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累了,先回去歇息了,你自己玩吧。”
古扉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不想让花溪走,他还有很多话没说呢,但是花溪倦意明显,想了想,还是妥协道,“那你小心点,别走暗路。”
又转头叮嘱元吉,“多找些人跟着花溪,务必保护她的安全。”
其实是防备着娆玉,这次宴会,他没让娆玉参加,对外谎称太后病重,不易出席,对内将人困在长祥宫了。
等宴会结束再放不迟,当然啦,还是怕出幺蛾子,多做些准备一准儿没错。
元吉是他的贴心小棉袄,挤挤眼,示意自己明白。
他俩的眼神交流花溪看在眼里,假装不知道而已。
她指了指御花园外,示意元吉走吧。
元吉默不作声推着她离开,往长明宫的方向去,身旁还带了些人,拿灯的拿灯,探路的探路,十几个带刀的侍卫守护在左右。
大概快走到一半时,花溪让元吉回去拿点吃的,她有些饿了。
元吉不太放心她,犹豫许久,指了个人,张嘴想让他去,花溪横了他一眼,他聪明,意识到可能是不满的意思,放弃了,心说这么多人盯着,还能出事不成,于是麻溜的去了。
他一走,花溪又道无聊,去亭里坐坐,凉亭许久没人来,有些Yin冷,她让人去搬火炉,拿披风,支走了许多人,带刀侍卫也被她嫌碍眼,站的远远的。
她一个人下了轮椅,坐在凉亭下,漫不经心翘着二郎腿,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一见?”
她答应古扉参加扶月的生辰宴,就是为了这事,不解决它就不算完,会一直Cao心着,不如一口气,彻彻底底搞定。
古扉几年不娶妻,宫中许多宫殿无主,已经荒废了大半,即便有人住,也要缩着尾巴见人,不常出门,没光顾过,所以这凉亭略显破败和空荡。许久都没有说话的声音,花溪也不着急,伸出手,拨弄着腰间古扉绣的荷包。
“我知道你在。”
荷包很漂亮,用色大气,线条优美,龙和风绣的栩栩如生。
“再不出来,元吉该回来了。”
元吉很聪明,她突然支开他,他心中定会有所怀疑,搞不好待会儿会和古扉一起回来。
树后终于有了些动静,有人款款行礼,“见过花溪姑娘。”
声音很是陌生,花溪回头发现竟不是她要等的人。
“扶月,这时候你该在过生辰才对。”她等的是娆玉,没成想等到了扶月。
“我谎称身体不舒服,皇弟特许我先回宫歇息。”
扶月长大了,已不似从前那般青涩,如今说话办事,一举一动皆透着稳重。
“所以你来找我,为了何事?”花溪好奇的上下打量她。
方才在宴会上,她全程心不在焉,在想别的事,倒没留神扶月的变化。
“我有一样东西一定要得到,这件东西需要借你用一用。”扶月上前一步,Jing致漂亮的五官更清晰的暴露出来。
她身后还藏着几个人,在假山后,和树上,隐着行踪,又提前埋伏,十几个带刀侍卫没有察觉。
主要还是花溪这边没表现出异样,也没喊,加上天黑,扶月又恰好站在背光的地方,没留神罢了。
“什么东西?”花溪来了兴趣。
“皇位。”扶月没有隐瞒,“我需要借你得到皇位。”
花溪突然笑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为何突然想要皇位?”
扶月半隐在黑暗里,面上是深藏的野心和欲.望,“还小的时候,母妃告诉我,我脾气不好,只能嫁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如此才不至于死的很惨。”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很厉害的人,我觉得嫁一个很厉害的人才能保护我。”
“再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很漂亮的人,我又想,能得此人真心,死有何憾?”
“前段时间我突然发现,其实都是妄想,我连想嫁谁,不想嫁谁的权利都没有。”
“只要权臣的儿子想娶我,或是两国和亲,我便会如同货物一般,被他们分配给谁。”
“我是这两天才想通的,也许母妃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也错了,与其找个最有权势,最厉害的人嫁了,不如自己成为最有权势,最厉害的人。”
“你做不到。”花溪语气很肯定,“你会失败的。”
“那又如何?”扶月反而露出释然的笑,“不过是一死罢了,反正嫁给不喜欢的人,和死也没什么两样。”
原来还是那么骄傲啊。
只是从外在的骄傲,变成了内在的傲骨。
“我很好奇。”是真的好奇,“你为什么那么自信,觉得用我就能得到皇位?”
“因为你是古扉的弱点。”她语气坚定,“他不肯娶妻纳妃,摔断腿坐轮椅,都是为了你,只要得到你,用你威胁古扉写圣旨让位,他肯定会照做。”
花溪闭上眼,脑海里莫名冒出古扉的身影。
古扉一向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