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居然有这般好心。我的角度看的分明,十有八|九是为了你挡的。”
卿黛莞尔一笑,悄悄捏了捏他的大掌,有着撒娇的意味,“好,回去我就告诉你,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偶然之下帮过他一个小忙罢了,我想他应该是为了还人情吧。我可不敢自作多情异想天开。”
聂川瞪了她一眼,招蜂引蝶的,还好意思笑?
“怕不是还人情那么简单吧?我看你刚才还挺感动的。那是他小子离的近,要不是我离的远,我就……”
“你就怎么样?”
聂川见不得她得意,顺势把话头一收,拉着她走了,语气Yin沉的说道,“这事儿没完,你等着瞧吧。”
大夫很快进府给聂安城看了伤,他的胸前红彤彤的,伤了一大片,大夫说即便是能完全治好也要遭不少罪,而且很可能会留下疤痕。
大夫人这才追悔莫及,可她万万想不到那个时候儿子竟会冲出去啊!她不明白他当时到底是怕影响了宴会气氛还是在保护卿黛,如果是后者!那卿黛就更可恨了!
不管她怎么追问儿子,他都一口咬定当时什么都没想,与任何人没有关系。
虽然他不承认,大夫人依旧怕事情像自己想的一样,毕竟知儿莫若母啊,不知怎么她就是有那种感觉。
卿黛是二房的妾啊!她坚决不允许自己的儿子看上她!儿子的大好前途才刚开始,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个狐狸Jing给毁了!
泼汤的那个小丫鬟被打了一顿,气息奄奄的被赶出府去了,在聂府的大门在里面关上的那一刻,她就一头昏倒在了大街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你醒了?”屋里忽然响起一道有些熟悉的男声。
“聂木管事?是你救了我?”
……
大夫人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聂安城,一想到卿黛她就被愤怒淹没,可一看到凄惨的儿子,她又被无边的自责充斥着,她每天都生活在这两种情绪的交替折磨中。
聂安城的伤势稳定下来了,刚刚睡着。大夫人的丫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见此,面露焦急的把大夫人请了出去。
大夫人不悦,“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不觉得现在有任何事比她的宝贝儿子更重要。
“夫人,您快去看看吧!府里来了一个女人,说是大老爷的外室,还抱着一个男孩儿,说是大老爷的孩子。老太爷叫您赶紧过去呢!”
“什么?”晴天霹雳,五雷轰顶,大夫人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栽倒在地上。
顾不得儿子这边,她强打起Jing神,马不停蹄的朝春晖园那边去了。怎么可能出了这种事!她的夫君虽然有一般男人都有的毛病,但他却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家里养几个妾也就算了,弄出个外室来算怎么回事?还有个私生子?
这不是明晃晃的打她这个正妻的脸吗?这叫她以后如何出去见人?世家夫人们人人都会笑话她,还有那些一直嫉恨她的,比如三夫人,得了这个消息恐怕会笑到脸疼吧?
她到了春晖园的同时,大老爷也被找了过来。大老爷满头是汗,也是措手不及,春娘跟了他好几年了,一直安分守己,虽然有些小心思,但是无伤大雅。夫人向来没什么情趣,妾室们时间长了也没什么意思,只有春娘和他的小儿子才是他心灵栖息的港湾,没有好时机他暂时是不打算公开她们的。
她怎么突然就找上门来了?
春娘本就不是个甘于平淡的女人,加上为母则强,她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自己的儿子挣个应得的名分。
因此,她在老太爷和老夫人面前软硬兼施,硬时讲道理讲亲情,软时则哭的梨花带雨,把姿态放的极低,叫人心生怜悯。加上她怀里那孩子一看就是聂家子孙,老太爷的心很快就软了。
在他看来,男人嘛,这本来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子错就错在没掌控好这件事,把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失了体面。
大夫人据理力争,几乎像个疯婆子,与娇媚动人,善解人意的春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不耐的老太爷一锤定音,抬春娘做了大老爷的妾,孩子进族谱,排行第八。
大夫人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口中一阵腥咸。她到底是犯了哪颗灾星?为什么突然事事和她过不去?
二房,卿黛听说了大房那边的热闹,聂川一进门,她便把门给关好了。
“二爷,大房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聂川刚从外面回来,手里的折扇还未放下,‘啪嗒’一声敲在了她的脑门上,笑道:“你指的是什么事?养外室可不是我干的。”
卿黛揉了揉额头,转到他身前,“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上回不是说让我等着瞧吗?是不是指这回?”
聂川不再逗她,“算你聪明,的确是我撺掇那春娘带着孩子认祖归宗的。她想动你,也要先看看自己的后院是否起火。”
卿黛心中撼动,他是在为她出气。但还是不免担心,“万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