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们回来的正好呀,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乔狼和董一宁回来时,张妈正在厨房忙碌,之前乔狼身上的伤一直没好,张妈做得饭菜都比较清淡。
“嗯。”乔狼冷硬的表情只有对着她的时候才会稍稍转暖,于他来说,张妈更多的扮演了一个母亲的角色,是她把乔狼从小带到大,而乔狼的母亲,那个在他记忆中没有一点痕迹的女人,在生下他后就因为产后大出血而过世了,据张妈说她的身体一向不好,能生下他好像用尽了她一生的运气。
可这又算什么运气呢?因为生孩子却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而自己现在又是这幅德行。如果那个女人泉下有知,不知会不会后悔。
“一宁,爸爸叫你一回来就去书房找他。”身着居家服的乔灏听见一楼的动静就知道乔狼他们回来了,于是从二楼缓缓走了下来。
董一宁点点头,把他和乔狼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上楼。
乔狼坐到沙发上,从茶壶里倒出一杯,端起就要喝。
“哥,茶凉了,喝了对身体不好。”乔灏的手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五指抓着他的杯口。
乔狼使了些力,没让乔灏一下就把他嘴边的杯子拿走,他现在更想把这只杯子砸到他脸上,但他不能,乔狼卸了力气,他想要就给他。
“我去重新沏一壶新的。”乔灏对乔狼的妥协很满意,他把茶壶和茶杯端走,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坐到了他对面,为他重新续了一杯,把茶推到乔狼面前。
乔狼没动。
乔灏似是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乔狼这样对待他了,他笑了一下,为自己倒了一杯,“我听一宁说你今天又去栾医生那了?”
“嗯,去拿药了。”乔狼现在有些庆幸栾沫是Jing神科的医生,否则他哪能有这么多正当的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他的诊所,不过董一宁动作确实够快,他前脚刚踏进诊所,他马上就把自己的行踪汇报给他主子。
“头疼还是很严重吗?”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透露出关切,像是真的很关心他。
乔狼和乔灏都随了乔振的长相,所以就算同父异母也有五六分相像,不过要说哪里最不同,就属那双眼睛了,乔狼的眼睛较长,眼尾上吊,是标准的狼眼,也正是因为这双眼,名字里才得了“狼”这个字。
据说这种面相的人生性凉薄,不会轻易被感情左右,为了利益心狠手辣,甚至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终其一生也难有什么好结果。
这些命理之说其中不论有几分真假,乔狼也是不甚在意的,他这种人难道还指望自己能寿终正寝?
“还好。”乔狼往后靠了靠,但依旧觉得坐得不是很舒服,也可能是对面的人让他不舒服。
“我有一个朋友刚从国外回来,也是专攻这方面的专家,要不要换一个医生试试?”乔灏索性把乔狼那杯茶端起来,递给他,“再不喝就凉了。”
“不必了,栾医生治疗的很好,我已经比之前好多了。”乔灏依旧没变,还是喜欢对他的事指手画脚,一个董一宁已经让他的行动处处受限,这还不够,连医生都要换成他的人?乔狼耐着性子把乔灏手里的茶接过,攥在手里,还是没喝。
他知道董一宁应该已经把他所有的事都告诉乔灏了,但乔灏不会直接用他知道的这些在言语上刺激他,乔狼不得不承认,比起他,乔灏更能沉得住气,他像一个优秀的猎手在等待更合适的机会,利用他知道的看准时机给予猎物最致命的一击。
话已至此,乔灏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茶还热吗?”
这就是非得要自己喝他这杯茶了,其实只是一杯茶而已,喝了也不会怎么样,但是乔狼就是不喜欢他咄咄逼人的态度。
“已经可以上桌啦,我上去叫老爷他们。”张妈这句话来得太及时了,乔狼顺势放下快贴近他唇边的茶杯,率先起身。
乔灏却没动,他拿起被乔狼放回桌上的杯子,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你泡的茶很好喝,谢谢你。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哥哥。
乔灏这才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晚上十一点,董一宁准时敲响了乔狼的房门。
为他开门的乔狼已经换上了白色的浴袍,总是被他梳到脑后,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半shi短发乖顺的盖住他饱满的额头,不同于平常看到的凌厉,整个人显得乖巧又听话。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董一宁进来后把门带上,扫了一眼桌子,上面有一瓶已经开封的红酒,旁边的杯子是空的,但酒的位置却比上次见的时候少了一些。
他把黑色的睡袍褪下,赤身裸体跪到坐在床上的乔狼面前,挑开他的浴袍下摆,把萎靡的器官小心捧在手心里轻啄了一下,上次这么近距离的触碰它还是在那间休息室里,转眼已经有半个月了。
微凉的手感和未经人事的粉嫩色泽,都让董一宁悸动不已,没有来得及品尝男女之欢的可怜小少爷,只有知晓他所有秘密的自己可以和他这么亲近,独享这份喜悦的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