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寒心中一悸,脑子里嗡一声炸了,似乎所有血ye都往头上冲去。他忍不住偏头,想去急急的喘两口气冷静,却被师尊捧住脸,非要与他双唇相对,只要他一张嘴,或者呼吸重一些,便能吻上。凌初寒愈发慌乱,像只被掀翻了的幼猫,扭动着想要挣扎,又被主人牢牢按住。他躲闪不得,又难以抗拒,只能仓惶地点了点头。
顾玉书得了满意答案,一番水磨工夫总算没白费,于是压下身子,与徒儿并枕同衾,唇舌交缠,辗转缠绵。榻上人影交叠,青衣者如朗月高天,白衣者是皑皑新雪,若于竹间林下坐而论道,定占尽人间风骨。可此时这二人具是情动不已,一双皓腕从青衫中穿出,环抱住上位者的后背。又有一只修雅如箦的手握住白衣少年的腰肢,连揉带搂,把人作弄的乍惊乍喘。少年初承恩露,柔唇微启,丁香小舌无知地在齿后等待,于是被男人堵住小嘴,把喘息推回口中,又将嫩舌勾缠出来,含在口中哺弄。等少年惊惶逃开,便游刃有余地追进对方嘴里纠缠不休,甚至将舌尖抵在对方舌下,给少年带来隐隐酸软,如是便可尽享涌出的醴泉玉ye。同样风姿出众的二人这般荒唐,将无边清景染上rou欲色香。
深吻尽兴,顾玉书兴致大起地往人身下看去,只见两条光洁修长的腿夹得严严实实,将万般风景都藏在里面。唯有一根玉雕般的男jing昂着头,被粘腻清ye糊了满头满脑,颇有几分晶莹透亮之感。不过那红色虚影最盛之地,还是双腿间的秘缝。顾玉书顺着虚影,伸手在徒儿白皙大腿上摸了一把。
“乖了,把腿分开。”
两条长腿听话的曲起,却又畏惧着不敢打开。顾玉书刚摸进他大腿缝,便被猛地夹住,沾了满手shi热黏滑。凌初寒乍被人触到秘处,在他耳边受不住地低低哀鸣,算是他爬上师父床来发的第一声。
“别憋坏了,想叫便叫出来。”顾玉书见他夹的太紧,便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呜······不行的师父,我不想······别让我叫······”凌初寒怕师父让他叫床,急的要哭,腿间果然松动了一些。
“好了好了,我徒儿不想叫便不叫,谁都越不过我徒儿去。”
顾玉书慢慢发力,把徒儿双腿一点点向两侧推开。于是纤云乍散,玉花初绽——这冰美人儿私密处竟长着个女人的花xue。怪不得凌初寒这般体量的男儿,男根却生得如斯秀气。那两瓣rou花白嫩丰满,紧紧闭合着,只从缝里不断漏出点点花蜜,把会Yin与腿根染上大片黏渍。顾玉书望着这雪映白桃的美景,有些失神:他把初寒领回来时便知道这娃娃是个双儿,从来都多有体贴照顾,只是······
他只是未曾想过,初寒已经长大,到了享受男欢女爱的年纪了。
凌初寒抬手遮住脸不愿面对,可双腿被打开,将那yInxue暴露出来的感触却愈发清晰。然而愈是耻辱,心魔愈盛。女花中的搔刮之感变作大力伐挞,仿佛有人凶猛Cao干,将这嘴硬的美人捅的闷哼不断。头脑昏沉间,突然觉得有修长手指抚摸过两片花唇,将其轻柔拨开。那手指的形状温度具是鲜明,甚至还能感受到秘花被打开后的丝丝凉意。
凌初寒如梦初醒——是师尊!他双腿猛地一合。他怎么能让师尊看他浪到yIn水连连?简直······简直恬不知耻!
凌初寒自顾自难堪,顾玉书眼中的徒儿却是美不胜收。拨开两瓣丰腴花瓣后,便露出艳红嫩蕊来,被白嫩双腿衬得恍如雪中一点梅。娇柔小洞仿佛正被人大力Cao干般不住收缩伸展,颤抖着往外吐着蜜汁,染的整个女xue像承了雨露的玛瑙芙蓉,正是“溶溶露滴牡丹开”。顾玉书手指探入花xue间,沿着秘缝上下滑动,将被冷落的蕊豆与正受虐的xue口都一一抚慰到。那女蒂受到爱抚,便羞答答探出头来,如菱花湛露,香艳煞人。他忍不住去揉弄那嫩蕊,果然十分敏感,稍做拨弄便听得徒儿尖锐吸气,用指腹按压又能听得闷闷的哭腔,可怜可爱。故而凌初寒要合起腿时,被他一把按住双腿,不许躲藏。
“师父······师父别看······”凌初寒哀声恳求。
顾玉书这才回过神:他竟然被徒儿勾引到忘记正事。一时间心中百味陈杂,不知是该反思自己定力不足,还是怪罪徒儿生的太好。
“咳······初寒,你······感觉如何?”顾真人暗自尴尬,于是撑着身子去吻徒儿面颊,略作安抚,果然又被徒弟搂住脖子,哼哼唧唧的不让他脱身。
顾真人只是随口一问,凌初寒却想起两人约定,强忍羞惭,咬着师父耳朵轻声呢喃。
“下面······下面小xue被人捅着······嗯···捅的好用力······”
顾玉书猛地听见这等yIn语,心中也是一荡,差点把人就地办了。好险想起这是徒弟,只将箍在人腰上的手臂紧了一紧。另一只手摸到徒儿xue口,在周围刮蹭两下,便缓缓探了进去。xue里柔顺紧致,把手指吸的牢牢的。rou壁的抽搐极有规律,一进一出,一松一紧,真像是正被人Cao着xue。顾玉书生出些火气:初寒从来都是被他捧着养大,那心魔好大狗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