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待了,为何今日会因一时冲动把这些话问了出来?
聂川接着说道:“我原本想着我不主动开口,用行动表示我的心意和诚意,总有一日会换来同样的……直到刚刚,你接下来了这瓶避孕丸。”
她不会明白他刚才在外面的心情,他是多么的期盼她说出拒绝的话,把药还给人家。可她还是收下了!那一瞬间,这段日子以来他为自己制造的保护壳顿时化作乌有,比他想象的还要脆弱。
卿黛压抑着又要涌出的泪,她想告诉他,自从他别馆醉酒那一晚之后,她就没再用过避孕丸了,原来的那瓶还有大半瓶,她动也没动过。
可告诉他这些做什么呢?她不想再把彼此的这份情加深下去了,意识到了错误便应该及时打住不是吗?
于是,她便回道:“那是小玉的心意,我没多想。”说的是实话,可听上去却没有比这更敷衍的回答了。
聂川心凉,但他在卿黛这里受过的冷遇实在是太多了,这次虽然比以往伤的重些,但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罢了,他是大男人,他比她大,比她成熟,聂川咬着后糟牙,“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药丸我拿走,你若是还想要,不必再麻烦你那位朋友,直接找我来拿。”
不等卿黛说出什么,说完就离开了她的屋子,他此刻不能和她共处一室,他怕她再说出气人的话,自己会忍不住掐死她。
卿黛颓然的坐在凳子上,心里发涨,他怎么不发火?怎么不把药瓶砸了?怎么不质问她和庄梦麟的事?如果那样,她会好受许多,会更加心安理得的把他拒之心门之外,可偏偏他没有……
红烛被送回了家里,一直是心如死灰的状态,期间聂川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专门派人处理她再嫁的事,可接连让她见了两个不错的小管事,她都没什么表示。聂川听说后也就由她去了,自此与她再不相干。
女儿被人赶回来是件丢人至极的事,红烛的父母一直对外瞒着,就连冯家主子都没告诉,而聂川那边也没把赶个丫鬟的事特意告诉冯府,想来是对这个岳家失望透顶了。所以当冯芊若知道这事的时候已经过了许久了!
卿黛那狐媚子当真有手段!红烛这盏不省油的灯居然都被她拔下来了!那二房里岂不就是她一个人的天下了?
聂家那边一直说要给聂川相看,可从来没听说过真动静,想来不是聂川眼光高就是有什么别的原因,看来这二夫人短期内是没那么好找的。
那是不是说明如果她再试试,也许还有机会?毕竟别的女人就算再想也难以近聂川的身,而她好歹是两个孩子的亲姨母,厚着脸皮出入聂府还是可以的。她看出来了,聂川不喜欢她的热烈直白,那她就学姐姐端庄贤淑,日子久了,他早晚会接受自己的。
再说,虽然淮哥儿和她不亲,她还有莹莹可以利用呢。
冯老夫人一向宠着她,这回却坚决不同意,理由也很充分,聂川的确难得,小女儿也着实为他耽误了几年光Yin,可上回的事一出,她冯氏一门的老脸已经丢尽了!
“娘,脸都丢尽了还怕什么?反正除了聂川,别人女儿死活不嫁!您就答应我,让我再试一试吧,不然女儿不甘心!”
冯老夫人终于还是没能磨的过最疼的小女儿,无奈的答应下来了。
去之前,冯芊若特意去看了一眼红烛,问了她许多事,包括她出事的始末,聂川和卿黛相处的点滴等等。
红烛苍白着脸,这段时间她对自己父母都很少说话,可她见了贼心不死的冯芊若,居然露出了出府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沙哑着开了口,“二小姐还想去碰钉子?也想尝尝我心里的苦?”
冯芊若不耐的皱起了眉头,“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和你是不一样的,别相提并论。”
“呵呵,那好吧,说些话不过是动动嘴罢了。既然二小姐想听,红烛说就是了。”于是,红烛便挑了些她想说的说给了冯芊若,至于真不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我想二爷是想护着卿黛,并不想传开……另外卿黛有个极其重要的东西,你可以想办法做做文章……”
冯芊若听的眼睛发亮,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斗志,这次与之前莽撞的去不同,她是抱着必赢的心去的。
冯芊若胸有成竹的走了,红烛翘着嘴角对着她的背影看了半天,终于打起了Jing神,吃了一碗稀饭,把聂川补偿给她的那笔银票找了出来,从中抽出一张大面额的,这些应该够为父母赎身了吧?
听说南方山好水好,她一个小女子不必再对京城有所留恋,这里的人留给她的只有伤痛的回忆,就让她厌恶的、辜负她的那些人斗去吧!从此世上再没有红烛这个人,她要恢复成本来的名字,张巧儿。
这边聂川和卿黛刚不欢而散,冯芊若就再次登门了,就像从未在此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一样,她见了老夫人依旧是亲热有礼,看的老夫人直傻眼,恍惚间还以为上回的事是错觉呢。
她的理由也依旧是屡试不爽的那个,外公外婆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