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还是你,骆姨可得帮我在老师面前求情啊,就说我年少不懂事,着了某人的道……”
高子默走前几步,把她捞到身前,头一低,嘴唇已经贴在她光滑颈侧,热息随着语句喷涌而出。
玩笑话越说越跑偏,骆希不再应他的胡言,伸手拉了拉胸口绷得过紧的布料:“你怎么来了?你爸没问你去哪?”
“想你就来了。和郑谦乐去打球。”
少年声音囫囵,虽然他等着外头没人才进来,但这地儿也不适合长留,得速战速决。
说着话,手掌已经顺着浅滩小腹上游到高聳山峦,一下便将那不怎么滑顺的布料揉得皱巴巴。
“那你待会不得去Cao场跑个几圈……嗯……出点汗,回家才像模像样?”
骆希被他吻得发痒,歪着脖子躲,胸口布料不堪重负,被高子默用力一拉便扯了下来,两颗ru球晃啊跳啊,出笼的小鸟一样在空气里上下乱蹦。
她的胸衣挂在墙壁衣钩上,nairou上什么都没贴,像一碗nai冻上点缀着颗儿惹人怜爱的小枸杞,红的白的煞是好看。
“哪用去跑圈,哪一次和你做爱我身上没出汗的?我付出的体力可多了。”
他垂眸,见骆希rurou上的巴掌印消退一些,雪地里浅浅淡淡的红梅三两枝,高子默对她挺翘圆滑的nai子向来爱不释手,捧在手心里用力一点都怕它化了。
拨开肩后的黑浓长发,他一点点吮吻而下,手指捻逗着nai尖,把两颗小东西揉捏得红透,和她身上凌乱长裙相差无几。
骆希身下没忍住地吐出shi黏水儿,上身前倾,挺着tun往后撞他已经硬挺的胯间:“你要弄就快点呀……别等会有人进来了……”
高子默嫌她裙子太长太重,累累赘赘的,挂在腰间不方便他狠撞,索性拉开背上的拉链,一身酒红丝绒哗啦啦地落了地。
手指拨开蕾丝底裤,进了半截便被shi热软rou含住了,高子默嚯了一声,调侃道:“这话说得,好像只有我想弄似的,你看你下面,和金鱼小嘴一样,咬我……”
他也不深入了,两只手指在xue口拍打出渍渍水声:“骆老师你就不想弄?我看着不像啊,摸了下nai子就shi成这样。”
骆希被他压得双手扶撑在镜子上,氤氲的热气模糊了镜子里两人的面孔,含在喉咙里的气音轻软:“……我没有……”
高子默解开裤腰,掏出热气腾腾的rou鞭,往她tunrou上拍甩,铃口流出的腺ye牵黏在黑蕾丝上,泛着粼粼水光。
“哎,骆姨就是嘴硬……”
高子默语气似是无奈至极,长腿微微蹲下,扶着她的腰,gui头咕唧声顶开shi滑xue口,一点点把硕大性器Cao了进去。
喂到水灵灵的花xue深处时,昨晚忍住欲火的两人,这时都轻叹了一声。
“可是啊,上面那张硬,下面这张小嘴儿又软乎乎,捅一捅,还有水儿流出来……”
大少爷说起混账话现在是脸不红心不跳的,roujing泡在水xue里转圈蹭磨,退出时带了些骆希的花ye,他用手指沾了一些,喂去她喘着气的小嘴里。
高子默笑道:“可能要舔一舔这sao水,这张小嘴才没这么硬。”
骆希气得狠缩甬道,恨不得把他绞得立马缴械,让他还那么多话说!
高子默拨了些心眼留意外头动静,一时不备,竟真被她咬得太阳xue一跳,暗骂了一声,咬着槽牙忍了下来。
他也不废话了,双掌揉着沉甸甸的nai子开始聳腰抽送,tunrou被撞出yIn靡拍打声,在不小的更衣间里回荡。
师生的关系在母子关系下显得微不足道,世间的道德都不能再约束住他们。
看着镜子里腮颊桃粉、小口喘气的骆希,高子默喉咙里一直都存在的骨刺在急促呼吸中深深卡进rou里。
两人口中不再发出声音,只有频率相同的呼吸声和交合处的水声揉在一起,水ru交融。
骆希觉得自己也是疯了,竟真的陪着这位小爷在学校里癫狂。
陌生的环境让她敏感值达到巅峰,没一会就颤着小腹泄出来,高子默也不退,硬生生把水都堵在花xue里头,继续快速地捣啊捣,捣出了nai油般的白浆,卡在壶口和Yinjing旁的黑蕾丝内裤上。
这场游戏里到底是谁掌控着谁,下一步要怎么走,骆希不愿意再花时间去思考了,只想沉沦在这一刻的欢愉刺激。
鱼放任自己溺死在水里。
可高子默想的东西多且乱。
他的胆子越来越大,欲望也水涨船高,幻想着能和骆希在学校里每一处都偷偷干上一场。
在音乐教室那架施坦威旁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边绞着他的鸡巴边弹琴;在体育馆的男更衣室里,边附和着隔壁淋浴间的Ja打嘴炮,边在花洒下cao她;在图书馆自习室里,钻在桌子底下给她舔xue……
昨晚放了骆希回房间后,高子默在厨房单独呆了一会。
他想,如果高书文有一天不在了,他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地和骆希在一起?
————作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