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顷是属于吃软不吃硬的类型,庄周粱原本个性比较强硬,但是跟薛顷在一起后,发现服软认错更容易解决问题,于是越发会撒娇耍赖了。
两人和好快俩月,庄周粱天天嚷着让薛顷搬到家里来住,又是说自己工作忙没时间做饭、又是说一个人在家冷清的,躺床上打着滚的撒娇。
“哥~你以前不就住我家的嘛~”他穿着白色百褶短裙和小吊带抱着被子趴床上抬头看向双手叉腰站在床边的薛顷。
薛顷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坐到床边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放自己腿上,笑道:“我害怕住下来,你影响我工作。”
庄周粱岔开双腿,坐在薛顷腿上,故意用下面蹭着薛顷,还抬起胳膊把小吊带脱了,将裸露出来的ru尖送到薛顷嘴边,“哥~我也很忙的好吗,哪有那么多时间打扰你,我就想跟你睡觉~”
ru尖一下一下在薛顷唇瓣上刮擦,撩得薛顷浑身起火,下面硬得不像话。
他抱起庄周粱,把人重新放平到床上,将庄周粱的短裙掀开,短裙下什么遮挡都没有,光秃秃的性器和已经有点shi润的蜜xue暴露在薛顷面前。
薛顷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宝贝直抵腹地。
“唔嗯……”庄周粱双腿大开,被进入的时候,腰不自觉拱了起来,像是性器在体内将他腹部顶起来了一般。
薛顷一只大手就可以将他腰侧完全握住,缓缓抽插起来。
“哥……搬过来嘛……唔嗯……我想跟你睡……”
薛顷一边动一边调笑他:“我现在不就在睡你吗?不然你说我们现在在干嘛?”
庄周粱双手紧紧拽住床单,瞳仁上泛起一层薄雾,“不是这个睡……我想睡觉的时候抱着你,跟以前一样……”
说起以前,庄周粱脸上平白无故徒添了一份落寞,那神情分毫不差地落入薛顷眼里。
庄周粱一边被薛顷撞着,一边眯起眼睛悄悄打量薛顷的神情,薛顷还是没有松口。
庄周粱只好暂时将话题压下去,不再提起,但他心里总有些憋屈,不过他的憋屈很快就被薛顷强有力的顶弄不知撞到哪个角落去了,他没有办法再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劝薛顷留下,他的所有思绪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和薛顷的每次性爱,庄周粱都无比沉醉其中,结束时,他肚子里嘴里身上全是薛顷的东西,薛顷释放够了,才抱起他进浴室洗澡。
翌日下午,庄周粱下班时,薛顷又到公司来接他了,不过这回车开到庄周粱家楼下后,薛顷从后备箱拿出了几个行李箱。
这下薛顷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哥!”庄周粱也不管还在不在外面,惊叫一声跳到了薛顷身上。
庄周粱身上穿的是上班时的西装,以往,他穿着男装在外面都不敢跟薛顷太亲热,因为薛顷会生气,可今天也许是太高兴了,把规矩全抛脑后了。
他跳到薛顷身上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西装,正想从薛顷身上跳下来道歉,薛顷用一只手掌稳稳托住了他的屁股,然后腾出一只手拉行李箱,同时用脚踹着其余几个箱子,就这么抱着庄周粱进了电梯。
电梯里,薛顷也没有要放他下来的意思,庄周粱是个很玩得开的人,但今天不知怎的,居然在电梯里红了耳根,他双臂环在薛顷肩膀上,抬头看着电梯的楼层显示屏,小声地说:“哥,我第一次这么喜欢坐电梯。”
薛顷单臂抱着他,把他往上送了送,很自然地岔开话题,“今晚想吃什么?”
“想吃哥的大鸡巴……”庄周粱趴到薛顷肩上,淡淡地回答。
薛顷噗嗤笑了一声,“好好说。你是不是讨打。”
自从薛顷学会做饭后,庄周粱就十分有口福,基本上想吃什么前一天跟薛顷说,薛顷虽然从不口头答应他,但第二天都会做给他吃,不会做的也会去学,而且次次学得快做得也好吃,庄周粱还调侃过薛顷,说让薛顷去当厨子,简直太有天赋了。
电梯门开,薛顷依旧稳稳抱着庄周粱,用脚将几个行李箱踢出电梯,单手开门,再把行李箱踢进门。庄周粱老老实实抱着他,听完几个行李箱哐当哐当一顿响之后,伏在薛顷肩上说:“哥,我想吃夫妻肺片,你和我一起吃,吃完咱俩就是夫妻了。”
薛顷不轻不重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看你是鸭舌吃多了,一天就知道贫嘴。”
庄周粱笑嘻嘻在薛顷肩头蹭了蹭下巴,“还不放我下来吗?”
“不放,抱着舒服,”薛顷用手抓揉了两下庄周粱的屁股,笑道:“最近屁股怎么又软了?”
“哥Cao软的,”庄周粱解完自己的领带又去解薛顷的领带,漆黑的瞳仁看着薛顷说:“人也被哥Cao软了,特别特别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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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周粱的软磨硬泡下,薛顷算正式住进庄周粱家里了。
两个人的生活总是比单身汉的生活要麻烦些,薛顷每天早上必须早早起来给庄周粱准备早餐,有时候甚至会给庄周粱准备中午的便当,每天下午开车去接庄周粱,回家后扫地拖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