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他只穿了两件薄薄的汗衫,一件给了楚言,另一件则被身上的冷汗一浸,紧紧贴在紧实的胸口上,隐隐透露出一条充满诱惑的弧度。
如果说先前还有些紧张与兴奋,而此刻宝生才迟钝的察觉到危险的来临:对方的眼神太过露骨,那是审视猎物的狼的眼神。
随着腰带飘飘然垂落在地,那层单薄的内衫也被扯出一条长长豁口。宝生紧紧攥着松散的领口,指骨嘎吱作响。面对对方那轻描淡写的命令,他第一次踌躇着不敢主人的要求。
他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早已被剥的一干二净,赤条条的接受男人的视jian。
“怎么,看你这视死如归的模样,我倒成了那逼良为娼的恶人了?”低哑的男声隐约透着薄怒,楚言见他不愿回应,耐不住腹下欲火:既然想上他的床,也别立那贞洁牌坊!
他握住宝生的手腕,甚至加重了一分内力。那只看似文弱公子的手掌宛若钢铁,捏的宝生手腕又痛又麻,像是被点了xue似得只能乖乖被他牵着往前走。
宝生僵硬的不敢动弹。他忍不住闭上眼睛脑补自己的下场。万一,万一王爷要用鞭子抽他,他一定会被抽的半死不活,然后被扔进后巷的最角落,那是没有用处的奴隶等死的地方。
?他没想过会被扔在柔软的难以置信的棉花上。
他仰面摔在床上,反射着金色光泽的绸缎使他一阵头晕目眩。待身上那件似有非有的衣衫被人彻底扒开,他才忽然一个颤抖回过神,紧紧抓住正要被扯下的裤子。
不不可以他无声的摇着头,祈求着看着王爷。
“如果你不想让它完全报废的话。”楚言温柔地露出一个笑容,如果忽略他手下堪称粗暴的动作的话。
楚言从未如此地迫不及待想占有身下的躯体,他的Yinjing烫的可以点火!
身下的青年有着甜蜜而又性感的rou体,并非是单纯的苍白,而是涂了蜜一样的惑人肤色。过分抽条的个头显得他既纤细又柔弱,紧实柔韧的肌rou完美的组合在他单薄的骨架上,扇子般浓密的睫毛因恐惧而颤抖,当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瞳孔可怜兮兮的看着你的时候楚言的牙根嘎吱作响,他真想立刻马上将青年的身体撕开,Cao的他绝望的哭泣,让他的肠道只因抽插而达到高chao
他几乎是一瞬间察觉到自己强烈到不正常的欲望:有人给他下了药!他想到身下的青年,难道是他?
宝生浑身赤裸地蜷缩在角落,面色苍白,眼眶因恐惧而shi润。但他不敢推开王爷撑在身侧的手臂,温顺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对方的眼眶猩红一片,俊美的脸因忍耐而涨的通红,尤其是下腹的那根直挺挺地顶着他的tun部,叫他不敢乱动。
不,应该不是他。楚言难得产生一丝怜悯之心。
他沉醉地禁锢着宝生,在他的发间深深嗅了一口炙热的气息。今日的熏香味道格外的甜腻,熏得他心里热得发痒,恨不得将宝生箍在掌心里生生揉碎。他把滚烫的棍子从袭裤中拿出,抵在青年颤抖地tun缝间,用硕大的gui头轻轻摩擦双峰中紧闭的小口。
“乖,”他哄到,“我会轻一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番箭在弦上的画面。
楚言静默了一会,咬牙切齿地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道颤巍巍的少年声:“王爷,我是宫里派来服侍您的”听起来快要被吓哭了。
楚言楞了一下,他低头去看宝生——依旧顺从的闭着眼睛,只是眼眶已经哭的发红肿胀。
“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你下去吧。”
“是,王爷。”过了一小会,门外没了脚步声。
楚言有些尴尬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好像确实弄错了青年的身份。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抱歉,我并非有意”他轻轻抚去青年脸颊上残留的泪痕,青年的脸上升起一层淡淡的玫瑰红,好看极了,他忍不住又亲了几口。
“你看,我这子孙根再憋下去,可要憋坏啦。”楚言软了口气,打着圈的朝他耳朵里吐气。
宝生满脸赤红的睁开眼,悄悄朝楚言身下瞥了一眼,受惊似得转过头去。
楚言几乎带有哄骗性质的喘息道:“别怕,我不会动你只要让我射出来,什么都好说。”
谁都知晓男人在床上能变化出千万种花言巧语,可宝生不知道。他轻而易举地被那句轻飘飘的保证所打发,感激的看了楚言一眼,安静地躺在床上等待对方释放。
身体一悬,他便被人背朝天强行翻了身。即使他再惊慌,也无法阻止自己跪伏在床上,腰部弯折,流畅的腰tun曲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对方的视线内。
这姿势像极了发情的雌兽,羞耻地像主人摆出求欢的邀请。宝生这般想着,不禁难为情到了极点。?他被王爷紧紧箍在怀里,他的脊背紧挨着对方的胸膛,大腿内侧还直直戳着一根“凶猛巨兽”,烫的他一哆嗦
“别动。”楚言固定住他的腰,空出一只手去抚慰身下的等待多时的玩意儿。他像榨汁一样重重的撸了几下g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