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想到迟归的谎言,但多少心里仍有些发虚。
开了门,看到丈夫卧在沙发,好象睡着了。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给他一个惊喜。忽然间,门“怦”一声自动关上了,她诧异地扭头望去,顿时瞪目结舌,脸色大变,她看到刘立伟与阿全yIn笑嘻嘻的一左一右站在门边。
“你们——”燕兰茵绝对想不到他们竟会在自己家里出现……“今天礼拜六,想找你玩玩。你手机整天都没开,只有上你家来找你喽。”刘立伟露出色迷迷的神色。自从强暴了燕兰茵,他就象上了鸦片瘾,一天不见她就浑身不通泰。原本象燕兰茵这样大美女,对他来说是可望可不及,现在竟梦想成真,大好机会放在面前,他怎肯不好好充分利用。
燕兰茵生怕惊醒了丈夫,将声音压得极低:“你们疯了,这是我家,请你们离开!”刘立伟将手伸入怀中,祭出法宝,胸有成竹地道:“你不怕我把哪些照片给……”尚未说完,燕兰茵双目圆睁怒道:“刘立伟,你不要把我给逼急了,趁伟正没醒,你们快走,不然……”她打定主意,拚了和他翻脸,也要让他离开自己家。
“放心,你丈夫不会醒的。”刘立伟道。
燕兰茵猛地一悚,难道他们向周伟正下了毒手。她疾奔至丈夫身边,一探鼻息,呼吸正常。她咬了咬牙,抓着他肩膀摇了几下,周伟正犹自酣睡,不曾醒来。
刘立伟定是他身上做了手脚。
燕兰茵俏脸满布寒霜,冲至刘立伟面前,大声道:“你们把他怎么了。”刘立伟歪着头,贼笑道:“我凭什么告诉你,除非……”当丈夫受到伤害,燕兰茵比自己被辱更痛心、更接受不了,她跨前一步,抓着刘立伟的衣襟,一下将他按在墙上,“说,你把他怎么”燕兰茵吼道。
见她满脸杀气,刘立伟心生寒意。他使了眼色,边上阿全拨出枪来,燕兰茵早看在眼里,一掌切中阿全手腕,把枪打飞,然后一脚踢得趴倒在地。
刘立伟见她杀气更盛,终有些怕,结结巴巴地道:“我在酒吧看到他,在他酒里加了点麻醉药而已。”服了麻醉药不会危及生命,燕兰茵放下悬着的心,松了手,道:“你们尽管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丈夫,算我求你们了。”毕竟自己有太多软胁捏在他们手中,燕兰茵不得不英雄气短地恳求。
见到燕兰茵软了下不,刘立伟又趾高气扬起来,“要我不碰他可以,只要你乖乖听我们的话就行。”“你们已经够为所欲为了,还想怎样。”燕兰茵气愤难当地道。
“阿全,先把她铐起来,还打人!”刘立冷伟也怕她再次发彪,先做预防工作。
阿全从腰间摸出手铐,走到她的身后。燕兰茵脸上Yin晴不定,犹豫之下最后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背铐起来。
“这才乖嘛”欲火难忍的刘立伟与阿全将她夹在中间,魔爪已经撩开她衣衫,侵袭着她的身体。
“我们到外面去,要不在车上也行。”燕兰茵心知今天难逃这一劫,但让她在丈夫面前被受yIn辱,即使丈夫不会知道,她也难以接受。
“就在这里,你老公天上打雷也不会醒来,你怕什么!”说着两人左右挟着她,将她按倒在周伟正对面的真皮长沙发上。
“不要,放开我”燕兰茵挣扎着。在离丈夫还不到一米远地方被脱去衣裤,被男人恣意玩弄,已经超出她心理承受的极限。抗挣中,她一脚蹬在刘立伟的小腹上,力量很大,踢得他咬牙咧齿坐倒在地板上,痛嗷嗷直叫。
恼羞成怒的他拨出手枪顶在燕兰茵太阳xue上,恶狠狠地道:“你他妈的不想活了,还要踢人,相不相信我一枪打爆你的头!”“你开枪呀”燕兰茵丝毫不惧的瞪着他。
刘立伟见恐吓无效,YinYin地一笑,将枪口转向周伟正,“那打爆他的头呢!
“”不——“燕兰茵怕他真的怒极之下失心疯,伤害丈夫。
“现在愿意让我玩了吧!”刘立伟的枪口仍紧紧对着他。
“不要伤害他,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不要碰我老公。”燕兰茵终于又一次屈服了。
“早说不就没事了”刘立伟收起枪,解开她长裤的搭扣,连着内裤一起剥落下来。见到Yin毛剃着干干净净,如刚开放花朵般粉嫩的私处,刘刘立伟就象见了血腥的鲨鱼,怪叫一声,低头埋入双腿之间,吸吮着柔软的花瓣。一阵狂吸之后,刘立伟长身起,掏出早已硬得象石头般的阳具插入她的身体。
阿全没法和他争,不过他也闲着,扯去她的胸罩,带着报复刚才被踢了一脚的分局忿恨,格外用力的搓揉着雪白雪白地双ru。
燕兰茵幽幽地长叹一口气,压着如巨浪涛天的心绪,默默地忍受两个禽兽疯狂而粗野的凌辱。她目光始终注视着触手可及的丈夫。他睡得真甜,她想着,一定是在做着好梦。但愿这梦不要醒,即使有一天我们分开了,希望我能在你心中留下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伟,我是多么的爱你,但我只希望与你分享欢乐,痛苦我会一个人去承受。伟,你能原谅我吗?原谅我的软弱,原谅我的不贞与不洁。
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