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xue里,一只半人半鱼的怪物抱着衣衫不整的白衣道子,让他跨坐在自己青黑长尾上。带蹼的利爪抓着对方下体揉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危险又yIn靡。
夏妄脑子嗡的一声,惊声到:“鲛人?你是谁?!”
师兄怎么会被鲛人捉住?师兄受了伤?有难言之隐?为人所迫?
他来不及过多思考,一剑挥向鲛人脖颈。长剑上金炎灼灼,内力催动到极致,给其附上了一层本命真火。无往不胜的利刃轻易划过那怪物身体,好似划过水面般,带起涟漪后,连痕迹都不留下。
夏妄瞳孔不住收缩,几乎出现兽类的竖瞳。物理攻击没用?鲛人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Cao,这他妈什么玩意儿···你们东海鲛人辱我师兄,是想被灭族吗?”
他强压震惊,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只要那野兽有目的能交谈,就有通过谈判救下师兄的可能。
鲛人桀桀笑起来,张开腥臭大口,呲起一排白森森的尖牙,一条鲜红细长的蛇信在凌初寒脸上游走:“辱他?你是说这不男不女的小yIn妇么?他喜欢的紧,下面这张小嘴儿求着我不要走呢。我要真离了他去,才是狠心。”说着把凌初寒双腿一抬,露出已经shi润的花xue:“长得yIn荡又畸形,被人一摸就爽的剑都丢了,浑身酥软的喷水儿。是你师兄自己丑恶下贱,你怎能说是我侮辱他?”
那鲛人的长尾上突然陷进去一块,鳞片蠕动间,一根手臂粗细的,带着螺纹的兽根转着圈钻了出来。
夏妄骇的魂飞魄散:“你别动他!”
师兄虽然生了两处xue,可也正因如此,两处具是紧致窄小,就连承受他都甚是辛苦。若这妖怪捅了进去······捅不进去的!这妖怪是想杀了师兄么?
他冲上去就要把凌初寒抢回来。跑了两步,却发现自己还在原地。
怎么回事?怎么······身体不受控制·······
“夏妄”沉默数息,再抬起头来,已是满脸嘲讽厌恶:“没错。这种下贱的小荡妇,不配当我师兄。”
不是!师兄是天底下最干净的人!他喜欢凌初寒当他师兄!
“不是这样的···妄儿······”凌初寒痛苦地抬眼看他:“我没有犯yIn······”
师兄当然没有!师兄是被那怪物强迫,长了眼的都看的出!
夏妄的手脚不听使唤地动了起来,往山洞外走去。
“妄儿!别走·······”
凌初寒挣扎起来,污水中闪过一线高洁霜华。
对了,是凌霜剑!师兄有了剑,就无人能敌!只要他把剑递给师兄······
“夏妄”从水里捞出那把熟悉的神兵,嗤笑一声,往后扬了扬:
“我会把凌霜剑带回去,告诉师父,他的大徒弟已经陨落了。”
“夏妄!把剑给我!”凌初寒在他背后大吼。
“夏妄”突然一击掌,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我会告诉师父你是战死的,而不是被妖兽Cao死的,也算全了我们师兄弟的情谊。”
“夏妄!········不···不要过来,住手——啊啊啊啊啊”
“夏妄”浮在半空中,漫不经心地转身离开。背后无尽碧波中,数只黑青鲛人如恶狼争食般在海涛间腾跃。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用力伸出海面,虚虚抓握几下,被拖进海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师兄!师兄!!!”
巡狱弟子一脚踹上黑铁牢门:
“老实点!大半夜的号哪门子丧!”
顾玉书醒来的时候,下腹有些难受。昨晚半梦半醒间似乎是徒儿又被心魔折腾了。可初寒夜里爬起来对着他自慰······
顾玉书把窝在他怀里的徒弟一把掀了个个儿,压了上去给人了一个深吻:“坏小子,师父还没疼够你?昨儿晚上竟敢强jian师父,胆大包天啊。”
凌初寒本来就不是睡懒觉的人,早晨清醒的也极快,一个吻的时间就醒了过来。被顾玉书点出他昨夜放荡,闹了个大红脸:“没有强jian···师父也愿意的,是师父先摸的我······”
他也就敢趁着顾玉书不清醒的时候逞凶。被师父一逗,那点子硬气就戳破的皮球般瘪了,软绵绵的任由师父调戏。在被褥间玩闹了一会儿,凌初寒想起昨晚之事,牵住顾玉书的手:“师父!徒儿昨日胜过心魔了!”
“哦?”顾玉书亦是惊喜,这心魔破的这般容易?
凌初寒半跪在床上,把昨夜自己梦到数年前去东海除妖的情景悉数道出,唯有说到如何意识到心魔异常时有些磕巴。想来也是,因为被人骂了长得丑,就觉得对方说的不对,活活把心魔都破了——这也太自恋了!
顾玉书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说明徒儿对自己的身体有了自信,不再因为Yin阳双生的身体感觉羞耻。不过对于性爱的畏惧和对于流言蜚语的恐惧还是没解决。下次心魔来犯,说不定就要在这两处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