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八】
翌日入夜,烟花巷客似云来,喧嚣依旧;醉春阁更是暗香袅袅,明光如昼。
内院往来的客人比昨日更多了三分,不时可听得有人低声戏语,回味那覆面美人的玉骨冰肌、销魂密处,情动之时,口中啧啧有声。
“可惜瞧不见面目。光看那身段,也知必是人间绝色!”
“最后那一百三十六记,嘶——狠是真狠,一鞭又一鞭脆生生的响,美人儿摇着白tun儿躲也躲不开,那凄声呜咽的模样,当真可人疼得紧。”
“tun缝都肿得不成样,红艳艳的,xue儿里面定是又软又烫又紧,若男人宝贝送进去,还不得舒服上天!”
“若不是主家不松口,还有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看守,那美人儿怕不是要被在场之人生吞活剥了。”
“嘁,这般的美人儿,哪个不想与他亲热一番?”
“今日说是要挂牌接客,也不知我等谁能有幸尝尝滋味……”
有人早向醉春楼的鸨儿打探了一番,鸨儿只管摆手推脱,并不说章程,许多心有惦念的客人不由暗骂,却又忌惮楚王几人排场,并不敢强行逼迫。
楼阁中笙箫渐起,在众人食不甘味时,戴着乌金面具的楚王孤身迈入,坦然往台下的上席一坐,斟了杯酒,也不入口,只把玩着杯盏,望着台上舞姬道:“庸脂俗粉,不过如此。”又是与昨日相类的说辞。
有客大着胆子起哄道:“这位兄台,你那说好今日接客的美人儿呢?别是不舍得了罢!”
楚王抬头望了一眼,懒洋洋地道:“莫急,他方才习得一支新舞,先让他上台同诸位耍上一耍。”话音刚落,四名青铜兽兽面具壮汉便抬着一方Jing钢刑架,踏着低沉的步子登上台去。
顾寒舟仅着一身轻薄纱衣,被缚着双手高高吊起。那素绡烟雾也似,连胸前嫩红、身下春色都隐约可见。他垂着头,镂金面具下神色不明,那双寒星似的眸子也低垂半阖,只有沾着细小泪晶的睫羽无声颤抖。
楼阁上下哄笑声、窃语声、嬉闹声一时鼓噪不休,更有人拍起了巴掌。
当鸨儿使唤小厮抬出几匹艳丽如霞的红绫时,已有老客瞧出端倪,大声道:“跳的莫不是醉春阁最负盛名的‘红绫舞’?”
“这美人儿瞧着就不甘不愿的,能跳得动么?”
“嘿,看惯了搔首弄姿的,今日瞧美人儿这股清高劲儿,倒是别有滋味。”
“你这就不懂了,这醉春阁的红绫舞不止一种,楼子里花魁跳的自是风情万种,妩媚天成;另一种罕有人见,乃是由未驯服的美人儿跳的……”
“未驯服的,也跳得出红绫舞么?”
“瞧着便是了——”
不管客人私下里议论,楚王朝属下微一颔首,几名青铜兽首壮汉持鞭各立台子四角,十余名小厮分执红绫两端,扬手抖开,高台上一时被层层霞色笼罩,艳艳如炽。顾寒舟被吊在刑架当中,足尖勉强点地,踏在绵绵叠叠的秾丽软红上,被衬得白得惊人,如牡丹花瓣簇拥着的琼芳素蕊。
铮——!
清越的琴音响起,台后乐师手指轮动,古琴、琵琶、笙箫泠泠悦耳,鼓点轻快,如击珠玉。
啪——
青铜狼首壮汉骤然割断吊住顾寒舟双手的绳索,只听得一声闷响,顾寒舟身子一晃,单膝跪倒于绵软的红绫面上。
还未等他稳住身形,足下的红绫波澜忽生,两面执绫的小厮猛然用力,双手上抬,借着红绫翻卷的力道,将他生生掀起!
“!”
顾寒舟双手仍是缚于一处,加之浑身虚软,只能无力仰倒,双足徒劳蹬动两下。谁知另一侧的红绫如绞缠的长蛇,贴近他双腿之间,猛然一勒,箍着他私密之处将他抬高至半空!
“呜!!”
好似被挑在烧红的刀锋之上,顾寒舟喉中迸出一声泣音,双手颤抖着压住腿间作乱的红绫,却不料四面壮汉瞅准了时机,鞭影凌厉袭来,只听得噼啪之声接连响起,火辣辣的毒打顺着红绫破开的缝隙,落在他柔软的密蕊之上。
“一!”“二!”“三!”“四!”……
唱刑声依次报响,数层楼阁间客人叫好声声,恨不能将头凑近他身下,细细玩赏。
为痛楚所激,顾寒舟眼前昏黑了一霎,红绫立时如海浪般将他裹卷入内,带着他摇颤扭转,腰肢轻摆,如柔顺地舞动讨好一般。
奏乐之声愈发响亮,隐约透出欢愉之气,好似这不是一场酷刑,而是一出美妙的戏目。
身上沁出点点冷汗,本就半透的纱衣贴在肌肤上,遮掩几近于无。顾寒舟紧紧攥住红绫的边缘,试图抵住那作乱的力道,却被无情地抖至另一侧,随着红绫的翻卷而舞动,甚至被迫掀起一条雪白纤长的腿,将被鞭得红软发烫的密处展露于众人眼前,迎接狂风骤雨版的鞭挞。
“五!”“六!”“七!”“八!”……
长鞭如灵蛇般袭来,咬噬在柔嫩的xue口处,间或扫过瑟瑟发抖的玉jing,在玲珑可爱的双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