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一样的,有哪一个不重颜色的?
越想越多的廖县令心事重重回到家里,刚进门,便看到自家妻子又跟新纳的姨娘在屋里吵,顿时头大的喊了句,“你们给我住嘴!我忙得焦头烂额,你们在家里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廖夫人和那姨娘齐齐闭了嘴,不敢开口了。
那姨娘走了后,廖夫人便哭闹不止,“你冲我嚷嚷什么!你那好姨娘生的好女儿,把我岚姐儿的未婚夫都给抢了,你还好意思冲我吼!你怎么不去看看你女儿,她瘦了多少了,你一点也不关心!我可怜的岚姐儿,我们母女俩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廖县令顿时头更大了,恨不得扭头就回县衙去,无奈面对的是自己的发妻,他也确实理亏,只能硬着头皮安抚妻子,顾不上再去想上官那点桃色之事了。
廖夫人哭了一阵,眼皮肿的不像话了,才开口道,“那你保证,一定要替岚姐儿找一门更好的亲事!绝不能比前头一门差!”
廖县令硬着头皮答应,“成。但你总得给我时间,现在县里事情那么多,我哪有功夫给女儿找人家。州牧通判都在,我忙得脚不着地了,你也让我省心些。”
廖夫人可不管那么多,追着问,“我也不要你现在就去说,那你先给我说个人选,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我的女儿绝不能嫁的比庶女差!”
“呃……”廖县令支吾了一下,立马被廖夫人看穿了,廖夫人冷笑一声,“好啊,你果然又在糊弄我!县里最好的人家,除了咱家,不就是先前岚姐儿定的那家。旁的人家哪有合适的公子!”
廖县令当即无奈,摊手道,“那你想如何?”
廖夫人见时机合适,道,“县里没有好人家,辽州不是有么?这不是现成的麽。”
廖县令被唬了一跳,忙摆手道,“不成不成!那怎么行!怎么能让岚姐儿去做妾?!”
廖夫人板着一张脸,“王爷的妾,能与一般的妾一样麽?再说了,岚姐儿要是进了王府的门,那你这个做爹的,往后不是一样跟着享福?”
“要是不行也成,你要保证给岚姐儿找个好人家,保准要比得过那庶女的。否则,你就是硬着头皮,也要把事儿给我办成了!”
廖县令挠着头,面露苦色道,“岚姐儿自己这么想的?她想给王爷做妾?”
自家女儿心气高,他是知道的,原本庶女抢了岚姐儿的婚事,他也有点息事宁人的想法,想着算了,反正岚姐儿是嫡女,又不愁嫁,婚事让给庶妹算了,如今才晓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
廖夫人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要我说,若是岚姐儿有了好前程,你这个当爹的不是一样获益?往后说不定还要岚姐儿来帮衬你这个做爹的一把。”
廖县令叹气,“那……那你让我想想。”
廖家的家事暂且不提,宋家庄的疫病控制得很好,因为发现的及时,且州医都有治疗疫病的经验,没让疫病传染开来。
等到那朵栀子花都已经风干了,被夹进顾衍最常翻看的那本书中时,疫病的苗头已经完全被遏制了。
寿王见事情都差不多了,委实也在这里待腻了,便提出他先回辽州的想法。
本来寿王也就是来坐镇的,并不用他亲自处理什么,顾衍自是没留他的意思,便领着其余人留下,等把事情收尾之后,再回辽州。
寿王走得突然,说走就直接走了,第二天就启程了,半点都没耽搁。
寿王一走,廖县令既失落,又松了口气,他虽然想升官,可让女儿去做妾,他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的,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女儿。
可回到家中,却发现家里彻底翻了天了,许久没给她好脸色的岚姐儿正抱着母亲哭,双眼肿得核桃大,母女俩哭得那叫一个凄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两人号丧呢。
廖县令胡子抖了抖,好生劝道,“岚姐儿,王府那样的高门大户,你如何应付得过来?再说木已成舟,你就不要想着那事儿了。”
岚姐儿却不肯听劝,她自小心气高,如何能容忍自己选个庶妹挑剩下的男人,要嫁就要嫁个好的,否则她宁愿去做妾!
她擦去眼泪,站起身,“爹爹哪里知道我的苦。本来是我的婚事,被庶妹抢了也就罢了,如今我还挑个她都不要的男人,您让我以后如何抬得起头?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回娘家?我宁愿一根白绫,了结余生算了,何苦还要留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廖县令一听都慌了神,忙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爹替你找就是了!天底下好人家何其多,如今县里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我好生替你找一个,再不许要死要活的了!”
岚姐儿这才作罢,一声答应下来,“爹如此说,那女儿也不拐弯抹角了,爹选中了人家,只管拿来与我说,我自个儿点头了,那才算定了。您若是一声不吭为我选个中不溜的人家,女儿是宁死不肯嫁的。”
“知晓了,知晓了。”廖县令忙不迭答应下来。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他都只顾着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