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方式反嘲讽回去时,就看到他小小年龄就成了面瘫的闺女,正眼神凶恶无比的瞪着那被季言之拍在了案几上,满满都是炫耀嘲讽意味儿的国书……
“满洲鞑子欺人太甚!”小小年龄就会飙气势,而且比起季言之这位脾气暴躁主儿也不逞多让的朱徽娖重重的哼了一声,用森冷无比的语气继续说道:“父皇,儿臣觉得我们不能这么轻飘飘的放过满洲鞑子……”
做过两世‘满洲鞑子’的季言之默了默,用很奇异的声音说道。“朕说过会轻轻放过?”
朱徽娖摇头:“父皇没有说过,可是儿臣始终觉得该回以百倍颜色给满洲鞑子看。”
“先礼后兵,这是有几千年历史的礼仪之邦惯常会用的手段。”即使都写国书来嘲讽他了,依着季言之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着也要反嘲讽回去吧!
季言之抿嘴扯出一个看起来很皮笑rou不笑的微笑,借此教导闺女道:“娖儿啊,你要明白,朕采取温和的手段不是代表朕没有脾气,而只是因为朕完完全全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种事生气。反正大明和大清是迟早要交战,朕何必为了很没有必要存在的怒气影响朕的判断呢。”
朱徽娖眨了眨眼睛,随后低头认真思索。季言之这话说得十分有道理,为君者忌讳感情用意,也忌讳情绪起伏过大,从而影响了自己的判断。
朱徽娖一心想做一位伟大的女皇,至少是武则天级别的女皇,所以季言之的一言一行,朱徽娖即使有时候不能理解,也会细细的记住,准备嚼碎了慢慢的理解。
不过这回,季言之很显然说得浅显易懂,早慧的朱徽娖仔细想了想,就想明白了季言之为何这么说。
朱徽娖点头道:“儿臣明白父皇的意思,只是儿臣还是觉得有点儿不爽,那个鞑子皇帝凭什么嘲笑父皇只有儿臣这么一个骨血!”
“朕也不爽啊,在朕看来,朕的娖儿可比天下大部分的男儿都要出色!是女儿身又如何,只要手掌朗朗乾坤,让治下一片清明,开创盛世大明,便是好的继承人。何况……”
季言之笑了起来,声音甚至透着一丝狭促:“何况朕的娖儿以后是娶男子,而不是嫁男子,所孕子嗣必然延续老朱家的血脉。才不像皇太极,儿子是生了那么多,但大多都是莽夫,只需稍微挑拨,就能令大清乱上好一阵子。”
说完季言之的微笑也转变成很明显的坏笑,显然他已经想好了怎么收拾胆敢写国书来嘲笑他的皇太极。
朱徽娖想必也猜到了这点,所以没再谈论话语,而是继续批改奏折。
朱徽娖从成为皇太女之后,就公开的开始批阅奏折。朱徽娖字迹不像传统女子所学的簪花小楷,从本质上来讲她的字迹比较接近瘦金体,不过少了一分本该属于女孩子的柔美。
这几月,大明一直以来都是相对的风调雨顺,季言之又严令各州县官员上疏之时不要尽写一些鸡皮蒜毛的事情,所以每天收到的奏折相比以往少了不少。
朱徽娖很快就批阅完了奏折,季言之再快速的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大的疏漏后,已经临近了晌午。
王承恩从大殿外走了进来,笑得好像一尊弥勒佛一样的问是否传膳。
“传!”
随着季言之这句话吐露出口,一位位年轻靓丽的宫娥鱼贯走进了大殿,将手中端着的盘碟盅,放在了刚刚摆放在大殿中央的八仙桌上。
上的御菜不是标准的一百零八道,而是只有二十来道。
这是季言之从上位之时就下定的规矩。因为对于当过好几世帝王,也当过平头老百姓什么都见识过的季言之来说,每回绝大部分动也不会动的一百零八道御膳太奢侈了,季言之自然做不到在百姓们为了一日三餐奔波之时,最该为他们负责的帝王却每日山珍海味,大肆浪费。
吃了午膳,稍作休息,季言之便将朱徽娖带到了藏书阁,开始讲解兵韬书略。
除了之乎者也的文化课,朱徽娖的其余课程,包括现在‘上’的兵韬书略,都是季言之亲自教授。这不是看不起太傅们的教学方式,而是季言之自认论做皇帝,没有谁能够比他还要有经验。所以既然要让朱徽娖成为史无前例的女皇,让大明一步一步的达到上一个清朝位面的君主~立宪制,必须得由他亲自出马教导。
所幸教导者经验丰富,受教导者又是早慧的那一类人,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日子一天天过去,父女俩的感情倒越来越好。
临近崇祯九年的年关,满清那儿终于传来了皇太极不好,疑是生了重病即将不久于世的消息。对此季言之很高兴的带着朱徽娖去放了鞭炮以示庆祝。
“希望来年有个好吉兆!”
季言之突兀的话引来朱徽娖的侧目。
季言之扯了一下朱徽娖的脸,显得很高兴的道:“小小年龄,别这么老沉!”
朱徽娖皱巴着脸叹息:“没办法,父皇太活泼了,儿臣怎么只能严肃点才能震慑朝臣。”
季言之呵呵笑了笑:“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消,再怎么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