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让我帮你得到二爷和名分我理解,你想要两个孩子和你亲近又是何意?若不是淮哥儿主动亲我,我原本也是不打算惹身猩的,我不明白你非要交好前主母的两个孩子到底有什么好处?而且在我来之前,整整三年时间你都没想过好好接近他们,现在又为何突然变成了慈悲心肠?而且二爷早晚会娶新的夫人,我怎么也想不通你忽然提出这个要求的目的。”
红烛突然有些激动,语调提高,“这不必你管!我自有道理。”
她想避过去,然而卿黛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这回轮到她站起身来,在红烛的背后走来走去。
“听说你是随先夫人一起嫁进来的,那时候你还是个活泼健康的姑娘,直到后来夫人怀了淮哥儿才给你开了脸,你的身子才开始虚弱的,是也不是?”
红烛放在身前的手隐隐颤抖,“没错,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我刚才提出的联手,对你我而言是各取所需,不要东拉西扯!”
卿黛继续说,“我刚才就在想,你怎么就知道那药丸是避子药?难不成你也用过?但你可是夫人最贴心的丫鬟啊!她怎么会容不得你生下一儿半女呢?”
红烛蹭的站了起来,“你别说了!你只告诉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卿黛与她脸对着脸,只有一个巴掌的距离,她比红烛稍高,加上犀利的眼神,释放着无形的压迫感,“我不答应!除非你告诉我,曾经没有人给你用过类似的药!除非你告诉我,你对两个小孩子没有坏心!有怨伸冤,有仇报仇,但别想着日后在孩子身上使Yin招!”
红烛被她的话吓的猛然倒退一步,“你可想好了!我若是把事情告诉了二爷,你的逍遥梦可就彻底破灭了!你会永远守在这个老旧的宅子里当他的妾,而且你觉得你的日子还会像现在这么舒服吗?”
“随你的便!你也知道我是个有本事的,你可逼的我彻底想开了,到那时候这院子里可就再没有你的立锥之地了。”
“你!”红烛扬起手臂想打卿黛,被卿黛一把握住了手腕,把人耸开了。
“好!那就等着瞧吧。”红烛开始后悔了,之前为何被淮哥儿那小崽子一吓,就把已经放出去的人偶收回来了呢?如果那时没收回来,她立马叫姓卿的好看!
红烛怒气冲冲的出去了,开了门却见房间外站着一人,也不知听了多久了。
“素宁,你怎么在这里?”
“刚好路过。”
“那、那你刚才听见什么没有?”
“我什么也没听见。”素宁说完就端着袖子走了,红烛这才咬牙回了自己的屋子。
然而素宁并非什么也没听见,至少红烛那句‘我若是把事情告诉了二爷,你的逍遥梦可就彻底破灭了!’她听的一清二楚。
卿姨娘到底瞒着二爷什么?显然不是件小事,可又怎么会被红烛抓住了把柄呢?
素宁思来想去,觉得装作没听见始终不妥,于是,她把手头的一些事交给了素平,就赶忙出府去了。
别馆。
聂川听了素宁的话,眉头深锁,他知道卿黛心思重,也明白她那点妄想,可在他看来,卿黛的心已经逐渐在向自己靠拢了,他带她走出深宅,去做她喜欢做的事,他帮她收拾娘家烂摊子,他与她夜夜肌肤相亲!
而她也不再把出府的话随时挂在嘴上,他实在想不到她还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让自己知道的。
难不成是和姓庄的那小子有些什么?
这么一想,聂川的心顿时酸的一塌糊涂,“聂木,派人去查红烛这段时间的行踪,还有她身边那个丫鬟。”
不到半天,聂木就把红烛和小娟的行踪查的一清二楚。先是小娟拿着小药丸去了几个药铺询问大夫,之后红烛借口回家,实则是去找柳大娘瞧病,而柳大娘给她的结果是再也不能生育。
“二爷?还查吗?”望着二爷铁青的脸,聂木轻声说道,他刚得到这个结果的时候也吃了一惊,这里面可掺着好几件事呢,这些女人,也真是不省心。
“红烛的事不必再查,我心里有数了。至于卿姨娘,给我仔细的查!药从哪里来,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务必查清楚!”
“是。”聂木心一紧,替卿姨娘捏了把汗,她这回可真是刮到二爷的逆鳞了。
聂木这回再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实在是因为卿黛准备的过早,谁也想不到她刚进了二房就准备了这东西。
查来查去,聂木只查到她有个朋友叫齐小玉,家里是开药铺的。但齐小玉那边嘴很紧,那药丸是保和堂秘制,每年做的极少,从来只送不卖。
天黑了,聂川不想回府,只因他想见的那个人一点儿都不想见到他,明明昨晚浓情蜜意的时候,她还答应为自己生个孩子,呵呵,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随缘’。
聂川觉得可笑,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尊严竟被一人这般随意践踏?他的真心就这样被人弃之敝履!
半晌,他收起了凄凉之态,“备车回府。”
他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