人,用他的金黄睫毛和形状完美的嘴唇施咒,请求在爱人身上留下伤痕时,柳昭的欣然应允简直水到渠成。
“你不喜欢他抽烟?”男人的阴囊猛击其下两颗肉球,似乎在给他警告,“你不觉得......”他拉起柳昭手臂,像欣赏一件艺术品,又像邀请一位淑女进入舞池,“他抽烟很美?特别是在他被干得什么也分不清的时候.....比如现在,”他垂下烟头,燃烧面直对雪白手臂上颜色不明的脉搏,可以吗?他蹭着猫咪脸颊问,表情沉醉享受,柳昭下体被翻倍快感填挤得心神俱灭,他已快速地射过两回精液,现在根茎像株完好铃兰花那样肿胀坠着,眼看要迎来第三回高潮,许致当然清楚第二轮与第三轮间是柳昭大脑的空白期,是柳昭向欲望投降最迅速的期间,你说什么他都会听。
“我没有.......哥,我发誓我没有那样.....”
漂亮玩具眨眨眼,浓密卷长的睫毛抖如蝉翅,秀丽五官如蒙了层婚礼上的糖纸,睫下画里松烟色点出来的眸子越堕落越光亮,不是醒神,而是本性披露的小火在烧,柳昭双手被禁锢在身后,便只能勉强倾身,他凑到许致耳边,几乎要掉下去:用力干......我更喜欢你。
“好孩子,我很高兴你这么做了。”他揽着弟弟肌肉纤美适宜的胸骨,“可是我想烙在前面,”修长手指摹地捏住红肿乳首,“在这里,把你的小乳头烧烂,烫得血都流不过来......你可以闻着焦味和我做爱,会很爽的,也会很美......你会允许我样做吗?”
“小子,给你一个机会,不然给我滚下床去拿录像机。”他将曲美猫脊往下按,平坦雪白的胸脯一下蹭上男孩鼻尖,可惜许致心有顾虑,只谨慎地用嘴唇贴了贴小圈乳晕:“老师.....你还好吗?”无论如何,这样对待柳昭与将他视为纯粹的泄欲玩具没什么区别。
“你下面不是这样说的。”他哥哥按住细腰往下压,中间人痛苦呻吟,“里面在流水,柳昭,你怎么自己一点不自知?”
“老师!”
许致被烟味熏得稍微清醒,急忙起身钳住小猫下巴,柳昭下颚一紧,被迫松口。
半。
这具香腺破损的身体自能生产润滑剂,尽管体量微不足道,但德尔曼向来以此为荣,他如今还能献出杰作与旁人共享,骄傲又慷慨,这臭小子真该好好感谢我。他感叹着,点燃香烟,沉闷灰雾从他鼻腔里释放了一些,柳昭着他抓起来,依然被轮番抽插得耸动着、抽搐着,嘴皮都在哆嗦打颤,他先抿嘴抵着小唇吻了吻,确认柳昭能明白自己准备干嘛了,才顶开皓白齿贝,将浓浓烟雾渡进弟弟口中。
男孩对他的泪水着迷,在他脸颊上轻轻吮吸。
“许致、我不行了,许致,救救我,让他停,许致,许致.....”
“疯子把你肏射了。”
“.....哥,放过我吧,别继续了.....”
“我还是我的.....”
“..
“不、不要,疯子....两个疯子......”
“没事的,你的身体很棒,老师....”小狼叼住凄美锁骨,伸舌舔过自己留下的牙印,“谢谢,老师,谢谢你.....你太美了,你太棒了.....无论是上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