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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一月里,总要上一两回摘星楼来,既然谁都知这摘星楼修建已久,便只有更Jing心查检的,否则圣上若出了什么意外,谁担待得起?
尤其是这黑檀木的楼梯和栏杆,若是连这重量都承担不起,还敢让圣上进这摘星楼来?
况且席骏铮并未真正将身体重量压上前,双脚仍稳稳地站定在楼梯之上。
细腻柔滑的肌肤如一块上好的冰玉,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冰冰凉凉,十分舒适,席骏铮压根不想放手。
可小姑娘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再抱下去,可就要把人家吓坏了。
不,这可不能算是小姑娘了。
顶在自己胸膛上的那绵绵软软的地方,可一点儿也不像小姑娘。
席瑾蔓抱得用力,两人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加上席骏铮胸膛口只着了中衣,能清晰地感受到贴在胸膛上勾勒出来的那突起形状。
呼吸中微微变得炙热起来,席骏铮伸出手,搂上怀中人不盈一握的腰肢,挺直了身体,一把将人往身后带去。
席瑾蔓才刚脱离险境,尚还未来得及享受那份喜悦,只觉得手中一松,回过头时,只见眼前一只手快速从眼前略过,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等那手收回,席瑾蔓余光看到有什么东西飞快地向下落去,忙探出脑袋向下张望。
方才命悬一线的恐惧尚未散开,令她不敢过多的探出身体,但一个脑袋就足够了。
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快速向下坠去,没一会儿,便听得“砰”地一声远远传来,十分清晰,吓得席瑾蔓心头跟着一荡。
落地了。
席瑾蔓不由微微张大了嘴,目光紧盯着楼底下那压根就什么都看不清的某处,身体再次僵硬起来。
就在落地的那瞬间,席瑾蔓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已经想起了掉落的东西是什么了。
事情到这个地步,知道已无可挽救,席瑾蔓忍不住伸出手,将脸埋于双掌间。
“四,四叔,我好像……”
席瑾蔓语气里吞吞吐吐,满是懊恼,席骏铮双手抱臂,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姿势,替她说出了口。
“你把我的腰带扔下去,意欲何为?”
听这语气,腰带没了,席骏铮不仅丝毫不恼,还颇有些看热闹的意味,就像这腰带不是他的似的。
“……我不是故意的。”
席瑾蔓的声音如细丝,底气不足。
也没什么好辩解的,腰带是她亲手从四叔身上扯下来的,也是她亲手扔下去的,还就是方才一会儿之前发生的事,还能说什么?
况且白玉腰带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摔个粉身碎骨,都对不起它白玉的身份,连个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在这种日子,还是宫里头,四叔衣冠不整,到时回到宴上,被圣人瞧见了,就是个大不敬之罪。被其他人看到了,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到时被弹劾到圣人面前,也是一个结果。
席骏铮见她懊恼不已的模样,紧了紧手心中微烫的玉佩,换了个姿势继续调侃她。
“不是故意的?那榕姐儿说说,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闻言席瑾蔓头低得更低了,一想起现在四叔衣袍敞开,露出中衣的模样,都没脸回头。
“我去找人,给四叔找一条腰带来。”
这也是如今最可行的方法了,可偏偏被席骏铮给否定了。
“摘星楼里的宫人全部被我遣走了,四周也不会有人来,榕姐儿要去哪里找人?”
席骏铮也不是真要问她,不等她回答,便接着说,“我瞧榕姐儿的这条腰带不错,不如解下来,赔给我如何?”
话音才刚落,席瑾蔓原本捂脸的手立马放下,忙改为捂紧腰带,转过头防备地看着四叔,生怕他真动手。
若身后的还是印象里的那个四叔,席瑾蔓当然不用这么紧张,可此时的四叔,有了前边几次的经验,席瑾蔓可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来。
“四叔胡说什么?这是我的腰带,怎么可以……四叔怎么可能用我的腰带,休要再胡说八道。”
说着席瑾蔓毫不客气地瞪了四叔一眼,先前的心虚也一扫而空,通通换成了防备。
不过在看到四叔领口敞开的中衣时,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气势不足地微微挪开了眼睛。
席骏铮自然看到了她的小动作,那粉颊桃腮的诱人模样,令他不禁想起方才肌肤相贴时的滋味。
伸手拢了拢最外边的锦袍,没了腰带的束缚,虽仍旧宽松,但好歹不至于再露出中衣来。
“那你说如何?我总不能白吃下这个亏。”
席骏铮说得不紧不慢,落到席瑾蔓耳中,不由身形一凛。
对啊,四叔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人。
想到这,席瑾蔓双手不禁更加用力地攥紧了腰带,生怕四叔一个不乐意,就将自己的腰带给扯下来,一同扔到下头去。
不自在地看着四叔,席瑾蔓隐隐觉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