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里下了场大雪,顾玉书自诩风流雅士,要跑去凌初寒的竹坞里煮酒听雪。谁知夏妄那猴儿在梧桐上耐不住寒夜寂寞,也飞回来找师兄师父取暖。有了这活宝在,什么风雅情趣全都要喂狗。雪是听不得了,又是一番酣战痴缠。
昨夜顾玉书喝了不少,有些昏沉,故而让凌初寒捡个大便宜,把师尊翻来覆去吃了个干净。夏妄本来也想沾沾荤腥,不过一来师兄把顾玉书护的严严实实,嫌弃他技术不好,不让他碰师父,二来凌初寒身怀男女同体的妙处,爽完前头,那女xue还旷着。他不舍得把迷迷糊糊的师尊折腾起来,自然要借夏妄那玩意儿一用。
凌初寒这竹坞简陋的过分,连个地龙都没有。冬日的清晨好似烧尽了的白灰,连太阳都冷冷的,顾玉书和夏妄这两个不吃苦的缩在被子里不愿起来,只有昨夜的凌初寒发挥了剑修身体强横的优良品质,天刚亮就Jing神奕奕的起床,支着头看师父睡颜,越看心里越软,好似融成一滩黏腻腻的蜜糖,恨不能将人裹在蜜罐儿里,溺到无力挣扎才好。他向来喜欢把东西留在顾玉书肚子里,此时伸手去摸师父被cao开了的rouxue,被含了一夜的Jing水便从红艳xue口溢出来,让他心里那点占有欲欢欣雀跃。
“师父给我生个孩子吧。”凌初寒傻傻地用手去堵那流着水儿的小洞。他不敢太放肆,不然怕是要给顾玉书带上肛塞,让师父时时刻刻都含着他的东西。
顾玉书在睡梦中被人摸来摸去,忍不住蹙起眉,凌初寒实在忍不住爱慕心情,俯身把师父下半身噙在嘴里,轻柔抚慰。又伸手去将师父后xue中浊ye引出一些,悉数涂抹在会Yin与一双玉球上,像只初次拥有自己的地盘,摇头摆尾地做标记的小兽。
昨夜顾玉书喝了酒,被他cao了半夜也没出Jing。早上酒劲儿过了,被徒弟一招惹,小顾玉书就昂着头站了起来。凌初寒还记得昨夜师父被他要到几乎昏死的情景,不舍得再折腾师父,于是自己拓了拓那处流着蜜的柔软花xue,主动骑在师父身上,把他含了进去。那朵香花乃是风月谱上数得着的一方名器,号“锦帐芙蓉”。下腹与女花外侧如熟鸡蛋般光洁白嫩,寸草不生,内侧却色泽艳丽。更妙的是xue儿内里层层叠叠犹如芙蓉花心,无论来者粗细长短,均能熨帖包裹,处处都挤压吮吸,是最会伺候人的艳壶之一。而这锦帐芙蓉xue又极易让主人得趣,若是与其交欢,往往双方都会高chao连连,实在是房中至宝。
夏妄被暧昧响动吵醒,一睁眼便见到师兄骑在师父身上要个不停的美景。年轻人火力旺,小夏妄也不老实地站起来了。此时顾玉书被骑的快要高chao,朦胧地强行睁开眼,那副茫然又快乐的表情看得两个徒弟具是心中一紧,占了地利的凌初寒加快了起伏速度,低下头在他耳边沉沉说到:“师父,射给我”
凌初寒收紧花xue,rou壁如浪chao般涌动挤压过来,又在极深处有一股吸力,好像被柔嫩小嘴一口口亲吮。顾玉书本就神志昏沉,被这么一激,果然闷哼一声泄了Jing,筋疲力尽之际,又沉沉睡过去了。
凌初寒缓缓起身,那小xue甚是会夹,好似一张箍得紧紧的小嘴儿,即使是骑乘体位,也没让师父Jingye浪费一星半点,统统含在xue内。他对顾玉书从来都有些不正常的痴迷,趴在师父身上不愿离开:“师父生不出来,我给师父生也是一样的。”
旁边看活春宫的夏妄见顾玉书这般前面后面都被榨干的模样,噗嗤一笑:
“噗——大屌萌妹。”
狗嘴吐不出象牙。
方才还乖顺的像个小yIn猫儿似的凌初寒从顾玉书身上坐起来,转头给了他一个刮骨冰刀般的眼神。
你死定了。
夏妄头皮一炸,衣服都没穿,变成凤凰从窗户里一头闯了出去,毛都被窗棂挂掉了几根,凄凄惨惨的在空中飘着。凌初寒修破天剑道,一剑斩天道,一剑断黄泉,真正是个杀神。惹了师兄生气,怕不是要被当做野鸡滚水褪毛,剁吧剁吧做成宫爆鸡丁给师父加餐。
凌初寒没理他,细致的给顾玉书掖好被角,去给薰笼里添上香,把被褥烘的暖融融。又将温水盛在暖玉杯里,摆在茶盘中,写了张素笺压在下面:
“晓晴寒未起,枕上闻鸿声。”
这是在委婉的提醒师父,若是听见夏妄求救不用理,是自己去收拾师弟了。
顾玉书的Jingye早在他运转双修功法时便被吸收干净,此刻凌初寒又是利利落落一剑客,大踏步出了门去。
夏妄身为盘凤遗族,双翅一展,可扶摇直上九万里,天地间无不去得。此刻拼了命的逃窜,已经即将跑出东土神州,眼见的要逃去蓬莱仙岛了。突然天地杀机骤现,那股杀意竟在东海海面上引起漩涡状的劫云,似乎有一双端坐高天的无情双眼,盯住了这只可怜的秃毛鸟。
剑破虚空,他面前出现一道黑黢黢的口子,凌初寒从里面走了出来。
夏妄欲哭无泪,把斩开空间的本领用来捉他?师兄要不要这么过分啊?
“你自己回去,还是我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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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毛凤凰垂头丧气地跟着凌初寒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