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气的摔了床头的电话和空调遥控器，“混蛋！”
林昰赶到学校，被林木班主任那位姓何的老师带去了医务室。
另一个学生的家长已经先到那里了，看到林昰，就指着鼻子骂。
林昰瞟一眼就不管了，去看垂头丧脑坐在长椅上的林木。
林木低着头拉住他手，“哥！”
“他打你哪里了？”
林木一下就换了副要哭的表情，“哥，是他先动的手，你看我脸和手。”
林昰蹲下查看了一下松了口气，这死孩子，装得像，就脸被抓破了皮下巴抹了点血，看着有点吓人。
手上有几个指甲印，被抓破了。
“消毒了么？”
林木点点头，“擦过酒精了。”
“指甲脏得很，下次别被抓到。”
和林木打架的孩子躺在床上，他母亲掀起他衣服，“你看看你家林木打的，你说怎么办？腰都青了，都是孩子，怎么下手这么重哟。”
林昰去看了看，这孩子看着比林木壮实，却被打得重得多，左肋和胸膛都青紫了，有点浮肿。小腿也被踢得青紫。
“谁对谁错也没有纠结的意义，双方都受了伤，这事就算了，如果检查有什么问题再联系，我会给予赔偿。”
“何老师，林木我先带回去。”
对方家长不依，“打了人就算了？那有那么好的事。”
“那你报警吧。”
何老师是个年轻的女老师，才带第一届没想到，这个插班生这么不省心，孩子熊家长也熊。不过是学生打个架，她怕真把警察闹来。
看林昰冷着臭脸，不好说话，便去劝另一位家长，好说歹说什么学习重要考试重要。这才稳住了那位母亲的情绪。
林昰看没什么好说的，就屁大的事，“走了。”拉住林木一扯。
林木没反应过来差点摔倒，何老师看林木家长脾气坏得很，怕他回去打孩子，忙过去劝，“也不是什么大错，小孩子有点摩擦很正常，家长也不能太苛责孩子……”
林昰皱着眉语气硬邦邦的，“我会好好管教的。”
林木恨不得把头埋到衣领里，心里有些怕，不知道哥会不会揍他。
林昰拉着林木转身就走，何老师追上来，“去教室把作业带回去吧！怎么也不能荒废了学习。”
林昰看着林木。
林木小声道，“哥！那我们去拿作业吧？”
“走吧。”
“哥。”
“怂什么？打了就打了，下次动手掂量下自己。”
“哥你不骂我？”
“我想骂死你，老子事都没办完就冲过来。你要是断了手断了脚还好，我也不算白来一趟。”
“哥，哪有你这么教孩子的，还好你是gay没有孩子。”
“你说什么鬼话！走快点。”
“哥，你这是溺爱。我会被惯坏的。”
“怎么了？你自己没长脑子？”
“哥。”
“嗯。”
“我不给你惹麻烦了，你别不高兴，我们待会去买菜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真的！我保证！我会很听话的。”
“就这点破事。”
林木回教室背了个沉甸甸的书包小跑着冲出来，林昰本来走得挺快，看他小身板跟不上，便放慢了速度。
林木快步跟上去牵住他手，“哥。”你以前从来不等我的。
两人去了学校附近的小超市，林昰面无表情地被林木拖着到处转，乱七八糟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结账后林木主动去提菜，被林昰一把挥开了，嫌他拿不动。拣了一包盐丢给他。
林木拉着他把玩着他温暖的手指，心里甜滋滋的。
刚出超市林昰突然放开他，伸手摸了摸他脸，“冷吗？怂成一团做什么？难看。”
林木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没，不冷。我在想事情。”
“胡思乱想，走快点。待会我……算了。”
学校离家很近，稍微赶一点，五六分钟就到了。
回家后林昰就就像大爷似瘫在沙发上。看林木在厨房里忙碌，把菜一样一样的放进冰箱，留下要用的洗净切好然后装盘。
现在离饭点还早林木做好准备工作就拿出一摞卷子坐到林昰旁边开始写。
“桌子这么矮，去书房写。”
“哦，好的！哥你头发好乱，去梳一下吧！”
林昰摸摸头发这才想起，澡都没洗，屁眼里还含着润滑液呢。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去写作业吧！我冲个凉。”
林木怀着雀跃的心情，作业写的飞快，哥哥的态度明显改变了不少，也许拿下他用不了多久了。
林昰洗干净后回房间放着电影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快全暗了。他叼了根烟出去溜达，厨房里传来滋滋地炒菜声，和锅铲相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