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
说是打肿,那便毫不含糊。
楚王面上笑意邪肆,抬手挥下,只听得藤鞭飒飒破风,着rou声在柔嫩处“啪”地炸响,热辣辣,脆生生,将嫣红密蕊抽得瑟瑟发抖。
刘同只觉怀中的纤白腰身猛然一挺,玉竹也似的双腿紧紧绷直,耳旁隐约听得一声压抑至极的呜咽,让他想起幼雀怯怯的哀鸣。
可怜得紧。
刘同心口涌上一股热流,十指在那柔嫩tunrou上陷得更深,眼底幽光闪动。
他甚至佯作疲倦,屈下双膝,身子微微前倾,将脸同受责的娇嫩之处贴得更近了几分。
凑得近了,顾寒舟密缝间的细腻之处皆收入眼底。只见两团tunrou莹润绵软,当中拥着一道幽谷。因被他手指强行拨开,柔白肌肤泛着羞涩的淡粉。密xue处经了一番鞭责,周遭染上深深浅浅的嫣红。蕊心微鼓,衔着一条细长的金链,如含苞待放的新蕾,柔瓣上Jing巧诱人的褶皱都清晰可见。
楚王用藤鞭在密蕊上轻佻拨弄,顺着褶皱纹路戳戳划划,道:“瞧见了?这小奴的xue儿也不知吞了多少yIn器,木马、剑鞘、桌角、凳腿皆不放过,甚至连本王的拳头也含得住。现下瞧着却仍是如此羞涩模样,好似处子般粉嫩,说不是天生的yIn骨,哪个能信?”
被强行掰开tun缝,在同榜之人面前袒露私处,顾寒舟勉力压住满腔羞愤,听得楚王刻薄话语,心口一窒,身形猛然一晃,恨不能将他生撕。
刘同听了这番话却是暗自咋舌,又见鞭稍牵动软垂的金链,蕊心轻轻一颤,红嫩软rou开合出极狭的间隙,吐出一缕令人血脉贲张的幽香,不由痴了。
心如擂鼓,他一时默念“粉蕊丹青描不得”,一时暗道“含苞香露已霏霏”,只觉纸上文章万千,写不尽此间香艳旖旎。
他脑中转过一个念头:这小奴的xue儿愈是娇嫩温软,便愈是让人期盼鞭挞来得更狠辣些,将这奴儿抽得哀声颤颤,将这蕊心欺得泣露涟涟。
楚王似猜到了他的绮思,含笑道:“刘大人,扶好了,小奴的yInxue该受刑了。”
刘同忙不迭收紧手指,已顾不得收敛,脖颈伸长,几乎贴在了顾寒舟tun侧,那红嫩的密蕊近在咫尺,鼻端甚至闻到些微的香气。
嗖——啪!
风声呼啸,凌厉的藤鞭甩在蕊心,将微鼓的软rou抽出下陷的一痕,抬起时留下一道泛白的印记。
“呜——”
顾寒舟一声哀鸣闷在喉间,腰身摇颤挣扎,被刘同环抱桎梏,生生忍受着腿间辣痛贯穿。
刘同双眼一霎也不霎,紧盯着受创的密蕊。只见那可怜的蓓蕾在鞭稍下打着颤,原本下陷的部位微微回弹,带得两瓣tunrou一阵抽缩。也不过几个呼吸,白印处迅速泛出红晕,肿胀充血,化作一道妍丽的伤痕。
楚王显然刻意放慢了速度,待刘同欣赏了许久,方才重重落下第二鞭。
嗖——啪!
“呜!!”
伤痕斜掠而上,同第一下并无交叠。刘同不敢眨眼,痴痴望着那娇嫩密蕊,看它疼得微微翕张,艳色鞭痕随着肌肤颤抖,鲜活如许。
嗖——啪!嗖——啪!嗖——啪!……
楚王一鞭一停,每次皆等刘同将顾寒舟tun缝间风光瞧了个透彻,才继续挥鞭行刑。
刘同将人怀抱在怀,只觉得拥着一团软玉温香。怀中人随着鞭挞不住挣扎,细汗将一身雪肤润得透shi,如同被拖离水面的月下鲛人。刘同甚至想掀开他脸上鎏金面具,瞧一瞧是否真有那泪如珍珠的美景。
嗖——啪!嗖——啪!嗖——啪!……
已抽过三十余记,顾寒舟双臂被悬得发僵,两根拇指胀出淤红,呜咽之声愈发凄惨破碎,只是都勉力压低,生怕让人听出了身份。
刘同紧盯着他艳痕交错的密蕊,见淡粉的新蕾在鞭挞下不断肿胀,花瓣褶皱被一一撑开,如同盛放,口中干渴愈发厉害。
楚王忽地发问道:“刘大人,已鞭了几下了?”
刘同过了片刻才回神,尴尬了一霎,弱声道:“殿下恕罪!小臣……不曾留心数目。”
楚王摆手笑道:“是本王未先说明,并非你的疏失。既不曾唱刑,那之前的怎可计数。按规矩,一切从头开始罢!”
刘同恍然,心知楚王这番说辞漏洞百出,不过是不肯轻饶这小奴,立时赔笑道:“还是殿下严谨,凡事皆有法度,自然要按规矩行事。”
“啧。”楚王指尖绕着顾寒舟伤痕累累的密xue画了个圈,道,“瞧着甚是可怜。这yInxue鞭责的数目还有一百记,也不知他捱不捱得下。”
刘同被惊了一跳,道:“一百记?”暗自思忖道:再来一百记,这小奴娇嫩嫩水汪汪的xue儿怕不是要被生生抽烂?
楚王斜瞥他一眼,道:“原本定的是五十,但今日为迎贵客,少不得让他多受些调教。”见刘同欲言又止,道,“刘大人不忍心?”
刘同忙称不敢,楚王轻嗤一声,吩咐刑官去取了一盒药膏过来,道:“罢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