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粱没事,还不至于那么脆弱,被感情伤得需要住院,就是昨晚被突然得知的消息震惊得差点休克而已。
在医院休息一晚后,第二天他就回家了。
虽然不至于住院,但以他这会儿的Jing神状态,也不适合工作,他打电话给公司安排好一切后,打算给自己放一周的假,好好消化消化。
他以前也不是玩不起的人,这次可能和薛顷太过认真,导致栽了跟头,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
柳源晁就跟路边的狗一样,一但庄周粱给他点眼色,他就缠上庄周粱踢都踢不走,还直说自己是庄周粱最信任的人,不然危机关头庄周粱怎么会第一时间打给自己呢?
庄周粱解释说是手滑,柳源晁说他害羞,还让他别强行解释,庄周粱无语,就那么看着柳源晁大言不惭打着照顾他的旗号从门缝里挤进他家。
庄周粱实在没心情搭理他,就让他在家里住下了。
柳源晁还是老样子,喜欢从他身上占点小便宜,趁他洗澡进浴室偷看啊、时不时摸摸他屁股、碰碰他胸口之类的,完全不在乎他是个刚失恋正在疗伤的人。
但说他不在乎吧,他又不敢有大动作,也可能是害怕真惹怒了庄周粱。
薛顷再也没有联系过庄周粱。酒吧那晚,是酒保用薛顷的电话给庄周粱打过来的,就算薛顷喝到断片失忆,但只要他看通话记录,就不可能不知道那晚是庄周粱送他回的家。庄周粱许久不给他打电话,他也不可能猜不到庄周粱知道了些什么。
他连解释都不愿意解释,甚至连一通分手电话都不愿打给庄周粱。
庄周粱总是在心里暗示自己不要再去在意薛顷,可他能力有限,到底还是为薛顷神伤了许久。在家的一周,柳源晁再怎么烦他,他连生气的Jing神都没有,一天就是睡觉,除了被柳源晁打着屁股起来吃饭,他就没怎么离开过床。
他没有换床单,因为床单是他出差之前铺上的,已经两个月了,上面还残存着些许薛顷的味道。
他潜意识里骗自己是因为工作太忙自己又懒才不换的,其实他只是贪恋上面的味道而已。
再睡一天。
再睡一天,他一定换。
一周结束,他强迫自己赶紧从薛顷的Yin霾中走出,他问柳源晁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柳源晁一听这问话,当即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一样。
庄周粱说只要柳源晁肯让他上一次,他就跟柳源晁在一起。
柳源晁纠结了,跟庄周粱说再给他点时间。
庄周粱淡笑了下,说没关系。
柳源晁给自己做心理疏导做了俩月,终于冲破障碍,给庄周粱打电话说自己同意了,今晚贡献屁股。
庄周粱下班回家时,柳源晁把自己光溜溜绑床上,眼睛也蒙了起来,听到开门的动静,心一横,说:“你来吧,别把我松开,我害怕我忍不住打你。”
庄周粱看着那劲韧的屁股,还有柳源晁肌rou堆积的身体,柳源晁的肌rou虽然没有夸张到去参加健美,但他的肌rou非常好看,周身遍布均匀,给人一种强大的安全感。
那种感觉就是带他出去打架不用担心会输。
庄周粱扯掉西装领带扔到柳源晁鸡儿上,随即扑到柳源晁身上,伸手就去掐柳源晁屁股,柳源晁膈应得都想踢人了,可惜腿被绑着,堪堪忍住了。
庄周粱看他满脸别扭样,觉得好玩得不行,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纯1啊。
“宝贝儿,疼了跟我说。”庄周粱拿过润滑剂,倒了一滩在手上,然后探向柳源晁后边儿。
柳源晁那脸扭得都快成刘姥姥了,“你你你你你慢点啊,记住,再爽都别松开我,我害怕把你打进医院。”
庄周粱乐得哈哈大笑起来,手下也没停住,把润滑剂尽数抹在柳源晁xue口周围。
柳源晁浑身肌rou绷得死紧。
庄周粱“啪”一声,一巴掌捆到柳源晁屁股蛋儿上,“宝贝儿,放松,你紧得我连一根手指都放不进去,我都害怕把我兄弟放进去,你能给我夹断喽。”
这等浑话不但没让柳源晁放松,反而激起了他体内的暴力因子。
嘭!
话毕的下一秒,柳源晁暴起的肌rou就把周身的皮绳全部挣开了,皮绳反弹起老高,抽到了庄周粱脸上,登时,庄周粱脸上一条红印厚厚地肿了起来。
庄周粱本来就没打算上他。他不喜欢强人所难,就想着逗逗柳源晁而已,结果逗人不成反遭罪。
庄周粱坐在床边装哭了起来,“呜呜呜呜……你骗人,说好让人家上的……你怎么还打人呢……呜呜呜呜……”
庄周粱那脸可白了,又白又嫩的,皮绳抽上去的红印太显眼了,看的柳源晁罪恶感极速上升,光着身子就跪到床下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条件反射,我没控制好……要不这样,你再多拿几条绳把我绑住?”
“我不要上你了……呜呜呜呜……你欺负人,你不老实……我要去找可爱的小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