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初寒打怕了,夏妄哭丧着脸把裤子褪了下去,露出两瓣紧实的屁股蛋子,抱紧树干:“师兄这样不好吧?”
夏妄跟着春宫话本学了一堆黄色废料,自诩总攻,师兄师父具是他的胯下臣,就算后来被来来回回cao了几遍也选择性失忆,坚持还是自己在上的次数多些。凌初寒此时要cao他,他是真有些羞耻:师兄xue里怕是还留着老头儿的一泡Jing呢。
凌初寒才不管,见他讨价还价,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大屌萌妹?”
夏妄立刻丢下“总攻”的矜持,讨好到:“我这是在夸师兄英勇神武,胯下巨炮金枪不倒,把那老头干的嗷嗷乱叫”
有些人没有说sao话的天赋,就不要说了。像夏妄这种贱兮兮的一开口就能把人说萎的主儿,忍着聒噪张开腿给他上那叫父爱如山,要是能在他尬到飞起的sao话里保持勃起,那才真叫一个郎心似铁稳如磐石,无私无畏舍己为人,圣人下凡道祖再世,没错说的就是凌初寒。
凌初寒不跟他废话:“自己把屁股掰开。”
夏妄不情愿地伸手捂住自己两片屁股,往两边用力,把极少用到的浅褐色xue口暴露出来。他平时最喜欢在山林间野着跑,晒了一身蜜色皮肤,身上肌rou轮廓亦是明显。顾玉书和凌初寒在床上都是仙气儿飘飘的主儿,一个九霄朗月,一个凉透仙骨,唯有这鸟妖长得一身野兽般的rou欲,男色惑人。
夏妄对付凌初寒甚是有一套。师兄训他,当以狡辩答之;师兄打他,当以不要脸的哭嚎为上;师兄要是想cao他,就得先闯过他的独门sao话这一鬼门关。
凌初寒握着阳根,用头部去浅浅顶弄那紧致的菊口。刚一碰到,夏妄就摇着屁股浪叫起来:
“啊,啊!哦!师兄的大鸡巴要cao我的小saoxue了!”
“·······”凌初寒脑门蹦起青筋。
夏妄迷之自信,自觉风sao无比,撅着屁股搔首弄姿:“师兄快来cao小sao凤凰~!小凤凰要被师兄的大鸡巴干进来,cao成小母狗了!啊!母狗的saoxue好痒,要师兄喂鸡巴吃~~~”
吃你妈。
凌初寒不愧是天生道胎,心性极为坚定,遭受魔音穿脑也硬生生保持住了勃起,铁了心的要cao他。他一手抓住夏妄晃个不停的屁股,一手伸出食指摸了摸紧闭着的菊口——
“哦!屁眼儿被碰到了~!小凤凰要被师兄干屁眼儿了!啊!手指要插进来了!插的太深了!不行了!太刺激了!要被插射了!”
凌初寒的指头还僵硬地停在菊口外面。
······你是魔鬼吗!这什么魔鬼级的sao话!
凌初寒心一狠,猛地把手指送进去,快速搅动两下后撑开xue口,扶着阳根就往里进。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长痛不如短痛。古有佛祖舍身喂鹰,今有他道门砥柱凌初寒为爱做攻。
夏妄被师兄猛地插进来,张着嘴哽噎了数息。虽然他上面那张嘴是人间炼狱,下面这小嘴儿还是正常的,又紧又热地含着外来客推搡挤压。
缓过劲儿来,夏妄又捏着嗓子开始喊:“啊!师兄好大!小xue要被Cao坏了!师兄是枪,击穿我的心房;师兄是炮,打在我的心上;师兄巨根,Cao透我的小xue;师兄驴屌,顶撞我的腑脏——”
闭嘴!闭嘴!傻逼闭嘴!你在诗朗诵吗!这都什么沙雕发言!你还押韵?押尼玛的韵!负分!负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树后面的青衣人笑到打跌。凌初寒生无可恋,觉得自己可能最近三个月都不想当攻了。妈的,人间不值得。
夏妄被师父笑的尬极,恶狠狠地怼他:“笑屁笑!这是情趣你懂吗!”
“噗哈哈哈哈日了狗了哈哈哈情趣哈哈哈你他妈真是个人才哈哈哈哈······”顾玉书已经顾不上给大徒弟留面子,扶着树笑的肠子都抽筋了。
凌初寒面色僵硬地看向师父,眼里满是委屈控诉。顾玉书笑到缺氧,诶呦诶呦地给自己揉肚子。夏妄觉得失了面子,强行抗议:“这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热情又yIn荡,懂吗?你这老古董不懂情趣就别在这儿丢人。”
顾玉书好不容易缓过来,闻言又是爆笑出声:“哈哈哈神他妈清水芙蓉哈哈哈哈······”
凌初寒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闪电般出手把剑鞘塞进夏妄嘴里。
“唔唔唔唔思轰你放开哦唔唔嗯嗯······”
放开你?放开你今天师兄和师父还能活着回去吗?你是个魔鬼!你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