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正好相配。
萧亭砚靠着顾惊羽的胸膛,温顺安适地窝在青年的怀里,大概是病得晕晕乎乎神志不清,他下意识地用鼻尖蹭了蹭顾惊羽的脖颈,把脸埋进了那人温热的颈窝里。
顾惊羽一愣,垂眼看着半昏半醒的少年。
少年开始低喘,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像扑棱翅膀的蝴蝶一样,落在顾惊羽的心扉上,撒下簌簌的鳞粉,少年胯间的软嫩也缓缓抬头,顶端已经湿了一小块儿,还在慢慢地晕染。
这个少年就像上天送给他的礼物,独一无二,和他契合得严丝合缝。
顾惊羽自小有一种特殊的嗜好,最爱看人昏迷不醒的虚软模样,而且这个人只能是萧亭砚,昏迷的别人对他而言和一具尸体别无二致,他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但昏迷不醒的萧亭砚对他来说,却是最甜蜜的毒药。每当萧亭砚在他面前熟睡的时候,他都想将人揉在怀里狠狠地欺负把玩,想亲吻那张殷红可爱的嘴巴,想把他摆成各种各样漂亮的姿势,想蹂躏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软肉,想让少年依赖他,瘫软在他怀中,被他完完全全地掌控在手心里。
顾惊羽眸色一沉,默默地收紧手臂,把单薄的少年储君抱在怀里,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少年的后脑,另一只手虚虚地握住少年的侧颈,拇指按在一根动脉上,微微用力。
“砚儿……砚儿……”感受到怀里人的昏迷无力,顾惊羽的眼睛更加猩红,他抬起萧亭砚的一条腿,手掌托着腿弯,把那条雪白的玉腿大幅度地折到身前,去亲吻少年粉色的膝盖,“砚儿……好砚儿……”
谁也没有多看一眼,十几年来只围着萧亭砚一个人打转,做他人的顾小侯爷,做萧亭砚一个人的惊羽哥哥。
这是他的砚儿,是上天的恩赐。
他又开始昏沉,本能地渴求温暖和心安,他蜷缩起软麻无力的身体,把自己缩进顾惊羽的怀抱里:“头晕……哥哥,抱……”
顾惊羽把少年以一种扭曲的弧度折在怀里,又把少年软垂的手臂拉起来环在自己的脖颈上,去亲吻少年昏迷不醒的安详面容,啃咬少年纤细的颈项和漂亮的锁骨,少年的后颈被抬高,头颅向后软垂,咬合不住的银丝流淌了下来,沾湿了他雪白滑嫩的脖颈。少年毫无反应地瘫软在顾惊羽怀里,被抱着他的人发狠亲吻,乖巧温顺地像一具尸体,却比尸体温热香软了千百倍,那双修长的玉腿被顾惊羽肆意摆弄抚摸着,他把少年的腿高高抬起伸直,从脚踝到腿根一寸寸地抚摸过来,没有放过任何一寸白皙娇嫩的肌肤。
“……抱抱……”
他本不愿意强迫少年做任何事情,但是这一次,因为他偶然发现了少年的秘密,一切都翻天覆地。
他啃咬着少年侧颈的嫩肉,大手探进少年的衣衫,大力地抚摸揉按着少年细腻的肌肤,用手指勾勒腰肢和脊椎的线条。少年在昏沉中攥着顾惊羽的袍袖,又因为意识涣散而四肢脱力,原本蜷曲的双腿颓然张开,落在床榻上,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内侧,手臂也软绵绵地滑落下来,垂在身侧,头颈后仰,口唇微张,在猛地一下战栗之后,少年失去了意识,彻底昏迷过去,无知无觉地瘫软在了顾惊羽怀里。
怀里的少年意识模糊了起来,眼帘下坠,茶色的眸子失神涣散,无助地颤抖上翻,娇软的身子开始微微战栗,竟从口中发出一丝媚骨的呻吟。
这个念头在他心里存了十几年,一直被顾惊羽狠狠地压制着,他爱着少年,疼惜少年,想要少年活得比天下任何一个人都开心恣意。没有人知道,少年失踪的那几天,他几乎过得不人不鬼,面上冷静自持,内心和疯了没什么两样。也没有人知道,当他看着少年双目失神地走向他,然后虚弱地软倒在他怀里,沉沉地昏迷过去的时候,他硬了。
顾惊羽低下头,掩住眼里翻涌的狂喜和疯魔,用嘴唇代替拇指,用力地吸吮亲吻少年侧颈的皮肤,故意地压住动脉,让少年因为头部缺血而神志不清,陷入晕醉迷蒙的半昏迷中。
少年似乎对半昏迷状态有一种特殊的嗜好,在半昏半醒间,少年的小玉柱会挺立起来,他会娇喘,会呻吟,会像中了催情药一样淫乱而艳丽。
“呜……嗯……”
最后,他让昏迷的少年跪趴在他的怀里,少年的双臂交叠着挂在顾惊羽的脖子上,脸颊贴着顾惊羽的胸膛,银丝顺着唇角流淌,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浸湿了二人紧贴在一起的胸膛和腰腹,少年双腿大开地跪在顾惊羽身体两侧,雪白软嫩的臀部被顾惊羽托在掌心里,高高翘起。他用手指狠狠地揉捏着少年的臀瓣,又去花穴洞口轻轻试探,那里很紧很热,每一丝褶皱都羞怯得可爱。他把少年的身体向上抬抱了几分,用少年的臀瓣夹住自己高昂的性器,然后吻住少年的额头,少年低垂的脸庞随着那个吻乖乖地抬起,下巴高昂着,口唇张开,眼帘紧闭,无声地邀请顾惊羽的侵犯和疼爱。顾惊羽含住少年的嘴唇,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少年被顶得浑身晃
他手上继续用力,甚至开始揉压那处青色的血管,温热细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心里发痒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