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屁l股上伤还没好,不是故意冒犯夫子的。”
“那顶嘴的话,又是谁说的?”李云玺瞪着逆子。
李嘉瑞恨不得打刚刚的自己两嘴巴,他咽下一口口水,强行辩解:“儿臣伤还没好,脾气暴躁,冒犯夫子了。”
说完,李嘉瑞迫切地抬起头:“所以要不还是先让儿臣回去养伤,回头伤好了,儿臣肯定能控制好自己!”等我伤养好了,景行之也该滚蛋回去了。
李嘉瑞眼巴巴地看着李云玺,竟然让李云玺想到了小时候还算可爱的小李嘉瑞。
果然,打了才能收敛一二,变得像以前一样可爱、懂事吗?
李云玺看向景行之的手,道:“行之的鞭子借师兄一用。”
景行之赶紧给大佬递鞭子。
李云玺接过鞭子,将鞭子倒拿在手里,当做小棍使,大步走到李嘉瑞面前:“伸出手来!”
李嘉瑞:……
李嘉瑞颤巍巍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他没干过活,掌心里皮肤细嫩得很。或者说,看起来就很不经打,打起来就会很疼。
李云玺可不会手软,第一下还在试探力量,后面两下一下比一下重,打得李嘉瑞倒吸冷气!
李嘉瑞掌心很疼,可心里更委屈,于是眼眶又红了。
李云玺瞧见,一时微怔,随即目光扫向蒋夫子,想到这个可怜家伙的恶行,才肃色训李嘉瑞:“你在学堂里睡觉,夫子叫醒你,你还出言顶撞。打你三下,你可服?”
“服。”李嘉瑞挑眉,用吊儿郎当的语气应了。但任谁听了这语气,都知道他内心不服气。
李云玺哼了一声,差点又想动手。
让李嘉瑞坐下,李云玺把辫子交还给景行之。
“夫子们不打你们,那是夫子们以慈为教,可这不是你们顶撞夫子的理由。以后这鞭子就给你们小师叔,专门打你们这些皇子!”
李嘉瑞掌心发烫,低着头,不屑地撇了撇嘴。
李嘉瑞心想就景行之那个身板,还没他高大呢,他会怕被景行之打?笑话!
李嘉定和李嘉福,两个小的则乖得多,连连点头。
李嘉福甚至都不敢大喘气,眼巴巴地看向景行之,只差在脸上写上“别打我”几个大字。
景行之对着他眨眨眼,笑了笑。
李嘉福一颗心落回去,心想只有二哥这种气夫子的才会挨打,夫子顶多也就是对他失望而已。
说了两句,交待蒋夫子多在景行之的会试上下功夫,李云玺就走了。他是个大忙人,真的没多少空。
等李云玺一走,李嘉瑞故态复萌,趴在了软垫上,眼睛东张西望。
看他不正经的模样,景行之就知道熊孩子怕是心里还在惦记捉弄自己。
说实话,他还真的怕……
怕熊孩子不找事。
毕竟他这种好人,不会主动欺负人。
景行之挑了个位置坐下,取出自己的书,摆开在书桌上。
蒋夫子先给李嘉福讲课,让李嘉定自习,等给李嘉福讲完课,才给李嘉定讲课。
讲完李嘉定的课,蒋夫子就笑眯眯地去看景行之在看的书,同他聊了起来。
李云玺交待要多在景行之会试上下功夫,所以蒋夫子猜想景行之是明年会试的弟子,讲的也是他多年阅卷的看法,深入浅出,让景行之收获不小。
一旁的李嘉瑞看着两人说得乐呵,拿起墨锭敲敲书桌,故意打断二人:“唉!夫子,你还没给我讲课呢!”
换了往日,蒋夫子把自己忽略掉,李嘉瑞只有高兴的份。可今天看到蒋夫子和景行之说得来,李嘉瑞就想去插一脚,让两人开心不起来。
己所不欲,就施于人!
蒋夫子被这么一叫,脸上脸色马上不好起来。
脸都撕破了,他很快要走,圣上更是知道了二殿下的顽劣,所以蒋夫子对李嘉瑞也就态度十分坦然,也就是不咋地了。
蒋夫子道:“二殿下你等等,我先给行之讲完。你若是无聊,不如就背书,你面前那本书,你将二五卷背了吧,我等会检查。”
“你!”李嘉瑞气得差点站起来。
没把两人分开,还给自己招来了功课,李嘉瑞算得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夫如何?是你要老夫布置课业的,老夫布置了,你又不想学了。”蒋夫子对着这个学生简直深恶痛绝,所以语气不佳。
不过回转过头,对着景行之,蒋夫子又洋溢了满脸的笑容。
那笑容……看得李嘉瑞气成河豚!
李嘉瑞也不看书,就瞪着两个轻声笑谈的男人,然后眼睛越瞪越小,不知不觉就生气地睡着了。
而一边的蒋夫子对新的学生满意得很,好多年,终于不用教那些重复过好多遍的书了!
也不用教认字,教基础的四书五经,爽啊!一身学识,好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蒋夫子放下被气出来的不悦,心情愉快地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