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她的脸面,不也是她自己搞出来的吗。季言之不吃软不吃硬,耳根子又不软,会吃周皇后身为信王妃时对付崇祯的那一套才怪。
——所以落得如今这般田地,周皇后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认出了一口恶气的田贵妃,兴高采烈的来,又兴高采烈的走了。她回到承乾宫,到了用膳之时可是多吃了半碗饭,由此可见,田贵妃是有多么的高兴,当然了,如果周皇后真的将孩子作没了,那么她会更新高兴的!
季言之可懒得管后宫女人们之间的争锋相对。
他本身是个不看重女色的,而且又不喜欢应对多个女人!自从来到这个位面,成为了崇祯帝后,他一次都没有在后宫留过宿,整个半月吃住都是在乾清宫。
当然了,之所以会这样,除了他真的无心接受崇祯留下的妻妾,还有烦心事一大堆的缘故。
前些日子,因为要先处理前朝后宫有牵扯的问题,怎么处理魏忠贤等阉党、怎么打压东林党人的嚣张气焰等事务,季言之都是押后再处理的…
与之同时,由于小冰川时代真正降临的关系,气候大变。仅仅新帝上位的半个多月的时间里,陕西河北等地便相继传来水涝、干旱的灾情。对此,季言之除了赈灾以外别无办法,甚至因为赈灾的事,季言之还减缓了整顿官员的步伐。
当然了,依着季言之有时候走一步看三步的谋算,减缓并不等于停止……
大明最厉害的情报组织——锦衣卫依然在行动中,甚至就连原本搁置的东西两厂也运作起来。季言之甚至考虑让魏忠贤等人戴罪立功,配合锦衣卫好好的肃清官场以及明显藏污纳垢的后宫…
“崇祯元年四月,南赣(今江西省南部)起义军夺天王,建号永兴元年,率众攻破安远县城,劫库放囚。安远知县沈克封逃走。巡抚洪瞻祖报闻。”
“崇祯元年七月,蓟门驻军由于饥饿索饷鼓噪,焚抢□□,经多方措处,始解散,史为蓟镇兵变。”
“崇祯元年七月末,据蓟镇兵变后,辽宁宁远军中四川、湖广兵因缺饷四个月,也发生兵变,其余十三个营起而应之,缚巡抚毕自肃、总兵官朱梅、通判张世荣、推官苏涵淳于谯楼上。八月初,袁崇焕与兵备副使郭广密谋,诱捕其首恶张正朝、张思顺,斩首十五人,平定了兵变。”
“崇祯元年八月初,后金练兵五万,借狐狸衬兵一万,打造盔甲战车,欲于三岔河三路出兵,过宁远围屯,攻越山海、石门等……”
“崇祯元年八月二十二,后金犯黄泥洼……”
“崇祯元年十二月初,固原(今宁夏固原)再次发生民兵变……”
独自窝在养心殿,看《华夏历代通史》的季言之是越看脸色越差。别的不说,单单崇祯刚刚登基的头一年,基本上每个月都有事情发生,不是天灾就是人祸……
总得来说人祸多些,但说到底为什么会频繁发生农民起义以及兵变,还不是变化无常的天灾给闹的。全国各地不是水涝就是干旱,田野基本颗粒无收,这没了粮食收成,拿什么养兵发粮饷……
蓦然想起自己的那位好国丈,可是历史公认的巨富,季言之唇边划过一丝冷笑。
历史上大明江山社稷风雨飘摇、摇摇欲坠、危在旦夕的时候,崇祯帝下令朝中所有大臣官员捐银助饷时,这位公认的巨富国丈可是极为吝啬,连周皇后出面劝说也不肯出钱,最后还把周皇后以他的名义捐的五千两白银吞了两千两…
这也就罢了,最让季言之不耻的是,周奎这位巨富国丈在清国入关后,为了荣华富贵可是把他的亲外孙,朱慈烺给卖了。
“没有发生?嗯,但是这种小人必须防着,对了,倒忘了一件事情了…”
神色显得莫名Yin沉的季言之将《华夏历代通史》给收了起来,突然扬声把曹化淳给叫了进来。
“曹大伴儿,听说嘉定伯(周奎)最近一直凭借着国丈的身份经商?”
曹化淳点头应是。
季言之笑了起来:“这倒让朕想起了一件往事。‘凡东西宫对上言,皆自称女儿’,这事儿曹大伴应该有印象吧!”
曹化淳如何没有印象呢,因为这事情就是周皇后那位善妒却又偏偏装贤淑的女人弄出来的。
凡东西宫对上言,皆自称女儿意思是说,如果周皇后对崇祯说话,可以说‘妾’,可东宫田妃和西宫袁妃如果要对崇祯说话,却要学民间的被买卖的丫鬟自降一辈“自称女儿”……
贵妃将皇帝当爹,真的是历史上,明末后宫的一道奇景。
季言之来到这位面时,崇祯登基已经三月有余,但半个月多前才刚刚首次召开朝会,而那‘凡东西宫对上言,皆自称女儿’则是周皇后刚被册封为皇后之时搞出来的……
这对季言之这位准备从此以后只专注国事民生的新任崇祯帝来讲,并不是太重要的话语,所以才会在琢磨周奎这么一个人时,顺带想起来。
曹化淳没搭腔,季言之也没在意,继续似笑非笑的道:“朕记得嘉定伯原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