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枣肉,不同于性器,枣肉顶上前列腺的感觉有些粗糙,一开始有些疼,但逐渐便成的痒。
白莘的性器一次次都往最深处顶,李子寅被大开大合的操干顶的呻吟声都变了调,乳头上的铃铛一刻不停的响着,让李子寅羞耻地全身泛红。
他一开始还哆哆嗦嗦地试图包粽子,在糯米一次又一次的洒落出来后,李子寅放弃了这个想法,被快感淹没的身体有些发软,他不得不死死抓住操作台的桌角,开始胡乱地叫喊求饶,主人、阿莘交叉着喊了一个遍。
在确认情侣关系之后,白莘甚少控制他的射精,等到白莘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射了三次,全身酸软没有半点力气,因为趴着的原因,腹部被冲撞出一片红痕。
靠在白莘身上,任由白莘把自己抱到浴室,李子寅已经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迷离着眼睛任由白莘清洗着自己的后穴,把白浊和枣肉一一抠挖干净,满足地在白莘唇上亲了一口,便靠在浴缸里睡了过去。
等到李子寅再清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想起昨日的放浪形骸,李子寅抿了抿唇,有些羞涩,起身下床的时候,腰痛得他一个跟头跌在地毯上。按了按自己的腰,李子寅无奈,又挣扎着爬上了床。
刚在床上躺下,就看见白莘端了个盘子进来,上面是两个粽子和茶叶蛋。
眨了眨眼,李子寅恨恨地盯着盘子里的粽子,恨不得把它扔出窗外,转身看着一脸餍足、笑的如沐春风的白莘,一字一句地咬牙道:“孤、再、也、不、吃、甜、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