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之后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但这些天来,连续被男人玩弄,虽然心头的耻辱越来越重,但rou体却似一道决堤的大坝,屈从于yIn邪的手段之下。起先,自己被注射了催情的药物,还能找到借口。
但后来,即使不用药物,她也很多次无法控制住情欲。几次被jian,她迷失方向,她曾看过被拍下的录象,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如此yIn荡。失常的表现,更象一块大大的石头压在心口,堵得她心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燕兰茵正胡思乱想着,突然看到李权狞笑的脸几乎贴在自己脸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一阵电流针般扎在右胸,她顿时从椅子上被弹倒在地,四肢抽搐,站不起来。
“我说过,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性奴,必须完全听主人的话,这是对你的小小的惩罚。我不再重复第二遍,如果你还记不牢,不仅你,连你妹妹都会一起遭罪,现在快给我起来。”突然之间李权撕下了刚才温温而雅的假面具,变得狰狞可怕。
身为警察,燕兰茵自然清楚刚才击倒她的是十万伏的电棍,普通人挨了这一下,半天都站不起来,好在她体质远比普通人强得多,身体抽搐了片刻,她颤颤地双手支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李权在一张轻巧的带着滚轮的转椅上坐了下来,玩弄着手中那支击倒她的电棍。
“我不知道”燕兰茵说的是实话。
“是吗,那需要先验证一下了”李权掏出个Jing巧遥控器,按了个键。不多时,一个身着半透明旗袍的年青女子走了进来。那少女大约二十一、二岁,头发挽了个漂亮的发髻,五官Jing致,艳气逼人,高佻的身材丰盈而均称,从旗袍开叉处裸露的一截玉腿白皙如玉。燕兰茵欢察到,虽然她带着迷人的微笑,但眉宇间、双眸中却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意,这种愁意隐藏得很深,也只有同病相怜之人才能微妙的感觉到这一点。
“周虹,她叫燕兰茵,以后就由你带着她。”李权道。
“是,主人”周虹一躬身,顺从地答道。燕兰茵想得没错。半年前,身为纪小芸好友的她以柔弱之躯以身饲虎,潜入敌营,所受的苦更比燕兰茵多。一个月前,她被带来这yIn窟,这一个月中才外出过两次。她想尽一切办法联络纪小芸,但却沓无音讯。绝望如同一道魔咒深深地禁锢着她的心灵,啃噬着她的意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许会在将来的某一天突然崩溃。
“我想知道一下,这位新来的同伴性欲强不强,你去试一下。”李权道。
“是,主人”周虹走到燕兰茵身侧,在两人目光触碰的一瞬间,燕兰茵看到她眼中充满着怜悯与同情。
燕兰茵的长裤顺着双腿慢慢地滑落,李权有些冲动。燕兰茵本就是一个丽质天生、充满魅力美女,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还有一种欲拒还迎,似钢似柔的独特气质怎不令他心动不已。
周虹象猫一般伏在燕兰茵的脚下,轻轻握着她双足的足踝,灵巧滑腻的舌尖在她的小腿轻轻的游动,一寸寸地慢慢地向上。在这里一个月里,周虹接受各种性爱技巧的训练,包括女人与女人之间如何挑情。她原本就爱慕纪小芸,内心深处埋藏着同性恋倾向,因此她学习这方面的技巧特别快,因此她也参加了多场表演。
燕兰茵则从未试过被女人抚摸,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待到镇定下来,从大腿上传来的麻痒搅得她有些心乱。但这仅仅是开始。周虹扶着她双腿转到她身后,解开衣襟,柔软的手掌顺着燕兰茵的脊梁,将她胸罩除了下来。
虽然双ru裸露在李权的面前,但燕兰茵面色未变。已经不止一次裸露在男人面前,现在对她来说只是个小kiss。但很快,她就发现没这么简单。
周虹开始动作了。她紧紧地贴着燕兰茵的后背,一手环绕在她的前胸,象弹钢琴般极有技巧地抚摸着坚挺的双峰,另一手伸入她双腿间,食指与中指以极快的速度摩擦着隆起的耻丘,手法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在双手高速度的动运之时,浑圆、极富弹性的双ru贴着她的后背来回的摩动,更时不时的贴近她的耳垂,吹着热气,轻轻的噬咬。
燕兰茵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yin,身体各处最敏感地带被抚弄,巨大的热流开始涌遍全身,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开始加速,双拳紧握,原本象绸缎光滑的肌肤开始显现经过锻炼后肌rou的线条。
在突如其来的情欲面前,燕兰茵有些茫然无措。她不知道应该用意志去压制它抑或任其自然,撤去堤防。不知不觉间,细小的ru头开始膨涨挺立,浅褐色的ru晕开始往外蔓延开去。
“丁飞说的不错,周虹看家本领导尚没拿出来,你就快把持不往了。”李权清晰地看到燕兰茵粉红色的亵裤中央开始出现一点水渍,慢慢水渍向四周扩散开去,越来越大,透shi的亵裤更清晰地勾勒出私处的诱人景象。
“乖乖,把你无敌绝招拿出来”李权兴奋地怪叫道。
周虹应了一声,将燕兰茵已经透shi的亵裤除了下来,先张开小嘴,细细的吮吸着沾然yIn水的Yin唇,燕兰茵抵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