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放在我的女人身上。如果你们不怕像这石桌一样被捏得粉碎的话,大可无视我的警告……”
季言之将手一抬,指向了石桌。他没有起身,但就在下一秒,石桌便崩然起裂,变成了碎块轰然的倒塌在地。
这样神鬼莫测的手段迎来了林方十分崇拜的眼神,也让力他们对季言之恐怖实力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力抹了一把冷汗,憨笑的解释:“季哥,我看方可不是打她的主意,而是觉得她和你的相处模式,不像我在部落里见的那样…你们之间的相处,好像是季哥你为主导。”
“难道不行?”季言之挑眉反问。
力疯狂摇头:“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我好羡慕你们这样相处。”
恢复了镇定的林方斜眼瞄他,“这有啥好羡慕的,母系社会朝着父系社会发展那是必然的结果,因为女性在力量上远远达不到男人那样的强悍。”
林方这一串说词让力懵了。
力满头雾水的挠了挠粘结成块儿的头发,换来了季言之难得的皱眉:“我觉得明天教你们搭建房屋之前,先要教会你们怎么保持卫生…”
满头虱子什么的,有心理洁癖的他,完全不能忍受好吧!
林方也是怕了这原始社会的人们这点,很赞同的道:“把头剃了吧!反正天冷也可以戴帽子!”
莽荒年代,投奔者都是没有人权的。
他们相当于奴隶,无条件的听从被投奔者的调遣。
季言之有原主的记忆,自然知道这点。但知道归知道,季言之可从来没想过改变。作为经历了那么多个世界的任务执行者,季言之可从来没有那种所谓的我把你当兄弟,你就要事事听从我不能背叛我的想法。
兄弟什么的,本身有的话,季言之不会拒绝,但如果刻意去追求,季言之就觉得有点儿本末倒置。毕竟‘事事听从、不能背叛’什么的太过理想化,也让季言之深刻的觉得,缺少的或许不是平等的兄弟,而是忠诚的手下。
这样粗劣的拉拢手法,季言之根本不屑于使用。他从来都知道每个不同的位面,他最需要的是什么,对于季言之来说,如果林方不是穿越的话,他也不会把林方当成同伴,更不会决定顺其自然的在一起。
夜已经很深了,围坐在篝火旁的人不约而同打起了瞌睡。季言之让林方先回屋休息,他则合衣站在屋檐下,就这么静静的待了一晚上。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躲在云层中多日的太阳公公难得露出了身影。即使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也让被它沐浴到的众生感觉到了温暖。
季言之叫醒了差不多快要抱成一团儿睡觉的五个魁梧汉子。
“今天天气好,速度点,说不得今天就能搭建好你们睡觉的窝棚。”
季言之这话依然很毒,但憨厚的莽荒时代的汉子们却没有听懂。以力为首的五个壮汉齐齐朝着季言之傻傻一笑,那憨厚的样儿,都让季言之下意识的产生了,不是同类不好沟通的想法。
季言之扯扯嘴巴,转身就进了厨房。
而就在他准备生活做饭的时候,林方起了。已经简单梳洗过的林方‘挤开’了季言之,开始独自在厨房忙碌。
季言之进屋摸出了一把很小巧的骨刀,出来后把它丢给了力。
“用它把头发剃了!”
“剃?”
“你们平时怎么给捕获的猎物脱皮,就怎么把头发剃了!”季言之双手环胸,好整理瑕的道:“当然,我的意思是指,你们不用像给猎物放血一样的给自己一刀…懂了吧?”
“呃,还是不太懂?”
力下意识又想去挠头发,结果他忘了他手中拿着骨刀了。于是被季言之事先磨得锋利无比的骨刀,就把力的头皮划了很长的一道口子。
季言之:……
“是我的错,我不能要求一个还未完全开化的野人,能够完全明白语言的魅力。”季言之深沉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认命的又拿出一把骨刀,以十分快速的手法,将力变成光头。
“头上那伤口,自己去厨房抓一把草木灰敷上,然后出来给你的同伴剃头。”
力憨厚一笑赶紧跑进厨房抓了一把草木灰洒在头上,又赶紧跑出来,对着季言之道:“那个…季哥,刚才你的速度太快,我没看清楚你是怎么给我剃头的…”
“……”季言之沉默了数秒,转而看向了其他四位魁梧汉子,眼睛不由眯起,说出了威胁人的话语。“相信你们应该看清楚了吧!”
季言之的眼神太过迫人,顿时让出现了野兽直觉的其他四位魁梧汉子们全都不约而同的一起狂点起了脑袋。
“那么很好,你们互相给对方剃头吧!”
季言之将骨刀留下,施施然的进厨房帮忙做饭了。
吃过早饭,季言之让林方用火将地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头发~烧了后,就领着五个顶着澈亮光头的汉子出了家门,往厄运丘林深处奔去。
季言之教导他们五人如何伐木,教导他们如何采集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