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忽略了她属于谁,现在才想起来。
是花溪!
刚刚他一直捏的也是花溪的手!
花溪居然没有避开,也没有挣扎,让他捏了全程?
古扉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因为吃惊,愣在那里,瞳孔放大,里头有一丝不可思议。
花溪居然让他捏了手?
让他捏了手?
捏了手?
太医在进行收尾,纱布刚系好,花溪便将手抽了回来,缩进袖子里。
这个小动作被古扉瞧在眼里,嘴角不由自主勾起,快笑到耳后根似的,完全收不住。
方才的疼痛也荡然无存,转而是一股子浓浓的幸福感。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要是让他批阅奏折,就是最难处理,最让他为难的那部分,他也能高高兴兴批完。
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其实以前他小时候,受了伤或是如何,花溪也会默默陪着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俩人之间有了隔阂,再也没有做过那么亲密的事。
想来可能是他自己的错,当年更多的注重在快速成长上,因此忽略了花溪。
本来快速成长是为了花溪,结果本末倒置了。
“笑什么?”花溪在看太医写方子,小部分注意力在古扉身上。
古扉眼睛看向别的地方,“没什么。”
其实有,但是细说原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笑,开心就完事了,哪有那么多理由?
花溪回头看了他一眼,太医那边方子写好了,开始讲注意事项,这部分还挺重要,花溪将注意力重新投在太医身上,没再管古扉如何。
他本来就是个想法和脑回路很神奇的人,无需顾着他,反正也顾不住。
太医很细心,将一应需要的,比如说药煎几个时辰,配合什么食用最好,统统告诉了她。
大抵是因为皇上,怕,不敢说的太过分,看得出来提的要求很谨慎。
花溪觉得不够,加了一句,“伤得这么重,是不是再也不能乱跑了?”
太医迟疑片刻点头。
“糖也要戒掉吧?”
糖这个应该无关紧要,太医没有大意的同意了。
“那酸辣呢?”花溪继续问。
“这个嘛。”隐隐约约有不好的感觉,不过如果吃完伤口迟迟不好,那他项上这颗人头,岂不是掉的更快?
想了想,还是通过了。
“早睡早起会不会更易于恢复?”花溪双手插进袖子里,一口一句,满打满算都在为他考虑一样。
是不是真的为他考虑,他还能不知道?
花溪这个……
这个……
古扉想来想去,没想到该说花溪什么好,反正不能骂她,也不能说重话,他顾着种种自己给自己立的条约,不小心歇了气,忘记自己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好像想控诉花溪对他不好?借着他受伤,把他那些坏毛病都给禁了。
以前就看他这些习惯不顺眼,这回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古扉一开始还能喜滋滋的撑着下巴看花溪,后来觉得花溪是在关心他,再后来……一言难尽啊。
时隔这么多年,花溪还是这么坏,要制他也多的是法子。
☆、情敌见面
这是坐轮椅的少女主动提出来的要求, 可不是他说的, 皇上要怪也怪不到他头上,话虽如此,太医还是观察了一下皇上的态度。
皇上半躺在老爷椅里,目光瞪着坐轮椅的少女。
果然把所有的怨气都对着坐轮椅的少女呢,他不会有事, 于是愉快的点了点头。
“早起早睡, 生活规律, 按时服药,少则两个月,多则三个月便可痊愈。”
花溪配合的回头对古扉说, “听到了吗?太医说了, 伤的太重, 从今天起,不得出门, 不得擅自挪动,早起早睡, 生活规律,按时服药,饮食清淡, 戒糖戒酸戒辣,如此坚持三五个月就好了。”
古扉:“……”
太医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而且那些要求都是你提的。
细想一下花溪可能也是为了他好,是关心他,想让他尽快康复, 那么点不满登时消失,反而觉得窃喜?
也不知道在喜什么,不难过就是了。
古扉躺在老爷椅里,眼瞧着花溪由人推着,送太医出去,回来后问他,“不是说快吃饭了吗?怎么还没人准备?”
皇上用膳很麻烦,古扉又不是一个固定在哪哪吃饭的人,有时候屋里,有时候院里,还有时候索性就在寝屋。
就像昨天一样,把俩人的手锁着,出不去,只能在地上临时搭个桌子,上了几道菜,今儿要上朝,才把链子去了。
或许也知道就算锁了链子,她想走还是能走,不锁她不想走,也不会走。
注定的事,改变不了,索性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