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七】
鼓噪之声愈发响亮,层层阑干间人影攒动,无数手掌拍打着木质横挡,震得花灯轻纱飘拂,瑶光烁烁。顾寒舟抬起泪眼环顾,只望见一团团斑驳陆离的虚影。
腿间的雕鞍玉马被捂得温热,马背上硕大yIn器深深埋入花径,在小腹顶出残忍的凸痕。四名青铜兽面的壮汉将他困在中央,如一道坚不可摧的牢笼。
艳红的丝绳被匕首挑开,从单薄白衣上滑落。顾寒舟喉口迸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呜咽,双足抵住台面绸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艰难将自己从刑具上拔起,躲开迫近的羞辱。众人只见那莹玉般的足面隐现青筋,圆润的足趾陷在绸毯间,如箭矢下瑟瑟发抖的幼小白兔,实在可怜可爱得紧,一时间yIn词艳语又多了几重。
楚王目光Yin鸷,五指轮番在圈椅扶手上敲打,催促道:“还不动手?!”
呲——!
“不——!”颤抖的抵抗皆为徒劳,粗粝的手掌揪起脆弱的衣料,狠狠一撕,顾寒舟胸口露出大片玉白肌肤,两点诱人的粉嫩再无遮掩,暴露于众人眼中。
“噫!嫩得出水!”
“好身段!”
“nai儿小了些,须得让人每日多吸嘬几番!”
一片叫好声响起,戏谑yIn语层出不穷,于楼中环绕不休。
顾寒舟慌乱间抓住玉马头颅,身子一个后仰,却被身后的壮汉捉住胳膊,裂帛声乍起,肩头一凉,已没了半边袖子。
呲——!
还不及挣脱,柔软的tunrou被人猛地一抽,吃痛间腰身被牢牢擒住,布料从腿间撕裂,白得莹透的tun腿袒露大半。
哗——
周遭如热油遇了水,陡然沸腾!楼下的客人按捺不住,纷纷拥至台前,双目圆睁,口中啧啧有声;楼上的看客如抻直了脖子的鹅,恨不能将半个身子探出阑干,呼喝之声更是轰然起伏。
“好腰!好腿!又长又细又白嫩,极品,极品!”
“要能cao上一cao,才叫快活似神仙!”
“这美人儿的腿正适合夹住老子的腰!老子要cao死他!”
“cao死他!让他在爷爷我身下叫!让他哭着喊着被cao一整夜!”
顾寒舟强压住哽咽,眼前一片模糊,不住蹬动双腿,徒劳往壮汉身上踹,却仍是被粗鲁地压住,布料碎片如雪花般散落,他如同祭坛上的羔羊,被剥得一身干干净净。
带着厚茧的手掌圈住纤细足踝,双腿被无情地拉开,羞耻地贡出红软的私处,任人玩赏评点。
“是个贱货!yInxue还是肿的!”
“也不知被多少男人cao过了——”
“看那玉马上的阳器,好家伙,够粗大!这yIn奴被插了多久,不肿才怪哩!”
“被玩了这么久,xue儿还是红红嫩嫩的,是名器无疑了!”
“哎呀!可惜远了些!太远了些!只能望个大概,那亮晶晶的,莫不是被捅出sao水了?”
大张的双腿间凉风拂过,被玉马上yIn器反复穿插的密蕊不住翕动,花径为情药沁透,犹残留着些许酥麻,xue口无法合拢,挂着晶莹的水珠儿,说不尽的靡艳。
yIn猥的目光如千针万刺,顾寒舟身子颤得厉害,在壮汉钳制下不住挣动,哽咽转为无声的恸哭。
周遭yIn艳之词愈发污秽,却也有些自矜之人故作姿态,指指点点——
“转过来些!莫只顾着那面,这边实在瞧不分明!”
“兄台好福气!嘶——如此极品的美人儿,也舍得拿到楼子里赏玩?!”
“既如此大方,可能让吾等都尝尝美人滋味?”
楚王乌金面具下面容板起,冷哼一声踏步上前,指腹擦过顾寒舟下颌边缘,果然抹到一片温凉的泪珠。
“本王方才略略数了数,此楼间各色的男人,少说也有百二十个——”楚王掐住顾寒舟颈项,Yin恻恻地道,“当众敞了xue儿,你这贱奴怕不是快活得要疯了!”
扑哧一声,他手指长驱直入,刺进翕张的密蕊。嫣红的xuerou如饱吸了蜜汁的花瓣,屈辱地吮吸着入侵的异物。顾寒舟双目含恨,身子腾跃,一头朝他撞来,却被他稳稳压住,照着shi漉漉的xue口抽下一个狠辣的巴掌。
“啪”的一声,顾寒舟自喉间迸出微弱的痛呼,双腿被强行掰成一线,腰身却不住绝望扭动,如一尾被抛上岸礁的鱼。
他阖上流泪到干涩的双目,恨不能立时便死了。舌根压在齿下,几欲一咬而下,了却此间灭顶屈辱,不料耳旁扫过温热的呼吸,楚王伏下身,一字一句地道:“死了的好!届时脱了面具,光着身子,露着被玩坏的贱xue吊在烟花巷的门楼上,让全金陵的人都来瞧瞧顾探花的yIn状,看哪个有脸面将你尸首领回去安葬——”
顾寒舟眼角泪水不住滑落,生生咽下喉口腥甜,脑中轰鸣阵阵,终究还是松开了齿关。
堕入深渊之际,他如被烈火烧灼的神志竟陡然一静,自绝望中生出一股孤勇,倔强地撑起他沉沦的心念。
不敢死,不能死,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