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男人,脸上的笑垮下去,平时对着他挺威风的,动不动就管他,不准他这不住他那的,怎么来这里焉了,瞧瞧那样子,怂的不行。
&&&&被骂怂的顾君饪脑子里在思考事情,他在想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姜离不肯放人,也不肯放过他,到时候他该怎么从姜离手上抢人?
&&&&要是抢不过,把自己搭进去就算了,还要让阿淮痛苦。
&&&&不行,他捏紧拳头,无论如何,必须把夏幸救出去。
&&&&他上前两步,抓住了正在走的姜支支,握紧他的手,不许他甩开。
&&&&姜支支闹脾气,“松手,不然我咬你。”
&&&&顾君饪笑了,不仅不怕,反而把脖子凑上去,“咬吧,我不怕疼。”
&&&&姜支支真的咬上去了,只是还没碰到的时候,肩膀被按住,他的唇被堵住,他瞪大了眼,要咬他,可没咬到,反而把嘴巴张开了。
&&&&他放弃抵抗了,主要是顾君饪很甜,味道特别好,他眯着眼享受,哼了一声,舒服的不得了,要是尾巴冒
&&&&出来,肯定高高翘起,一摇一摆,像松鼠一样,以炫耀尾巴为荣。
&&&&顾君饪吻得很用心,他怕这是最后一次,想要把他的味道记住,他想告诉姜支支,让他记住他。
&&&&可他没说出来,如果姜支支能这样没心没肺的生活,挺好的,只要不记得他,就不用伤心难过了。
&&&&姜支支还是笑得时候最好看,他默默的想。
&&&&啪啪啪
&&&&鼓掌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亲密的两人,姜支支清醒过来,看着站在那里的人,毛全部炸起,下意识把顾君¥玉护在身后。
&&&&来人一身白色金炮,衣服慵懒的穿着,腰间系着腰带,长长的白发一直垂在脚踝处,脚上一双夹板鞋,手里拿着一根玉色笛子。
&&&&他的姿态慵懒,手里把玩着穗子,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我把这里当作什么了,你们打情骂俏的地方,你是找不到地方还是眼睛瞎了,来我这里幽会,就不怕我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别人说这话可能是打趣,但是姜离说这话绝对不是,这种事他不是没有做过,并且做得很顺手。
&&&&顾君饪看见他那张脸,牙齿打颤,以往可怕的回忆在脑海里冒出来,一想到过去,他心里的惧怕控制不住一般,如洪水般涌上来。
&&&&“啧啧啧,我有那么可怕吗,你看看他,快要站不出了。”
&&&&姜离一跃,上了一颗参天大树,看不到的身影,是能看见从树叶里露出的长长白发,风一吹,头发像有意识一般,开始跳跃。
&&&&—股特有的气味散发出来,姜支支下意识的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捂住了顾君饪的口鼻,嫌弃的说:“好臭。”
&&&&“姜支支,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姜离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空旷幽寂,“不仅是个废物,还没有品位。”
&&&&姜支支全当没听见,反正自他认识姜离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疯子,做事没有章法就算了,还喜欢随心所欲,做什么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以前被压着还好,没人压得住他后,越发的肆无忌惮。
&&&&等到那股气味散开,姜支支松开了手,见顾君饪的脸色还行,这才松口气,他身子一跃,消失在顾君饪面前,接着大树上多了一道身影。
&&&&在离姜离很远的枝丫上,姜支支挂在那里,他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吗?”
&&&&“为什么?”姜离开口。
&&&&“有个叫夏幸的人,你认识吗?”
&&&&姜离轻笑一身,看着姜支支的脸色带着嘲讽,“废物,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找我兴师问罪,你有资格吗?”
&&&&“我不是跟你吵架,我要带他走。”
&&&&姜离看着望不到尽头的天空,感叹的说:“你知道我的规矩,要带走一个人,必须留下一个人,把你的小情儿留下,不怕我对他做点什么?还是说,你有了新欢,要把你的小情儿抛弃了?”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要带他走。”
&&&&姜离脸上的笑意渐渐的变了,带着玩味,他的脚翘起来,瞪着离他最近的一根树梢,“从我手里抢人,十个姜支支也休想,在我还能对着你心平气和讲话的时候,最好消失在我面前。”
&&&&姜支支真的没胆量,他喜欢吃甜的,不喜欢打架,一溜烟的消失了,再次出现在顾君饪面前,小声的说:“我们还是走吧,免得到时候走不掉。”
&&&&悠悠的声音传来,“姜支支,我可没说让别人走,他,留下来。”
&&&&姜支支快炸毛了,对着顾君饪低吼,“看吧看吧,让你别来偏不听,这下好了,想走也走不掉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