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
扑哧——扑哧——扑哧——
楚王大开大合,手持卷轴在柔软花径之中奋力冲刺,直将顾寒舟折磨得满面泪痕,呜咽都极尽破碎。
不过小半刻,估摸着强灌的药汁起了效力,楚王反倒收了手,将卷轴深深埋在顾寒舟体内,冷眼看他双目含泪,玉白的足弓蜷起,灼烫的软rou极力翻动,将花径中的卷轴向外推压。
“啧,你这yInxue一啜一啜,瞧着就饥渴万分。”楚王“啪”的一声拍在他tunrou上,在他被迫撑大的娇嫩xue口上揉弄两下,挑起一点被药力催逼出的蜜ye,羞辱似的抹在顾寒舟面上,讥嘲道,“sao水倒流得欢,怕不是早将这字画泡透了!”
顾寒舟偏过头去,长睫上那点晶莹不住忽闪,神情脆弱至极。楚王双臂交叠置于胸前,面带讽色,热烫的目光凿在xue口,紧盯着翻卷开合的红嫩媚rou。
“呜……”
顾寒舟额上满是细汗,被缚于椅背的手臂上迸出淡青色血管,敞开的双腿几乎折成了一字,绵软濡shi的蕊心一点点将发黄的卷轴吐出。带着焦痕的绢纸被楚王拧得满是褶皱,表面微微润shi,泛着莹亮水光,楚王见了,立时开口刺道:“吐出来又有何用,上面的墨迹怕早被sao水晕开了!”
顾寒舟也不应,泪珠一滴滴淌过面颊,眼尾绯色愈深,连鼻尖都已红透。
他耗了大半气力,花径将卷轴推出近半,眼看就要从xue口滑出,楚王嘿然一笑,抬掌甩出凌厉风声,“扑”地一声,将卷轴狠狠拍了回去!
“呃啊!!!”
顾寒舟身子一个腾跃,后背凝雪般的肌肤撞在椅背上,擦出一片淤红。圈椅在砖石上划开一声刺耳的鸣响,椅腿荡震几下,许久才平复不动。
顾寒舟艰难喘息着,胸口不住起起伏伏,那两点嫩粉也随之微微颤抖,被楚王手指捻住,弹弄把玩。
“呜!!!”
一声痛极的惨呼响起,原是楚王玩够了红樱,见顾寒舟半晌未缓过劲,干脆伸手入他腿间,在他脆弱的囊丸上重重一拧,生生将人迫转清醒。
“继续罢——”楚王一手捏挤发颤的可怜囊丸,一手在他冷汗涔涔的后背上轻抚,贴在他耳边道,“奴儿还不快重新将这卷轴排出,否则在你yInxue里都要泡烂了——”
顾寒舟被灌下的药汁摧得浑身热烫,吐出的气息都似已沸腾。他察觉自己花径中一片滑腻,蜜ye汩汩淌出,分毫收敛不得,心知已是污了那字画,一颗心如置于烈火中烧灼,剧痛难当,骨缝里却透出森然凉意,冻得浑身僵硬。
楚王见他不动,哪里肯轻易罢休,探了探他xue口,见卷轴插到深处之后尚有两三寸不得入,外间也有些许染了shi痕,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干脆捡起一个火折子,扯开卷轴一角将其点燃。
“唔!唔唔唔!!”
顾寒舟腿间一片炙痛,眼见那卷轴自一角开始翻出炽烈焰色,灰烬飘散于风中,簌簌拂面,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惊痛,身上绳索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火光扑闪,往腿间密处凶狠卷去。
“!!!”
柔嫩的大腿内侧一片辣痛,旋即消失殆尽。原是那火光燎过干涩绢纸,一路蔓延,到了xue口处却遇上被蜜ye浸shi的一圈,不过刹那便摇曳着熄灭。
楚王抚掌大笑,又是好一通羞辱讥讽。顾寒舟却只顾盯着空中飘浮的点点余烬,眸中泪光含而未落,满是怆然。
楚王劈手将残损的卷轴抽出,拨开中央的丝结,将带着焦痕的绢纸抖开。只见泛黄底色上,一行行墨书点画遒美,挥洒自若,如霁月流华,轻云出岫。绢纸一侧隐有水渍,尚未损及内里,另一小半却已尽数毁于火燎,焦黑的印痕如野兽咬啮,将原本完好的尺幅残忍吞噬。
顾寒舟眸中泪意再忍不住,滚落如珠,双唇颤颤,哽咽之声堵在喉间,口中满是腥甜之气。
楚王低头瞥了一眼,不在意地轻嗤一声,道:“失策了,本王也没想到你这yIn奴流水流得欢畅,却未浸透这劳什子字画,竟白费了一番功夫。”
顾寒舟霍然抬头,唇角淌出血迹,面上惊痛之色愈浓,口中含混有声,也不知是斥骂还是哀求。
楚王见他下颌血与泪淌到一处,面上笑意微微,用指腹轻轻一抹,在他纤长颈项上划开一道绯色印痕,道:“你好好瞧着。”说着扬声喝令道,“给本王取火盆来!”
“不!不要——咳、咳咳咳咳——”
顾寒舟猛然跃起,好似笼中左冲右撞的囚鸟。手足束缚之处磨破了皮rou,殷红的鲜血将红绳浸得愈发凄艳,圈椅被带得剧震不已,在地上撞出尖锐鸣响,一声又一声,好似哀戚的泣音。
楚王立于他身侧,一手按在他肩头压制他的挣扎,另一手草草将卷轴拢起,皱巴巴地攥在掌中。
“殿下……咳、咳咳——殿下……厌我恨我……咳、只冲我一人来便是……鞭挞也好,铁烙也罢……我任你责罚……”字字如浸血泪,顾寒舟泣不成声,艰难道,“殿下……求、求你……莫要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