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麽地,也许是一时慌乱,厉封敖居然没解开裴清的衣着,若说是裴清的衣着繁复配件太多不好解也就罢了,偏生裴清两手空空而来,中毒冷汗浸shi了自身的衣裳,现下穿的,还是自己借给他的,玄青色粗布的长袍。
裴清善解人意,似乎知晓了厉封敖的困窘,自己解开了腰带散落了一地的衣裳,即使是粗布劣质,也让美丽的太子殿下穿出了高贵优雅,若非白玉无瑕的身躯起了几处红色疙瘩,证实了他的衣服太粗,磨砺了裴清柔嫩的肌肤。
厉封敖心疼着太子殿下的娇贵,居然无视了太子的美貌。他轻手轻脚摸着那几处泛红的肌肤,裴清的声音犹如林籁泉韵,适时地开口,"你亲亲它们,不疼的,只是些许泛红。"
有一处在裴清粉嫩的ru尖之下,厉封敖张口含住,原本些许搔痒刺痛的一片泛红顿时让热气笼罩着,裴清原本的泪水是硬逼出来的,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现在却如泉涌一般滚出眼眶,他很能忍耐痛觉,却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亲密的挑逗,又热又麻又红又肿,偏生厉封敖还恋恋不舍地伸出舌头舔舐着。
"啊啊哈啊~。"
裴清早有破身的心里准备,却没意料到仅仅是舔舐伤处,就让他酸麻难耐,居然呻yin出声,清澈如玉的声音还荡漾着未完的余韵。
裴清害怕厉封敖继续舔舐那些红肿,便慢慢引导他吻向自己的ru首。原以为能摆脱那些不受控制的酸痒,没料到未经人事的ru尖比起那些伤处好不到那里去,甫经吸吮,不仅是让厉封敖含入口中那处热辣辣地,热浪像海水涨chao时汹涌澎湃,一波波地拍打蹿过他的全身四肢路过五脏六腑。
裴清终於知道高估了自己,他原想用一场情事来解毒,不知道情事本身已经是毒,深入骨髓蔓延每一寸肌肤,厉封敖温热shi濡的口舌像火,不断地点燃他每一处身躯。
一对粉嫩若花苞的ru首皆受了亲吻舔弄,俏生生地立了起来,犹如花开之时,花苞受尽甘露滋润,颜色居然红艳了几分。
余处肌肤皆透着粉,不知是让厉封敖口中的热气呼的,还是裴清动情时肌肤会由白嫩转为白皙带粉色,两人都分不清楚,毕竟两人都算是新手,不曾经人教导,一切都要自己摸索而来。
动情的人也并非只有裴清,早在裴清褪下长袍显露匀称修长的骨骼,一身如锦缎柔美白嫩的肌理时,厉封敖看着裴清含泪娇羞的模样已然动情,又想着自己的衣服曾让太子殿下贴身穿着,磨蹭每一寸柔嫩美丽的肌理,他只觉得头顶要冒火了,浑身滚烫的热血往下身去,使得那处坚硬如铁,又烫又硬。
厉封敖吻上裴清挺翘的tunrou,过於激动落下了齿痕,裴清不知是羞得还是怒得,眼尾泛红,落下两行清泪来,将呻yin尽没喉中。
一阵剧痛传来,裴清终於忍不住呻yin出来,"啊啊呀呀。"
裴清趴於地上,厉封敖覆身其上,他将坚硬无比的孽根一寸寸挤入裴清未经人事的tunxue里,入得艰难,裴清才刚破身便要容纳如此庞然巨物也是无比艰涩。
裴清隐约觉得奇怪,却因为不曾人事也没提出质疑来,其实他们这个体位不适合拿来初经人事,进去的人不好进去,只能硬挤,被开凿的人亦疼痛难熬。
历经一阵酷烈的痛楚,厉封敖终於尽入裴清的xue里,他的阳物被裴清挤得疼痛,最终在整个包覆之下居然生出愉悦来,他见裴清被破身时冷汗淋漓,知道裴清所受痛苦更剧,一时之间心溶溶地什麽都装不下,记住了这个委身於自己的美人,下定决心要对他好。
他等着裴清适应了他的阳物才动作起来,接着的动作温柔缱绻,好像他们相爱已久,终於得了对方似的,极尽温柔体贴,细腻缠绵。
裴清初经人事,痛得要晕了,厉封敖也没能坚持太久,或许是开凿rouxue时受尽压迫,早已经累积不少压力,在他抽插了一轮後将滚烫的Jingye射入裴清温暖缱绻的tunxue里。
裴清受了滚烫的Jing水刺激,前方的rou物也跟着喷了Jing水,由於中毒的缘故,喷出的Jing水居然是黑色带着红褐,一喷洒落地便灼烧了刚才铺在草地的衣裳跟花草。
厉封敖向来是潇洒的性格,可以两袖清风仗剑江湖,换洗衣物不过两套,如今一套在他身上,另一套毁在地上,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还想着他身上可有东西可有变现,好歹要买个两套衣服,还不能太差,太子殿下肌肤白嫩无瑕易受磋磨。
"厉郎可怪我毁了衣物?"
天界太子裴清和许人也?差不多是人Jing等级,说是七窍玲珑心也不为过,闪着晶亮含泪的眼眸怯生生地问道。
"太子不必介怀,不过粗衣一件罢了。只是眼下没有多余衣服,要委屈你了。"厉封敖正要拿出披风来,他见太子温柔笑着,递给他那枚母亲的遗物,赤色宝石的储物戒。"衣服里头有,里面东西尽可取用。"
厉封敖翻看里面物什,发现太子的衣服配饰就不少了,各式环佩玉扇宝石香囊应有尽有。
"你一开始跟我说没有衣服是骗我?"厉封敖皱眉。
裴清笑容温柔