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六】
晨光未明,皇帝已掀了帐帘,悄然下榻。
手持烛台,他缓缓俯身,照亮足边狭小的Jing钢牢笼。
前夜微凉,顾寒舟蜷于笼中,纤细手足绕着红线,侧枕于手臂之上,艰难入眠。
他身上寸缕未着,雪背弓起,墨发倾泻如月华,半遮细韧腰线。shi漉漉的散发贴于脸侧,莹白的颊上印着红痕。一对浅金色犬耳半垂,耳翼微卷,内侧透着粉嫩。细细绒毛柔软如絮,随他呼吸轻轻颤动。
光润蓬松的犬尾从受责泛红的tun间翘起,浅金色软毛柔顺如缎。浅眠之中,他轻轻咬着一截尾巴尖儿,鼻尖泛着微粉,睫羽低垂,缀着碎星般的泪晶,脆弱中透出稚气。
皇帝面色沉沉,手中烛台微倾,滚烫烛泪无声滴落,在那白玉般的腰上烙出几点红印。
“……!”
顾寒舟骤然惊醒,睁开雾蒙蒙的双眸。浅金色犬耳微颤,受痛般垂得更低。当他抬头之时,纤长脖颈上一枚牙白项圈紧紧环扣,曜金铃铛悬于其上,摇晃间脆响声声,镌刻其上的帝王私章清晰可见。
皇帝一言不发,打开笼门,拽着项圈将他拖出。内侍默契地一拥而上,将人押去梳洗。不多时,中庭传来一阵淋漓的水声、严厉的斥骂声、沉闷的责打声、几不可闻的痛yin声,此起彼伏,久久不止。
当皇帝换了一身袍服,迈出门扉时,顾寒舟已被“收拾”停当,押回他足边。
此时顾寒舟浑身浸润了一层水汽,墨发shi漉漉地垂于身后,柔软的犬耳委屈地耷拉下来,淡金色的犬尾贴在地上,虚软乏力一般。
他颈项、胸口和四肢细链紧锁,迫得他双膝双臂着地,低低跪伏无法起身。大腿上分别环着银箍,中间横着一根短棍,将他双腿生生撑开,合拢不得。束缚重重,他只能腰身下沉,狼狈至极地撅高tun瓣,将红润诱人的私密之处袒露示众。
昨日皇帝只是教人给他戴上犬耳、犬尾及项圈,稍稍捆束他腰身手足,将他赤身押到厅堂正中后,命人去宣了臣子觐见。路上约莫要费一盏茶工夫,皇帝高坐上首,让内侍搬来一扇屏风置于旁侧,笑言威胁,迫他手足并用、像狗儿一样爬到屏风之后,躲避来人视线。
皇帝以为会瞧见他羞愤难堪、含泪忍辱的面容,却只见了他蹙眉不语,艰难膝行至屏风旁。
砰——!
正当皇帝微微出神,不知是满足还是失望时,一声巨响炸开,厚重的云母屏风被猛然撞翻,狠狠砸落下来!
硬脆的屏风面磕在桌案上,碎片迸射;檀木框架整个儿摔落,四分五裂。若非桌面阻隔,加之皇帝闪退及时,必会被重重击中。
怀诚及怀明心有余悸,望向皇帝面上被划出的细小血痕,压着颤抖拿软帕去拭。顾寒舟被几名内侍死死扣在地上,皇帝站在一片狼藉中,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发顶。
高总管缩在角落里,跪伏于地瑟瑟发抖,生怕被问罪。半晌,只听得皇帝恰似无波无澜的声音,道:“野性难驯。”
将凌厉的鞭挞、严酷的杖责、难耐的吊刑一一捱过,伤痛交加的顾寒舟伏在摇摆的木马上,苦熬至入夜。
当皇帝将他从粗硕的刑具上缓缓拔出,抱至桌案上残忍洞穿时,他抬起乏力的手臂,抓起一方澄泥砚台狠狠抽在了皇帝面上。
啪!啪!啪!……
双手被缚至身后,顾寒舟嫣红密xue被荆条鞭挞至热烫,艳色盛放,映着腿间柔白肤色,荼蘼至极。皇帝待细长荆条抵在蕊心,进出极艰难时才收手,怒胀的龙根蛮横挺入,被温软的嫩rou箍得死紧。花径翻起重重粉浪,哭泣着推斥侵入的巨物,皇帝舔咬他胸前红樱,身下勃发的欲望被层层柔腻包裹,裹着甘润暖融的蜜汁,于一吮一吸间得享极乐,驰骋得愈发兴味盎然。
唯一教人扫兴的是,顾寒舟双目中泪意闪动,却始终将落未落。隔着水雾,皇帝粗重喘息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进去,只瞧见那泪目中隐有光亮,如寒江灯火,寂夜孤星,孑然清冷不肯消陨。
啪!
像是要将那点微弱光亮扑灭,皇帝抬手劈落,一巴掌重重摔在他脸上,让白玉般的面容立时洇上绯色。
啪!
挺身捅入,甩手又一记耳光,在另一侧印上嫣红的指痕。
啪!啪!啪!……
抽出,插入,身下一次次挺动,伴随手上左右开弓,一次次挥落。顾寒舟后腰被抵在桌沿,手腕捆得酸痛,腿间承受着无情的撞击,面上火辣胀痛,阵阵凛冽风声袭来,一记又一记狠辣的耳光抽上脸颊,打得眼前昏黑,口齿间腥甜翻涌。
双颊从痛楚到麻木,待皇帝身体急颤,将热流洒在他花径深处时,已不知过了多久。
“啵”的一声,软化的龙根自肿痛的密xue中拔出,润着一层晶亮蜜ye。还未等白浊流出,“扑哧”一声,蘼红的蕊心再度被粗壮的刑具贯穿,木马吱呀摇晃,直至深夜。
子时之后,他才被放下来,勉强抹了药。内侍将犬尾塞回他体内,又把他全身用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