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渣攻如何沦陷成总受》
:文中其实也能看出来,就是讲一个渣攻在家里红旗不倒的情况下还彩旗飘飘,最终被觉醒的众攻调教成rou便器的故事。4,纯rou粗口风,有尿道调教和高chao失禁等,不喜勿入。
:攻们以前都是渣攻的受,所以会涉嫌过去一点反攻的事实(无描写),渣攻在被发现脚踏三只船的时候就沦落成受了,再也没有反攻过)
徐蓁在梦境看到的是接连不断冒出的透明泡沫。
他在看不见底的深海里缓缓下沉,耳边只能听见咕噜咕噜作响的水声。他茫然的睁大眼睛,伸手去抓眼前那接连不断产生,上浮的轻盈气体,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触感。
泡沫在他手指碰到的时候破裂消失,属于过去的画面像是被油漆桶泼到地面的颜料一般,徐徐涌入他早已混淆不清的脑子里。
“回来了?过来吃饭吧。”
温柔的声音从餐厅传来,伴随着饭菜诱人的香气。
“好。”
徐蓁应了一声,把脖子上勒了一天的领带解了开来,随手扔在了客厅沙发靠椅上。
“今天回来怎么那么晚?一般你五点就到家了。”
系着围裙的楚静翕端着碟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嘴角含笑,肤如瓷白,让人一见便有如沐春风之感。正如他的名字所言,楚静翕性格极其温顺细腻,做事体贴周到,善解人意,不该问的从来不过问,这也是徐蓁最终答应婚约的原因之一。
至于原因之二,当然是因为他拥有一个在帝国议会上举足轻重的父亲。徐蓁能有今天的成就,有一大半都得归功于这位好丈人。
“还不是你爸爸前些日子发布的政策惹的祸,我们都加班好几天了。”
徐蓁笑着坐在餐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让我看看我的好翕儿出差这几天瘦了没。”
“都说了不要叫我翕儿·····”
楚静翕脸红了,眼睛里水光荡漾,但是依然乖乖的走过去,坐在了自己丈夫结实的大腿上。“爸爸出什么政策了?我也刚回来,不知道。”
“就是有关那个反抗军俘虏收容安抚的,议会不想杀也不想管,只好一股脑的全塞我这了。”
徐蓁用胳膊圈住对方消瘦的腰身,炙热的手掌不怀好意的揉捏着那tun部紧窄的软rou。话语因为嘴里含着的耳垂而变得黏糊不清,粗糙的舌尖在耳蜗里旋转着,发出极为暧昧的水声:“别在想你爸了,我这么久没见你,也该给我点补偿了吧···”
“我们起义军是不会屈服于你们这些帝国走狗的!”
男孩稚气未脱,清秀的脸庞上露出的是坚毅和不屈的神色,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狠狠瞪着站在透明牢狱外面的徐蓁,配上那伤痕累累的蜜色肌rou像只还未成熟的花豹,野性十足。
“但是你现在落在我手上了,也没有你的同伴来救你。”
徐蓁摸了摸下巴,看着手上这个名叫秦煜的士兵名册兴趣斐然的说,目光意味深长的停在了那纤细有力的小腿上。
“放我进去,七点之前不要来打扰我。”
“他的声带只是先天性的缺失一段,是可以做手术恢复的。如果现在预约的话,一个月以后就可以发出声音了。”
徐蓁认真听完后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在办公室外的长椅上,安静坐着的瘦弱青年:“我去跟他说一声。”
“小洛?”
大清早就被拎出来检查的洛清昏昏欲睡,被男人一句话吓的差点没掉到地上去。徐蓁哭笑不得的把人给扶稳坐好,表情在看见对方茫然无措,却充满信任依赖的眼神后逐渐沉重了起来。
“虽然这很残忍,小洛。”
他将手轻轻放在青年苍白消瘦的手背上,试图温暖那寒冰一样的温度。
“医生说你的声带是先天性的,无法复原。”
“我很抱歉。”
洛清睁着漂亮的棕色眼睛,安静的看着眼前满脸愧疚和歉意的英俊男子。半晌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像是小猫一般用脸颊蹭了蹭对方的脖子。
「只要有你在,我不介意。」
青年手指灵巧的翻飞着,将自己不能说出的话语用手语表达了出来。徐蓁叹了一口气,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那柔软的栗色刘海:“我会对你好的,你不能说话,我帮你说。”
“你在想什么?”
男人被身后骤然插入的性器从半昏迷状态中惊醒,男人炙热的性器再次在柔软的肠道里一捅到底,囊袋挤压xue口处积淤的肠ye和前列腺ye发出扑哧一声,gui头Jing准的顶到了那已经被玩弄了好几个小时,红肿裸露的腺体皮肤上。
“呜······!哈·······”
被掰太多姿势早已Jing疲力竭的双腿再次被手掌掰开了,过于夸张的角度让胯部韧带传来撕裂般的巨疼。徐蓁昏昏沉沉的发着抖,半睁着的眼睛看见的全是五颜六色的色块,一切的声音传到耳朵就变成宛如苍蝇般恼人的嗡嗡叫,他听不清,他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