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五更未到杨屈牙便爬起来习武,身子从里到外清清爽爽无病无痛、更没有那诡异的瘙痒感。练到一半撞见张初墨鬼鬼祟祟从洗衣房出来,杨屈牙存了心要吓他,悄声埋伏在转角处,待对方脚步声渐近就猛然窜出。张初墨似是吓呆了,怔怔杵着不开口说话,一张脸慢慢升腾起红晕。
杨屈牙看着有趣,伸手一拍肩:“喂,你怎么傻了。”
“啊!我,我没...我、我先走啦。”张初墨回过神来语焉不详地回几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眼神游移得厉害,赶忙快步走开。杨屈牙四下看一圈,刚刚还伸长脖子窥探的下人们,这会儿影子都不见一个。
他满不在乎地轻哼一声“嘁”,转身接着刚才没练完的动作,早早练完他便能出去快活一阵,今日可还有与人有约呢。
两人再见面已经是傍晚时分,杨屈牙面色不善的回府脸黑的赛锅底一般,身后的随从拎着几个小箱子,进门一眼看见张初墨守在门口,向来清冷如雪的脸上竟有几分弃妇似的委屈。
杨屈牙稳稳停下步,吩咐道:“你们把箱子放到我屋里去就好了。”又放柔声音问道:“你怎么在门口等着,不在书房里看书?”
张初墨闻到扑面而来胭脂粉饼的气味,还有味道撩人的熏香味,过于浓重的味道刺激得他皱起眉,鼻子里更是酸涩,避轻就重地问:“你又去逛窑子了?”
“没有。”杨屈牙矢口否认,“就陪哥们儿去买了点东西。”随即话锋一转扯开话茬,“你今天怎么了,总觉得有些奇怪啊?”
“我...”张初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上午在书房里半个字都看不进去,心中满是昨夜春梦片段,忍到午时去寻杨屈牙,门房知会他人已经出门了。现在心头有万千委屈也无处说,只好气鼓鼓的转身去了饭厅。杨屈牙心里也是惶惶然,倘若要是张初墨追问买的是什么,他还真不知怎么回答。
说来都怪钱兄迷上了玩小倌,在一干纨绔的撺掇下向楼里定了一整套调教小倌的yIn具,收到货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玩意根本不能往家里带——毕竟不是所有纨绔都像杨屈牙一样有一个早年就撒手人寰的娘,和一个常年征战不着家的爹——若是被他二老知道,只怕再不会让他这么无所事事放荡不羁。
于是这些yIn具就交由杨屈牙替他保管了。当然杨屈牙也没吃闷亏,当即提出要求:接下来一旬他寻欢作乐的费用,都算在钱兄头上。
只是杨屈牙没想到那些东西最后悉数用在了自己身上。
一入夜,熟悉的感觉卷土重来且比昨日有过之而无不及,杨屈牙这回实在没办法告诉自己是错觉,手yIn的效果奇差无比,泄阳之后欲火半点没消后庭反而更是空虚。浑身上下是一片浮热躁动,皮肤上布满汗ye可夜风掠过却没有一丝凉意。杨屈牙死死地咬着后槽牙,眉头打成一个结,竭力克制想把手指放进后xue搅一搅解痒的冲动。滑腻的肠rou挤来挤去饥渴难耐的希望受到刺激,xue口随他粗重的呼吸一张一合挤出三四滴肠ye滴在床板上。当真有欲火焚身之感。杨屈牙终究还是忍不住把手放到了xue口,那里一片shi滑轻轻松松吞下一根食指。
四处搅动食指,敏感的内壁爽的吐出大量的肠ye,杨屈牙现在满脑子混混沌沌装满了Jing虫一心一意盼着再爽些,干脆再塞入两根手指,三根一起戳弄浅处的rou壁。浅处的满足了,深处的肠rou得不到玩弄,寂寞难耐得发出一阵恼人的空虚感。
杨屈牙朦朦胧胧的感到不满,迷糊地小声念着:“唔...不够...不够长...里、里面...捅不到...”
亏得他还能想起白日里收的yIn器,步伐稳健地下床随便打开一个,里面赫然是几根型号不同的玉势,最粗长的形同儿臂实在没办法想象如何才能吞下如此雄伟之物,他不自觉吞一口唾沫,迷迷糊糊地凭直觉捞起一根最小的,坐在床沿上迫不及待地将其塞入后身。
冰冰凉凉的玉势质地细腻轻易捅进了小xue,再往里一些圆润的头部破开未被开发的隧道,顶到一个极其敏感之处,微不足道的疼痛被狂澜碎岳的快感全然覆盖,杨屈牙迷醉其中不自觉的呻yin起来,来来回回地抽动玉势反反复复刺激那块敏感的xuerou。
突然扣门声响起,屋外传入少年清脆的声音:“屈牙哥哥,你还未睡下吧?”杨屈牙一怔正想出口回绝,紧跟着便是雕花木门打开又关上的吱呀声,令人牙疼。杨屈牙赶忙侧卧躺下,打开薄被盖住下身的高昂还有tun间的玉势,惊慌错乱之中玉势头好几次重重顶到敏感点,杨屈牙用尽全力才没有哼出声。
张初墨走到内室一眼觉察出杨屈牙的睡姿别扭,仔细一看腿根附近的薄被似是被什么打shi,一点点洇出深色。
难道是刚泄完吗?张初墨心中痒痒的,不知怎的竟生出想掀了那一层薄被仔细看看的念头。
杨屈牙见张初墨一声不响地盯着自己,做贼心虚兼之恼羞成怒,没好气地说:“你深更半夜来我房里,到底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张初墨吞吞吐吐应着,“就是觉着我白天对你的口气不妥,想来应当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